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姐能睡安稳了吧。”画儿看了看桌上的画“哟,画得更好了,但不要老是画山水,应该画”
眼珠子一转“鸳鸯。”
“呿,不知羞。”王大姐嗔笑着啐了一口,提起笔来继续画,果真在水里画起了鸳鸯。
希宁很快也得到了消息。就是这样的,出头也要有个方式方法,如果她去闹,看似解气,但传出去就是她用着县主身份,管人家的家务事,于情于理都不对。
所以那时,她叫邓老爷过来。邓老爷可是王大姐的亲舅舅,长兄为父,又比王老爷年长很多,资历也深,一直是邓家当家做主的。这次过来,完全是看在最的妹份上。
既然来了,那当然要把事情做得干净利落,面上里子都漂亮。
邓老爷听后王家真敢如此,就收了嫁妆带着王大姐邓家。邓家再穷,也不会卖女儿,也少不了王大姐一口吃的。
于是希宁和他磋商了一番,也不藏着掖着,把她想到的给了,让邓老爷再组织一下,去王家理。
邓老爷还真是给力,居然把王老爷得连话都没有,等人走了,就去质问王娘。据王娘已经收了一户人家的定礼,准备在合适的时候和王老爷。
这户人家倒也不是七八十岁的老翁,也就三十来岁,前几年死了大娘子,想娶了王大姐当填房。
一听自己的长女一过去就是二个十来岁、半大孩子的妈,王老爷就气得再也耐不住脾气了,一巴掌扇得王娘摔倒在地上。
王娘捂着脸,坐在地上嚎哭“这门亲事有什么不好的,我嫁给你时,也不是当填房想着那男人岁数虽然长了几岁,但年龄大点会疼人。你这些年来,也不是疼着我噢,偏偏落在我身上都是好的,落到你女儿身上就是我心肠狠毒”
这巴拉巴拉一,把王老爷的越发生气了。
气得在房内渡步,来回好几圈“那你为什么不先和我,却先收了人家的定礼”
“既然好事,为什么不收反正现在已经收了,怎么样”王娘耍起无赖来。
这下把王老爷气得浑身颤抖,停下脚步“告诉你,大舅哥来了,明白了。如果婚事不好,邓家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所有聘礼全都作为嫁妆送出去。”
“什么”王娘瞪起了眼珠子“你答应了”
能不答应嘛,不答应的话,不要脸面了,邓家人能把王家给拆了
王娘知道这件事麻烦了,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到王老爷身边换了一张脸,柔声絮语着“这家人还是挺好的,家里富足。已经了,过去就做当家主母”
到现在还想着抹平这件事,王老爷一把推开了王娘,手指颤抖地指着“既然是那么好的婚事,那就给珠儿吧。”
“珠儿才七岁”王娘瞪起了眼珠子。
王老爷冷笑了一下,也气得不择话了“那就让他等着,你不是了嘛,年龄大点会疼人”
完就拂袖而去。他看来这些年真是瞎了眼了,看似贤妻良母,其实极为私心。为了补上亏空,居然要卖他女儿。
王娘呆坐在地上,许久抬头猛喊“别忘了,珠儿也是你女儿。你这死没良心的”完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也不哭了。哭解决不了问题,赶紧想办法退亲吧。这钱虽是定礼,但只过了生辰八字,婚书还没下,还有回旋余地。赶紧地叫人把钱退了去
后面也不把主意打到拿彩礼聘礼上了,已经了,拿多少都作为嫁妆,随着王大姐一起出去。那还费什么劲去折腾爱嫁谁嫁去。
二后,王大姐又拿着画去见长平县主,理由自然是看新作的画。
看着山间的秀水中二个鸳鸯,希宁就笑了出来“看来有人思嫁了。”
王大姐红着脸“就觉得水里没什么,就画了这个,否则太空了。哪里有什么思嫁呀”
希宁笑着“别怪我不去找那人,男人也多变。如果听了后高兴,那自然好。就怕有些多想了,觉得女子太过轻佻,那以后就算结了婚,在一起,还会拿此事当做不检点的证据,反而成了诟病。”
轻摇着团扇,若有所思“诗经里雎鸠如何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就是因为想着求,所以才日夜想着,要琴瑟友之、钟鼓乐之。
求来的,才是好的。不求,送上门的,未必会珍惜。特别又是这个朝代,外加钟朔这个古板王。
王大姐脸越发红了,低着头不敢看“县主得正是,是民女那时着急,昏了头。”
“过去了,就不用再提。我都忘了”希宁赫赫一笑,继续看画。
此时外面报,是钟朔来了。
希宁淡淡地“有请。”
王大姐一惊,抬头看着她。
希宁摇着扇,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都忘了,今请了钟先生过来。”
“民女告辞”王大姐要起身。
希宁摇着扇,看着她“既然来了,那就不用回避了。就算现在出去,也会撞到。在外面廊里碰面,还不如大大方方在这里,我和那么多人都在,还担心什么”
听到这话,王大姐也只有跪坐了回去。低着头,心里砰砰打鼓。
钟朔走进客厅,先是行礼。抬起头后,才发现县主身边还多了一女。
“这是王家大姐,虽然你时常指点她的话,但面未必见过。”希宁也是很寻常地,没有什么扭捏和不好意思“我今日请了你,不知道她会来。她来后,我们两个聊得欢,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点。钟先生不会介意吧”
钟朔想了想,对着王大姐也行了个礼。
王大姐一脸羞涩地还礼。
看着这对人,希宁含着笑“给钟先生看座。”
钟朔入座后,希宁道“是我想拜访黄老先生一次,俗物黄老先生未必喜欢,就想着送幅字画。可也不知道挑那副好,所以请钟先生来看看,哪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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