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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冤家路窄
    这日,清歌和小柱奉掌柜的命去‘天下第一楼’送酒,清歌一路走走停停,顺带着领略一下沿路车水马龙,古色古香的街景。真别说这古时候的人与物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别具一格的房屋楼舍,就连空气都特别清新,一切都那么新奇。

    “清歌姐,咱们能不能快点,这就隔着一条街的路程,你都走了半个时辰了。”小柱苦着脸催促道。

    “你着什么急,待会回来晚了我帮你担着,行不,我这不是第一次出来嘛,当然了,上次不算,难得这样的好时机,不得好好溜达一下。”清歌探着头左右环顾。

    “清歌姐你有恃无恐,福掌柜又不会骂你,可他会扒了我的皮。”小柱哭丧着脸。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不看了,走吧!”清歌翻了个白眼,“不过,小柱子,这第一楼为什么要在我们酒楼拿酒,难道我们不应该是竞争对手吗?”清歌有些疑惑。

    “清歌姐,这天下第一楼的掌柜的可是咱们掌柜的亲大哥。酒坊的‘十月寒’可是每月只供应两百坛,我们酒楼也只有这十几坛了,要不是这关系,掌柜的能给他们酒楼应急嘛!”小柱撇撇嘴。

    “哦,原来这样,看来掌柜兄弟俩都挺厉害的嘛,一家做的比一家大。”清歌点头称赞。

    闲聊间,小柱已驾着马车到了‘天下第一楼’前,清歌望了望牌匾上的几个大字,心中连连称赞,这字苍劲有力,遒美健秀,也不知这酒楼担不担得这样好的字。

    酒楼的人招呼着人往车上搬酒坛,小柱在一旁盯着,清歌就悠然自得的迈进了酒楼,四处打量酒楼的装潢和设计。

    忽然,清歌摇眼角瞄到了一人,有些印象,一时又记不起来。清歌努力的回想,想自己在这里碰到的人无非就是酒楼里的,那些人来人往的也没大记住。突的,清歌一拍脑门,她知道了,等清歌回了神,那人已经上了楼,清歌匆匆忙忙往楼上跑去,这一追,就追到了四楼顶上。

    清歌一手撑着墙喘气,一手叉着腰,累死她了。待清歌歇够了,抬脚就往其中一件厢房走去,今天她要有冤申冤,有债讨债。

    清歌来到屋外,贴着房门听了一耳朵,没什么动静,就伸手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打开了门,警惕的盯着清歌“姑娘有何事?”

    “我找人”清歌边回话,眼睛边往里边巡视。

    “姑娘怕是走错了吧!这里没有姑娘要找的人。”少年的声音冷了几分。

    “你怎么知道这里没有我要找的人,我要找的就是他。”清歌冷笑一声,推开少年,手指向靠窗站立着左手持剑的男子。

    少年冷不丁的被推开,眼光也顺着清歌的手指方向看去,那不是扶桑吗?他们相识?

    屋内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扶桑,扶桑有些摸不着头脑:“姑娘,你认错人了了吧!我们不……咦?这姑娘好像有些眼熟。

    “姐找的就是你,你给我出来。”清歌勾勾手指,瞪了一眼扶桑,退了出去。

    扶桑尴尬的看了看自家公子,见公子不搭理他,一脸茫然的走了出去。

    “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扶桑沉着声问道。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脚把我给撞了,后脚就忘了,我说你心肝是不是都黑的。”清歌不客气的讥讽道。

    “姑娘,你……我……何时?”扶桑猛的想起,七天前他着急赶马车,半道上把人给撞了的事,当时他还觉得眼熟,原来是这姑娘。可他当时已经给了不少银子了,这姑娘难不成还来讹人,半月前在酒楼,看她行装怪异,看来真不是什么好人:“那又如何?”

    清歌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现在这什么世道?你撞人还有理了。”

    “你想要多少银子,说吧!”扶桑不耐烦的回答。

    “靠,我去。“清歌气得骂了句脏话,看对方那神情,嫌弃、厌恶,清歌就知道这家伙没有一点悔意,拳头死死捏住,终是没动手,想着是在酒楼,人家还要做生意,等找着机会在修理对方。

    “得,算姑奶奶倒霉,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清歌狠狠瞪了一眼,转身就要走人。

    “站住,你说谁是狗。”清歌后背传来一声冷呵。

    清歌斜嘴一笑:“谁应说谁。“

    扶桑捏捏手指,闷声道:“道歉,我可不想打破不打女人的习惯。“

    清歌轻蔑的勾勾嘴角回道:“正巧,我也没有道歉的习惯。“话音落,清歌抬脚就是一个回旋踢,直射扶桑的头而去,都这么嚣张了,在忍就不是她叶清歌的风格了。

    打架,谁怕谁。

    一阵凌厉的风从头而过,扶桑躲过了这一脚,却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怒意。不在顾忌对方是个女子,扶桑一拳直逼清歌的面门,毫不留情。

    清歌见状,向后一个下腰,轻松躲开。她叶清歌可是在全国散打冠军面前混的,多少还是有那么两下的。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过了十于招,谁也没占着上风。

    “扶桑,够了。”两人正打的激烈,一声清冽的嗓音传来,扶桑得到命令,堪堪住了手,清歌趁此机会,一脚踢向对方肚子,这一脚用了七分力,愣是把扶桑踢的倒退了几步。

    “这一脚,就算是还了我额头上这块疤痕的仇了,下次,别在让我看到你这个败类。”拍拍衣角,留下一个不屑的眼神,清歌潇洒的走了。

    尽管她多注意饮食,额头处还是留下了拇指那么大的疤痕,多亏她刘海长,不然都遮不住,况且对方还这么的嚣张,一脚算是便宜他了。

    扶桑现在心里那个憋屈,公子莫名其妙的叫停,害他白白挨了一脚,打不赢一个女子,真是丢人。狠狠的瞪一眼那远去的背影,认命的回到房中。

    白箭雨若有所思的望着那远去的倩影,眼角扫过恨恨不平的扶桑,“别忘了我们今天的正事。”

    扶桑一刻就明了了,正事要紧,在纠缠下去,谁也讨不了好。

    房中另外一位身着大红色衣裳的公子两个手指夹着茶杯,勾着嘴角嬉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姑娘。”

    一白一红两道炫丽的身姿相对而坐,犹如仙人之姿,房内的花都显得暗淡了。可惜清歌错过了如此绝佳的男色,现下正暗自高兴,总算出了口恶气,虽说没占什么上风,讨点利息也是不错的。

    “哪来的小丫头竟然敢找你的不痛快,不过伸手倒确实不错。”红衣男子撩了撩头发,邪魅的笑望着对面一脸冷若冰霜的男人。

    白衣男人沉着脸,似有不悦,眼中危险的气息随着远去的身影变的浓烈,“去查查”。

    小柱一路忧心忡忡的陪着满脸笑意的清歌回了酒楼,把事向福掌柜讲述了一遍。谁成想福掌柜不但不责骂,还一个劲夸清歌做的对小柱翻白眼,得,算他瞎操心,还怕清歌姐在人家地盘闹事,人家找上门,结果就他白忧心了,不过也是,好歹也是掌柜的哥哥,应该不会为难清歌姐。

    干活,干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