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说完后,马上抬脚离开。
完全不理会哀嚎求饶的杨志超,那么潇洒。
慕容晴很震惊,立刻跟了上去。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百灵去处理了。
“南弟弟,刚才是怎么回事,都是你叫过来的吗,你到底是啥人物呢,最近几年你不是在坐牢吗,我真的是想不通。”
慕容晴惊魂未定,方才的一幕,让她终身难忘。
“我这几年,去当兵了,所以,还算有一点权力,这次回来,就是要夺回失去的一切,如今,山岳哥死的冤枉屈辱,我势必要让逼死他的所有人,血债血偿。”
江南目光炯炯有神,眸子深邃,好像可以容得下日月星辰,俾睨天下。
他浑身的杀意,已经在努力克制了。
但是坐在他旁边的慕容晴,依然可以感受到,有些紧张和害怕。
“南弟弟,我现在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了,何山岳那个死鬼,地下有知,会非常的欣慰的,可以含笑九泉了。”
慕容晴很感动,泪眼朦胧。
“晴嫂,我们去下一家。”
江南吩咐人,加快速度赶往目的地。
南城香悦建材公司。
这是南城这个行业的翘楚,大名鼎鼎。
有着几十层的办公大楼,豪华气派,惹人注目。
不少人走过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看一眼。
甚至很向往,希望能够有一天,在这里上班。
哪怕是做一个普通的清洁工,也会感到荣幸之至。
可是,就这样一个地方,几年前,却因为债务的事,逼死了何山岳。
“就是这里吧,我们进去。”
车子开到门口,江南下了车来。
可是,慕容晴有些犹豫了,情不自禁的害怕。
她眼神闪躲,犹豫不决。
“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等着你呀,我,不敢进去,他们的人老厉害了。”
“晴嫂,你要去做一个见证,而且你是最有资格的,不是吗?”江南神色淡然,他的稳重冷静,似乎给慕容晴一些胆量。
“好,好吧,那你别乱来,这里的人,不是随便惹的起的。”
慕容晴小心翼翼的跟着江南。
“当初,山岳哥为何会欠下这里的巨债?”江南边走边问。
慕容晴叹口气,眉眼间透着惆怅无奈。
“这个检测公司的老板袁成武,本身是和山岳交情比较深的,当年合作做南城大厦的时候,他们就打算一块赚钱,谁知道,袁成武给山岳的材料居然不过关,质量有问题。”
“为此山岳找他退换,袁成武却翻脸不认人,而山岳,为了质量,把那些材料全都换掉了,用他的声誉,却赊账,可惜,南城大厦建成了,他却是负债累累,被人逼迫……”
慕容晴讲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深深的呼口气,苦笑,无奈,忧伤。
“我知道了,袁成武是吧。”
江南点了点头,迈开步伐,昂首挺胸,径直走进去了。
“你们找谁,什么事?”
马上就被拦住了。
江南凝视着保安,说道“麻烦通告一下,我找你们老板袁成武。”
“是吗,那你去那边排队,找我们老板的人多了去了,你有预约吗?”
“并没有。”
江南朝那边看了看,大厅里,人头攒动,看样子,找袁成武的人的确很多,但是大多是求他办事的。
“袁成武办公室在哪一楼,我直接去办公室找他就好。”
江南径直走向了电梯。
保安笑了笑,拦住了他。
“恐怕不行,使不得,你最好懂规矩。”
“我来了,这里我就是规矩。”
江南忽然脸色一变,杀气腾腾。
“你还给老子撒野是吧,这里是你硬闯的地方吗,看你是来错了,滚出去。”
几个保安马上就动手了。
几分钟后,江南和慕容晴来到了顶楼。
一路上,横七竖八的都躺着保安,全都在哀嚎,有的人晕死过去了。
慕容晴看的心惊胆战,刚才的一幕,她忍不住叫好。
当年,那个看起来比较文弱的,商业奇才江南弟弟,看起来文质彬彬。
不曾想,一晃六七年过去了,他已经蜕变了。
不认识了,变得好厉害。
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忍不住感叹,如果何山岳还在人世,会是怎么样的一番风景。
看见江南不但没事,还这样大的惊人转变,会何等开心。
“干什么的,谁让你进来的?”
总裁办公室,袁成武正和几个公司高层开会,没想到,江南一脚就把门踢开了。
“谁是袁成武?”江南扫视众人,目光如电。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老板是你说见就见的?”
其中一个高层管理,马上冲过来,可惜,还没到达江南跟前,就忽然遭受到了袭击。
硕大的拳头,如题钢锤,泰山压顶一般,直接砸过去。
那人连嚎叫都没来得及,就已经飞了,撞在了墙壁上,头破血流,抽搐了几下后,没了动静,死活不知。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的是可恶,这什么人。
见面就杀人?太可怕了吧。
空气一下凝固了,气氛变得非常的压抑。
又气是袁成武,从江南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而当他注意到了慕容晴后,脸色顿时一变,心慌意乱。
是她?
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阁下是什么人,找我做什么事?”
袁成武自然不会当着属下面,这样贪生怕死了,他马上站出来了,盯着江南打量。
在心中盘算。
这个人身形伟岸,人高马大,而且浑身都是杀气。
难道说,是慕容晴请过来惹麻烦的?
可是,他又不像是一般的小混混。
否则的话,又如何能够通过那么多人,单枪匹马的闯到了总裁办公室?
越想,越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就是袁成武,很好,你是否还记得何山岳?”
江南居高临下,凝视着袁成武,无形中让袁成武感到紧张害怕。
“何,何山岳?”
提起了这个名字,袁成武顿时浑身紧绷,面如土色,特别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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