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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抓捕玉凌霄
    “他都这般模样了,还要凌迟一百,你何不一剑杀了他。”秦子晏愤恨至极。

    扶桑带着寒光的眼神射向秦子晏,“秦大公子,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如何交代吧!”然后,将目光转向秦相。

    “来人,行刑。”秦相狠狠一闭眼,心中虽万分舍得,可如今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容不得一分辩解。

    秦铸不一会儿拿出来一把锋利的剑,剑指向陈憧,握手的剑微微颤抖,这可是自己如同手足的兄弟,如今却要受到这样非人的折磨。

    地上的陈憧虽然半死不活的躺着,神智却是清晰的,听着秦铸的响动,费劲的睁开眼,向秦铸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今日自己若是不受这一百刀,整个相府今日就会因他陷入困境,是他技不如人,心急了,这才酿下大祸,是他该死。

    秦铸收到陈憧投来的眼光,知道他此刻的心意,心一横,提剑对准了陈憧。

    就在这时,扶桑忽然开了口,“秦护卫,我家王爷可说了,人必须要受刑满一百刀才能死,秦护卫下手可得仔细了,若是不满一百人就死了,那剩下的可就要秦大公子这个做主子的提他受了。”

    秦铸的动机被扶桑洞察,原本还想存着侥幸心理的秦铸无奈只能真枪实弹的来了。如此,陈憧将会生不如死。

    一闭眼,秦铸一剑下去,刺在了陈憧的大腿上,原来已经疼得麻木的陈憧忍不住痉挛了一下,痛感顿时从五脏六腑延伸开来,刺激着大闹,一下又一下。

    扶桑极其自己带来的一干人就这么冷眼在一旁看着,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秦子晏在一旁紧紧咬着牙关,闭着眼,恨不得将耳朵也堵塞起来,陈憧因为忍耐,死死紧闭双唇,却还是从嘴巴里溢出丝丝的呻吟。

    终于,最后一刀下去,秦铸结束了陈憧的性命,让他永远的闭上了眼。

    凌迟已完,扶桑带着侍卫头也不回的离开相府。

    “爹,寒王也太过狂傲了,尽然当众打我们的脸,此仇我早晚要向他讨回来。”秦子晏痛心疾首的望着体无完肤的陈憧,双眼刺红。

    秦相淡淡的望着几人远去的身影,慢慢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是你将陈憧派出去刺杀的?”

    “当然不是孩儿了,我怎么会那么做,我只是让他去找个人,谁知”秦子晏忽然停住了口,难不成陈憧要找的人和寒王府有什么关联,可他也应该先来回禀自己啊!

    “逆子,你还不实情说出来,今日朝堂上,必定是有一番风雨,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秦相怒不可遏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不过就是前几日,党尚书托儿子打听个人罢了,儿子也不知如何就成了这局面。”秦子晏觉得自己真的很冤枉,就是打听个人,怎么还惹出这样的事,还让陈憧丢了性命。

    “打听人,什么人?”

    “孩子不知,说是个江湖人士,孩儿没有多打听,就让陈憧去办了。”寻人的小事,他哪里会细细追究,何况党尚书是他们秦相这边的人,速来与他走得近,他也就给了他一个顺水人情。

    “哼,快去将党尚书给我叫来,将事情查清楚,为父这就去上朝。”秦相已然没有心思在此时教育儿子,今日的朝堂里还不知会是一片什么光景呢。

    “父亲还要去上朝?”发生这么大的事,岂不是正中那些人的下怀。

    “自然要去,否则就是本相做贼心虚了。”

    秦子晏不在说什么,命人将陈憧的尸体好好安葬,便着手去查事情的原委,此时必须尽管决绝。

    寒王府这边,白箭雨惊魂未定,一直将清歌搂在怀中,直到三更过去,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清歌知自己时日不多,也想早些帮白箭雨将这些事处理妥当了,自己被刺杀未遂就是最好的时机。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如今不正是大好的时机吗?

    清歌掀开被子,找来白小蓟,两人悄悄的一番交谈后,拍案定夺。

    白箭雨朦胧中伸手,身旁却没有那熟悉的身影,猛的一下睁眼,坐了起来,目光四处搜寻清歌的影子,见清歌正坐在梳妆台旁喝茶,这才松了一口气。

    “过来”

    白箭雨用慵懒的嗓音唤着清歌,朝清歌招招手。

    “你醒了。”清歌笑着起身,走到白箭雨身边,将手放在白箭雨温热的手中。

    “你怎么起来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箭雨忧心忡忡的望着清歌,满眼的不放心。

    “我好的很,倒是夫君你睡着了还在呓语,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白箭雨将清歌拉入自己的怀中,昨日的场景加之清歌告诉他的那些事,让自己越来越心神不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这个王爷好生无用,尽然拯救不了自己的妻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一步步发生而束手无策。

    清歌见白箭雨情绪低落,心中大概也猜测到了几分,可眼下,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好转移话题,“王爷,上朝的时间要到了,我来给你穿衣如何?”

    白箭雨摇摇头,“我今日不去上朝了。”

    “为什么?你不去,那大殿上不是要闹成一片。”昨日白箭雨的吩咐还历历在目呢。

    “我就是要他们吵成一片,我倒要看看秦争那老狐狸如何辩解。”没有他在,他下面的那些人才好借机发挥。

    “这样也好,就让他们好好闹,反正又皇上在,出不了什么事。”自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看秦相什么态度了。

    “歌儿怎么看待此事?”

    清歌摸摸下巴,认真分析道,“这事应该是陈憧自己的注意,若是秦相活着秦子晏要对我动手,觉得不会只简单的派那么几个人,可明明上一次那陈憧只疑惑了看了我一眼,怎么这次就忽然出手了。”这也是清歌想不通的。

    白箭雨赞同的点点头,在他看来秦相不是一个急功近利的人,筹谋这么久,怎么会轻易将自己的把柄落入旁人手中。

    很快,清歌夫妻两就知道了陈憧为何决意试探自己的真相。

    半夏为了被行刺这一事,一早就着人去打听,还特意留意了秦府的动静,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半夏气喘吁吁的敲响清歌夫妇房间,事情刻不容缓。

    “你这一大早,怎么这副模样?”清歌见半夏头发乱糟糟的就出现自己的面前。

    “我一整晚都睡不着,就着人去打听了,这不是收到消息了嘛,赶紧来告诉你们。”半夏为自己到了一杯茶,一口饮完,将清歌拉坐在身旁。

    “你都探听到什么了?”

    “是那个叫玉凌霄的女人,是她找上吏部尚书的儿子,吏部尚书自己找不到玉道子,经不住自己儿子的再三哀求,这才求到了秦子晏面前。”

    清歌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女人,倒是小看她了,自己原本只当她能求的人家帮忙,却也查不出什么,居然能让人家找上秦府。

    “可那也不对啊,那陈憧怎么就找上我了?”清歌不解。

    “听说她与那陈憧见了一面,给了一张画像,还透露出你会武艺的事。”

    “画像?她怎么知道是我绑了他爹,难道难道那日她看到我了,可是我那日没有动手,她怎么知道我会武,难不成她早知我的身份。”清歌的疑惑越来越重。

    “她知道你的身份也不奇怪,你别忘了,你们早在临州的时候就有过节,何况她接触过的人可都是认识你的,指不定,就是那女人一手算计好的。”

    清歌仔细想来,确实如此,说起来她还与暮城雪关过两日呢,这女人早在临州时自己就知道她心思深。

    “那现在如何,先把她抓起来?”半夏问道。

    “此时,恐怕相府的人也动手了吧!不过咱们也要试试,就看看谁先逮到人。”自己被这个女人算计,怎么的也要讨些利息回来吧!

    一直在里间没起身的白箭雨听了两人的谈话,食指一动,张口道:“影一,让影二把人带回来。”

    院外的树上,影一收到命令,身影悄然消失在空中。

    办妥了这件事,清歌才想起来,皇宫中的进展还没问半夏呢。

    “对了,宫中的案子查得如何了?”

    半夏一拍大腿,原本自己昨日就要告诉清歌好消息的,谁知道被耽搁了。

    “还记得上一次告诉你那个奇怪的宫女了吗?”

    “怎么,真是个男的?”

    “什么男的,就是个人妖,为了那个冯嫔,把自己弄得不男不女的进了宫,关键还真没人发现他的不对劲。”半夏摇摇头,为了爱情,都疯魔了。

    “那冯嫔可知晓?”

    半夏摇摇头,“她不知,听她身边的丫鬟说这个冯嫔偶尔起床身上都会莫名的酸软疼痛,身上还有淤青,就像是被人鞭打过一样,可冯嫔自己却不知是如何伤的,现在看来多半是那个男人的杰作,冯嫔现在整个人都奔溃了。”

    “难不成是他见李婕妤与冯嫔争宠,这才帮冯嫔杀了李婕妤?”清歌猜测道。

    “昨天才抓了人,一夜审问,今天应该能知道结果了,不过不离十。”

    “啧啧啧,换我也受不了,身边藏着这么一个变态,想想都瘆得慌。”清歌抖了抖身子。

    “行了,我回去梳洗一下要进宫接着办案,回头在和你说。”

    “好,快去吧!”

    清歌起身将好友送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