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猫抓伤就会感染蛊毒,那么这种葡萄粒大小的水泡早都会被当成严重的传染病,上槟城新闻了。
而感染者之所以这么少,那是因为下蛊的人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看到他要攻击的目标。他便使用道具,或者是吹响笛子,或者是鼓,或者是其他什么乐器。
反正那个东西可以控制野猫体内的蛊物,蛊物一瞬间在野猫体内发作。野猫整个身体血液充满毒素,不由自主的攻击面前的人,通过爪子,牙齿,将蛊毒传播出去。”
被大波浪如此说了一通,我的思绪反而更加杂乱。
难不成是有一个凶手?他在暗地里观察,看到小梅姐和陈姐,然后故意弄响道具,让野猫攻击陈姐和小梅姐。
这样说来。陷害陈姐和小梅姐的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在槟城完全都不同的两个地方,一处是市中心对面的商业街。还有一处是西郊的三公地。
这个人守在这两个地方。就为了致一个足疗店的女人,一个歌厅的小姐于死地。
“凶手怕是个心理变态吧?”
我瞬间产生疑虑。
“他会不会就对30岁左右的失足妇女心生怨念,所以才会对小梅姐和陈姐下手?”
大波浪摇摇头。
“这也说不通。虽然小梅姐和陈姐都是在夜场上班。也都是30岁出头。可是那天来咱们饺子馆里的女鬼,分明就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
看着她的气质,举止行为,并不像是夜场的人啊。”
我从大波浪还在探讨不休,忽的,大波浪手机响起。
大波浪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
“186……5013。这号码有点熟悉啊。会是谁?”
大波浪说着接听了电话。
“喂?……张霖利,你个死渣男,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你女朋友……?”
听到张霖利,女朋友几个字。我瞬间竖起耳朵。
他们说的是沈学而吗?沈学而出了什么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身体里蔓延开来。
我忽的握紧拳头,额头冒出了一圈细密的冷汗。
少倾,大波浪挂断电话,默默跟我说。
“张霖利和他女朋友正在赶来的路上。”
沈学而要到黄泉饺子馆?我内心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波浪摇摇头,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张霖利就说他女朋友好像得了什么奇怪的病。过来让我看看。”
我在口中喃喃自语。
“难不成……不要。”
我满脑都在胡思乱想,突然,饺子馆的玻璃大门被人推开。
张霖利扶持沈学而已经进入。
“学而!”
我看着我心里的完美女神,和张霖利那个渣男站在一起,内心满是说不出的躁动与痛苦。
张霖利看见饺子馆,地上的死猫。一点也不惊讶。直接从小猫的身体上跨过。直奔大波浪。
“苏小姐,你快看看我的女朋友。他好像得了什么严重的传染病。我今天找了好几家医院,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想着找你来看看。”
大波浪对张霖利毫无一丝好感。
神情冷漠地伸出了一双手。“诊金先交一下。”
张霖利从裤兜里摸出银行卡。
“我早都准备好了。只要你能把我女朋友治好,pos机拿出来。我任你刷。”
大波浪说着就要转身去柜台拿pos机。
我心急如焚,冲着大波浪厉声吼到。
“你别闹了好不好?赶紧先看病人。”
大波浪被我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整个人木木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走上前去推了他一把。“赶紧看看病人什么情况。别掉钱眼儿里了。”
大波浪愣愣地点点头,冲着沈学而微微一笑。
“你,有什么情况?说一下吧。”
沈学而优雅的坐在餐桌旁,即使他的面色已经惨白。身体还保持着该有的姿态与优雅。
只见她默默挽起衣袖。
他的左臂上,有两道触目惊心的竖条型伤口,而那伤口的旁边,全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疹子。
我和大波浪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大波浪自言自语的。
“第四个!”
张霖利不明其意。
“什么第四个。”
我急不可耐。连忙上去查看沈学而的伤势。
只听见沈学而悠悠的说。
“我昨天晚上和bill在一家西餐厅吃完晚餐,bill接到电话有生意要谈。我便一个人往家走。正好路过我家小区门口。一只野猫突然冲上来,朝着我的胳膊就抓了一下。
我原本也没有当什么大事情,回家吃了一点消炎药。不曾想到今天早上一起来,我的浑身都起满了这种红色的小疙瘩。
尤其是伤口附近。又痒又痛。好似什么东西过敏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
我呆呆地立在原地,顷刻间觉得天都塌了下。
这蛊毒事件本就杂乱无章,前面三个感染者。两个已经去世。小梅姐躺在床上危在旦夕。
如今又多添了一个受害者,这个人还是我,心心念念的沈学而。
我此时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满屋子直跺脚。只剩下叹气的份。
大波浪颇有耐心的,将这件事情本来龙去脉,还有沈学而身体即将面临的反应。全部对张霖利和沈学而二人如实相告。
“接下来,这些红疹子会快速扩张。变成葡萄粒儿大小的水泡,就如同癞蛤蟆一般。等到水泡蔓延全身,最后上脖子上脸。你也就小命不保。”
听了这话,沈学而顿时瘫倒在张霖利怀里。
张霖利立刻从椅子上弹起。
“苏小姐,这个蛊毒不会传染吧?”
大波浪冲着张霖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会。要想帮你女朋友的命,一会儿我教你用银针挑水泡。”
“我!”
张霖利的嘴脸满是嫌弃。
“我这人笨手笨脚的,最干不了细致的活。”
我马上挺身而出。
“用不到你,学而由我来负责,我会日夜守在他身边的。我知道怎么挑水泡。”
“好,好。”
张霖利顿时松了一口气。
“听学而说,你和他是高中同学,是吧?等这件事情过后,我一定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
“不用!”
我和大波浪异口同声。
我有些吃惊。
“怎么?你难得的不爱钱。”
“才不是!”
大波浪否定了我的说法。
“我是说,学而姑娘是个女孩子。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负责什么负责?学而姑娘由我亲自处理。
你还得负责看店呢!我们黄泉饺子馆要是关了门儿,你上个月的工资一分都别想结。”
“你负责沈学而?”
我顿时瞪大了双眼。
“那谁去找蛊毒的根源?”
“你呀!”
大波浪将这件事一推六二五。
“简单的很,野猫既然是被蛊物寄生的。一般股在生物的身体里存活不过24个小时。那么最近一段时间,就一定有人去喂野猫蛊物。
并且蛊物发作都是由道具控制。只要我们调槟城全市的监控,找到梅姐,陈姐和沈姑娘出事的当天晚上,出事的那个时间段。
在他们周围方圆100米以内,出现了同一个陌生人。就一定是下蛊的真凶。
”
“调全市监控!”
我被大波浪的说辞震惊的目瞪口呆。
“姐姐,你当你弟弟是交警大队的呀!说调监控就调监控。人家监控中心的知道我是谁。”
大波浪不以为意。
“本来也没指望你。你明天按照我说的地址,去找一个人,他会帮你的。”
“谁?是世界首富,还是佛祖神兽。”
我当真不敢相信。大波浪既然这样人脉通天?整个槟城市的监控说调就调,除非槟城市主管是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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