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拂衣就没见过像燕照西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把毫无节制也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什么真正的夫妻?
“王爷,你是不是忘了咱们是正经的医患关系,我是大夫,而你……”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只是我的病人!”
“至于夫妻关系,难道那不是权宜之计?”
萧拂衣要翻脸不认人,这绝对是燕照西没想到的。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就在萧拂衣以为这一招制裁到他的时候,燕照西翻身上了床,把她压在身下。
“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他声音沙哑,眼里血红倒是消失了,留下的就是红血丝。
他伸手去挠她痒痒。
把萧拂衣闹得咯吱笑个不停,在床上到处翻滚。
她缩着身子想要逃跑,又被燕照西禁锢在怀里。
“说,我是你的什么?”
燕照西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吐出的气息就在她耳边。
湿热的气息让萧拂衣莫名睫毛一颤,耳根发烫。
她想起昨晚两人耳鬓厮磨,清亮的眼睛对上他的,仿佛要被那双眼睛吸入深渊,又似撞入银河。
她浑身激荡之下,笑意盈盈“狗崽崽呀。”
这男人是真的狗,在她身上咬出好多印子。
若非她今日赖在床上,只怕出去也见不得人。
因了昆吾论剑大会就在明日,书院学子都被抓了壮丁去帮忙。
维护秩序,布置擂台,总之,不用上课。
萧拂衣和燕照西以身体不适为由躲懒。
她这一声狗崽崽,换来燕照西更凶狠地“啃”她的脖子。
这啃着啃着,就不对味儿了。
萧拂衣察觉到某人身体变化,赶紧把人推开。
“别再来了,今天你不让我休养一天,明日怎么参加论剑大会?”
萧拂衣只听得燕照西声音哑,却不知她自己声音更嘶哑。
是昨晚叫的!
扶风院幸好离其他院子远,否则就她那叫声,迟早把狼给招来。
“我不乱来,我就……”燕照西低声在萧拂衣耳畔,委委屈屈道。
萧拂衣错愕地睁大眼睛。
她没想到燕照西开了荤之后还学会了死皮赖脸。
这话跟“我不进去,就蹭蹭”有什么区别?
她虎着脸,坚持不让他碰。
燕照西有些遗憾,恨不能把素了二十多年的精力全部发泄在她身体里。
可惜,萧拂衣不愿意,他又舍不得逼她。
“你别胡思乱想,伤口都还没愈合,你就要再作妖?”
萧拂衣这么一说,燕照西好像终于想起自己心口的伤来。
许是蛊毒解了,压在心上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就特别想要跟她整天黏在一起。
是以,两人一天都没出门。
到了晚上,燕照西又以他难受的名义,哄着萧拂衣胡来了两次。
在萧拂衣说出如果再敢乱来,以后都让他禁欲之后,他才终于消停下来。
可能是因为连着两天,蜜里调油,失血过多的二人这日出现在大家面前,竟然都气色不错,神清气爽。
“我怎么觉得,你们二人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孟子坤捏着下巴,围绕着两人转了一圈,仔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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