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快收,快收,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呢。”玉真公主天真灿烂地笑着道。
“就不收,收了,说不定拿去当彩礼了,哼!还不是便宜了某个人。”
罗贞一屁股坐了下来,又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自己想要,还假我的手,我才不干呢!”
玉真公主那是满心喜欢,却是红着一张脸,还真做声不得。
而众人见状,满堂抱着嘴,硬生生地把笑意憋了下!
这下倒是让李文真有些尴尬,这熊孩子!
“那就玉真代我收下吧!”李文淡淡地说着,朝罗贞招手道“去把我车上的包袱取来。”
玉真收了珠子,罗贞取来包袱,李文打开,拿出一本书来。
双手捧上道“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是出门在外,身无长物,在路上捣鼓了这么本书,送给皇兄,还望笑纳。”
齐王接过,随手往桌边一丢,嘴里打着哈哈。
他齐王要本什么样的书没有,拿这破玩意要换他两颗价值连城的珠子?
还把话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一队草泥玛穿奔流不息中!
“齐王果然财大气粗,这能让万国朝拜的书,随手一丢。”
李文可不管他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道
“要是哪个下人不小心,这汤汤水水的,要是把书打湿了,只怕又要上断头台了。”
啥玩意儿?
就这破书,还能让万国朝拜?
除了李靖,在座的无一人不是目瞪口呆!
“那看来是愚兄大意了,这书有这么大的能量,我这一时半会也看不完。”
李佑尴尬地笑了笑,他并不信这鬼话,可是场面还得走,起身作长揖赔着罪,又说道
“还烦请皇弟为大伙说说个中好处,好让为兄也长长见识。”
李文叹道“这事说来话长,简单地说,就是你没办法大量印刷的书籍,有了我这书里的技术后,你可以大量印制,还很便宜。”
玉真微微笑道“那如此说来,岂不是书籍要降价了?”
李佑倒也不笨,听完李文简介,心头大憾!
有了这东西,自己若是下领盖百十所学校,齐地何愁没人才?
有朝一日回长安,哈哈哈……
那还不是自己想要啥就有啥,看谁不惯那就让谁消失?
他是真呀嘛真高兴,只差不跳起来,可面上还是平静的。
轻声接话道“皇妹,岂只是降价这么简单,天下读书人有书读了,大唐何愁不人才辈出?岂能不四海来朝?难怪皇弟如此看重。”
“皇兄莫以为在下吹牛,我带来了几位学会了的,你有这册子在手,培养一批人才出来,献给父皇,何愁不赏金万两,帛万匹?”
李文偏着小脑袋,敲着桌子说着,望了望李佑那笑开了颜的脸,又说道
“你还愁你这齐王不被重视么?”
李佑看着李文,像是想寻找点什么破绽出来似的。
书本,国之根本也,这玩意太有用了。
有了这玩意,国力可以翻多少番,他不知道。
但是可以想象的是,会多出多少读书人,会多出多少有用之才!
“前来齐国,是有国事,更有亲情!哥哥不用防我。”
李文肯定地说着,以打消李佑心中的疑惑,接着淡淡地笑着解释
“我来只是为了保一众皇子平安。开宁轩府时,父皇有旨,若是各位皇子乱来,拿我是问。所以我不可能想害谁。”
李佑拱手道“弟弟如此盛情,教愚兄如何报答呢?”
“要兄弟报答,那我就不来齐地了。是秦公子传不了旨,还是李国公办不了事呢?”
李文开始打伏击了,嘻嘻笑道
“哥哥若是真要谢我,那就把那个叫啥来着的捕头?让我带走吧,我那正好少侍卫。”
“公子,那来找公子麻烦的捕么叫杜行敏!”
罗贞嘟着腮帮子说罢,又恨恨地说道“那个熊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众人望着他那样儿,哄笑起来。
李佑不禁想着,这个杜行敏何德何能,能让这十皇子当然向自己讨要?
非莫还真是盖世英雄?
想当年秦琼,那不也是个公人么?
不行,绝不能让人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投了别人。
这主意打定,便转移话题,敲着桌子问道“贤倒说来与小五叔听听,怎么又不是好人了?”
罗贞两眼一翻白,张口欲言,却又望了望李文,嘻嘻笑道“不信你的猫上树,五皇叔!我师父要的人,我敢说坏话,那不是皮痒痒?”
李文与李佑约定,明日开始,教他的人学这印刷之术。
罗贞带着杜行敏,找齐王要了印信,出去接吴名一行人。
众人有说有笑,只有李靖,他一直坐在那一声不吭,默默地听着。
在他看来,这十皇子太有心机了,比李世民更可怕。
在船上捣鼓的那玩意,换了两颗绝世明珠不说。
一通看似狗屁不通的说辞,竟让李佑如获至室。
并且那玩意还确实物有所值。
这小化学脑袋里装的是啥,如此多才多艺。
天下之事,别人知道的他都知道,别人想不到的事,他能出书。
他决定了,不管这小子肯不肯学,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不能有半点懒散之心。
若是不把兵法给他教全了,将来拿住自己一个不是,那不要家破人亡?
天亮时分,宴席才散,各自回房睡觉,吴名带着人与众人边演示边授艺。
傍晚时分,李佑又备大宴相候。
李文让众人随后,自己只身前往。
兄弟二人见而,李文扯着李佑的手说道“哥哥,你说说,这一笔能写出几个李字来?”
李佑以为李文不满昨夜之事,望着这调皮可爱的弟弟,不由得长叹道
“弟弟不辞千里奔波,到这苦寒之地来看我,真个是感激!”
“哥哥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你。”李文摇着头叹息着说。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
李佑一头雾水,挠着腮帮子道。
“我说的是那长安城中之事。”李文忧心忡忡地说“是我回来之时,不懂宫中规矩,仗着父慈母爱,风头出尽,惹得几位兄长不高兴,现在太子爷和魏王还要人抬着走呢。”
李文摇着小脑袋,闭着眼睛,长叹加短叹,叹个没完没了。
李佑还是没听懂,这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李文便添油减料,七分真三分假,一通乱说。
逗得李佑呵呵地笑个不停。
“都是我的错,我若不回宫,便没有这事。再说了,太子、魏王也好,还是其他皇子也罢,那都是父皇的儿子,你我的兄弟,我不能不救他们。”
李文站了起来,朝李佑作长揖道“只怕要委屈哥哥你了?”
我操!他们犯错,要委屈我?
你信不信老子射野猪的箭,那是能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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