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惊天,金色年轻男子胸口|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血色光辉,那一根根筋脉被称为血神脉,这一刻仿佛彻底复苏,犹如一条条血色狂蛇开始蜿蜒游走,夺目无比!
血光沸腾,与天命王魂相融,惊天动地的狂暴力量在汇聚,最终竟然在金发年轻男子身前汇聚成了一颗硕大的血球,犹如血色烈阳一般逆下而上,带着无尽的强势与战意轰向了横压而来的苍金色大手!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只看到那苍金色大手在金发年轻男子惊骇欲绝的眼神下,直接一把将血色烈阳捞在了手中,而后一捏!
噗哧一声,那血色烈阳就好像一只蚊子一般被捏爆,溃灭虚空,其内蕴含的力量被来自叶无缺更加恐怖蛮横霸道的力量直接碾压的粉碎!
金发年轻男子如遭雷击,整个人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鲜血不要钱一般狂吐!
苍金色大手捏爆了血色烈阳后,直接从天而降,一把将金发年轻男子抓住,倒着直接拎起!
“你真正的力量?”
“又有什么用?”
叶无缺淡漠的声音响起,落在金发年轻男子的耳边,顿时让他面容扭曲,心中悲愤欲绝,疯狂的开始挣扎。
可此刻的他犹如一只倒吊着的待宰羊羔,所谓的挣扎看起来无比的滑稽与可笑。
但其胸口的血神脉此时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辉,竟然真的滋生出了一股炽烈的力量!
金发年轻男子眼中也闪耀出了血光,重新涌出了一抹希望!
啪嗒!
刹那间,金色年轻男子身躯猛地一颤,脸庞扭曲,眼中的血光瞬间黯淡,痛苦的直抽抽。
因为叶无缺一根手指直接弹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别乱动。”
随着叶无缺淡漠的声音响起,金发年轻男子喉头一颤,又是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满脸怨毒,眼中满是痛苦,浑身上下几乎都要裂开,痛不欲生,更仿佛遭受到了无穷的屈辱。
“我一定会杀了你!!”
“杀了你!!”
“不仅要杀了你!我还会把你的父母亲人,一切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全部找出来,全部折磨致死啊!!”
金发年轻男子疯狂的嘶吼,极尽的怨毒仿佛夜枭一般炸响。
同时他心中更是憋屈与后悔!
这片天地已经被彻底的封禁,什么讯息和秘法都传不出去,也别想逃出去,反过来外面也察觉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本来是为了对付不灭楼的天王,结果到头来禁锢限制的却是他自己!
他连逃都逃不出去啊!!
对于金发男子的嘶吼叶无缺充耳不闻,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胸口的那一根根血色筋脉。
“这玩意叫血神脉?”
而后,叶无缺一只手探出,屈指成抓,直接按在了金发男子的胸膛之上。
“你、你要干什么??”
噗哧!!
“啊啊啊!!!”
“不!!”
伴随着一声凄厉痛苦的惊恐嘶吼,金发年轻男子浑身上下剧烈的抽搐,而后鲜血飞溅而出,染红了他自己的脸颊!
叶无缺这里,直接将抠破了他的胸膛,将他的所有血神脉从体内活生生的抽出!
“看起来很多根,其实只有一根”
打量着手中血淋淋的血神脉,叶无缺饶有兴趣的开口。
他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这血神脉之内潜藏的力量,带着一种古老与邪性,其十分的浩瀚!
这一根血神脉之中,储存了莫大的力量!
“看来天冥洞内那十个天灵境炮灰体内的血色筋脉,就是脱胎于类似的血神脉,禁锢并奴役了他们。”
叶无缺仔细打量。
“而且其上的气息”
仔细感知下后,叶无缺目光变得深邃,眼中闪过了一抹冷芒。
“嗯?”
旋即,叶无缺却是微微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无奈与尴尬之意。
因为他这才发现,那被倒吊着的金发年轻男子此刻已经晃晃悠悠,头歪向了一边,双眼瞪得滚圆,但其内却是一片黯淡,没有了丝毫的光泽,因为不知何时他已经死了!
“这闹得!”
“不就抽了个筋吗?这就无了?”
“弱不禁风啊”
叶无缺轻轻摇头,只觉得有些可惜。
本来他还有一些事情要从金发年轻男子这里知道的,比如有关古宝的消息,结果现在搞成这样,也是醉了。
随意一把丢掉了金发年轻男子的尸体,一点火星弹出,落在了尸体上,顿时哗地一声瞬间燃烧出了熊熊红霞烈焰,将他吞灭。
数息之后,金发年轻男子的尸体彻底消失,连灰都没有留下。
用来毁尸灭迹,神凰不死火向来是一等一的方便。
搞定之后,叶无缺遥望四周,神魂之力溢出,感知十方。
“原来封禁这片天地的古阵有着时间限制,时间一到就会自动解除,时间不到就会一直持续,难怪这群扑街逃都没法逃。”
“估摸着还有一段时间,既如此”
叶无缺扫过了地上昏死过去的白仓天王与红云供奉。
这两大天王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体内的伤势也并不轻,血拼三个同阶对手,已经千疮百孔。
天命王魂虽然守护着,但此时恢复的也十分的艰难。
咻咻!
只见叶无缺这里突然屈指一弹了两下,两颗散发出清香的丹药立刻飞出,准确无误的落进了两个天王的口中,被他们吞服而下。
嗡嗡嗡!
瞬间,两个天王的天命王魂似乎本能的感知到了疗伤丹药的吞服,立刻开始腾腾跳动起来,帮助炼化药效。
一股股浓郁的光辉从两尊天王身上散发出来,将他们笼罩,隐约之间形成了两个光茧。
做完这一切后,叶无缺右手一翻,顿时拿出了那滴得自柏妄天师葫芦古宝内的金色神秘液体!
“乘着这两个不灭楼天王疗伤的时间,将这神秘液体炼化,看看效果如何,能不能再让我的神窍数量更进一步!”
喃喃自语间,叶无缺眼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炙热之意,旋即就盘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