“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拆蟹手法那么熟练?”
萧拂衣反应很快。
燕照西淡淡瞥她一眼,也不说话。
她立马补充了一句“这玩意儿,我虽不能吃,却偷偷看过别人吃。”
“一次有位富家公子在酒楼里点了醉蟹,没吃完,心情好就赏给我们了。”
“那是我第一次吃,就觉得美味无穷,一辈子都忘不了。”
燕照西知道她在瞎扯,却忍不住问
“是谁?”
什么?
萧拂衣没反应过来。
“富家公子是谁?”
不管有没有这么一个人,让她念念不忘,就有罪!
“什么富家公子?”
她说完惊觉不对,立马改口,
“都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我怎么可能记得?”
“那你记得蟹美?”
燕照西不信。
“蟹肉好吃,富家公子能吃吗?”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燕照西不再追问,对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
“你好好在家练习走路,我去吃蟹了哈。”
萧拂衣看时辰也不早了,就要出府。
说起练习走路,她又突然蹲下来。
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燕王的裤腿往上掀。
腿上大片的青紫露了出来。
她就说怎么提到让他练习走路,他表情就不对。
敢情是昨天摔惨了。
“前面几天会摔很正常,毕竟你已经好几年不用腿了。”
萧拂衣回屋里拿出一个瓷瓶。
“把这个抹上,很快淤青就会散开。”
燕照西看她一眼,没接。
许是男人的强大,不允许他在这等小伤面前低头。
更不允许别人看见他狼狈的一面。
萧拂衣倒也能理解。
认命再次蹲到燕王腿边。
“我给你上一次药,下次你自己来。”
狗崽崽实在太笨了,连个药都不会自己上。
她掌心凉凉的,把绿色的药膏涂抹在淤青的腿上,轻轻按摩。
直到发热,这才罢手。
如此反复,把他双腿上的淤青都抹了个遍。
燕照西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漠。
但唇却不自觉咬着。
冰凉的药膏,和女子掌心的温度,混合着女子身上草药的香气,让人心神恍惚。
“好了。”
把燕王的裤腿拉下来,萧拂衣把药瓶往他手里一塞。
完工!
她笑眯眯站起来,目光触及燕照西脸上神色时,微微一顿。
她怎么觉着,狗崽崽的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神采呢?
水汪汪的,像是被人欺负了。
莫非,他怕痒?
想到这个可能,萧拂衣心里偷笑。
下次狗崽崽再一副拽得二八万五的样子,就挠他痒痒!
看他会不会破功!
喜鹊赶紧打了水给自家小姐洗手。
燕照西目送萧拂衣离开主院。
是玄雨嗑瓜子的声音太大,他才收回视线。
“你去演武场加训。”
玄雨“……”凭,凭什么?
玄雨蔫儿巴巴地去演武场,顺手牵走了被燕王同样嫌弃的大王。
一人一虎,都垂头丧气,仿若被发配边疆。
萧拂衣当然不知道她走后,玄雨小可爱和大王大可爱都被穿小鞋了。
长公主原以为燕王妃昨天才闹了一出与三皇子私会的绯闻,今日是不会来的。
所以,当她听到下人禀报,燕王府的马车到了玉桂园,就是一愣。
正紧跟长公主的太子妃,琳琅,玲珑两位公主,也都好奇往园子入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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