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依然应道,从之前她收集的资料看来,当初事发的时候,郭信礼的车子和小李的车子是一前一后的开着的。
可以说事发的时候,郭信礼其实算是第一目击者了!
的确想要更加的了解案件的细节,可以问郭信礼。
“要一起吃个饭吗?”郭信礼看了下时间道,“差不多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
“我看还是不必了。”凌依然笑了笑拒绝道,明显是在刻意的保持着距离。
虽然不知道郭信礼是不是还对她有意思,但是……她并不想要给对方什么错误的信号。
“我还有些和这案件相关的内容想要和你说,还想着和你一起吃个晚饭的时候,边吃便说,也耽误不了什么时间。”郭信礼道。
凌依然迟疑了一下,“那……要不就aa制吧。”
“行。”郭信礼腼腆一笑应着。
只要她肯和他一起吃晚饭,他就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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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漪来找凌依然,却不想在凌依然所租住的小区门口,赫然看到好友从一辆车上下来,而开车的还是个男人。
她只看到好友还和对方笑着说了几句,然后挥手道别,车子这才开远。
唔……这是有情况?
秦涟漪赶紧快步奔到了凌依然的身边,“依然,刚才那人是谁?”
凌依然被突然冒出来的秦涟漪给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你快说,刚才送你来回来的男人是谁?你们看起来好像挺熟的。”秦涟漪一副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的样子。
凌依然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道,“是我以前在环卫所的同事,不过他现在已经离开了环卫所,入股了个车行在做事。今天是有一起案子,刚好受害者是他车行的同事,再加上他也是目击者,所以一起吃了个晚饭,然后他送我回来而已。”
“就这样?”秦涟漪一脸的失望。
“不然你以为该怎样?”凌依然反问道。
“我还以为你是有了可发展的目标呢。”秦涟漪咕哝着道。
凌依然失笑,“涟漪,我不会再谈恋爱了。”
秦涟漪的脚步猛然一顿,一脸惊诧的看着好友,“就算一次失败,也不至于……”
“不是一次,是两次了。”凌依然纠正道,“对我来说,每一次都是被人轻易的丢弃,这种滋味并不好受,所以,我不想再去尝试一次这种滋味了。”
秦涟漪为好友感到心疼,“也许第三次,可以遇到真正值得你爱的人呢?”
“与其把时间花在恋爱上,不如把时间花在我真正想要花的地方上。也许我这个人,天生就不适合恋爱吧,再说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体其实很难生孩子,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男人,愿意没有自己亲生孩子的?”
秦涟漪猛地抱住了凌依然,“你不许这样说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如果是真正喜欢你的,爱你的人,就一定会包容这些的。还有……以后,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有两个妈妈。”
秦涟漪的声音,带着一抹哽咽。她不喜欢依然说这样的话,让她觉得,好像依然已经走完了一辈子似的。
可是依然明明还那么年轻啊,明明才只有28岁!
凌依然鼻子酸酸地回抱住了秦涟漪,“好,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有两个妈妈……”
涟漪呵,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舍弃她的,只有涟漪吧!
涟漪对她的这份恩情,她究竟该怎么样才能回报呢!
也许用尽余生都不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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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凌依然忙着收集案件的相关资料,自然也和郭信礼的接触更加的频繁了。
吃饭也吃过几次,不过每次凌依然都是坚持aa制的。
“那个郭信礼啊,一定喜欢你,其实我看他也还不错,感觉人很正气。”有次秦涟漪来找凌依然的时候,正好和郭信礼碰个正着,还聊了会儿,
秦涟漪对郭信礼的感觉还挺不错的,觉得对方虽然长相普通了点,但是为人却很实在,诚实可靠,而且还有点腼腆,看着依然的时候,还会脸红。
这年头,这样纯情的男人太少了。
“他很好,不过,并不适合我,他可以找到更相配的女人。”凌依然这样的说着。
也因此,这会儿,就连和白廷信吃晚饭约会的时候,秦涟漪都在想着好友和郭信礼的事儿,想着这两人到底有没有可能性。
“在想什么呢?”冷不丁的,有声音响起在她的耳边。
秦涟漪一惊,这才猛然的回过神来,然后一张漂亮的脸庞,就这样近距离的映入了她的眼帘。
老天,白廷信什么时候靠她这么近了?!
“在……在想……”她咕哝着道,只觉得自己的心思开始不集中起来了。
这样一张漂亮得简直就像是漫画中男主角的脸庞距离自己这么近,很容易让她分心的啊!
“嗯?”他长眉微微一挑。
唔……她有种想流鼻血的冲动了,很想就这样把他扑倒。
所以说,男人长得太好看,对女人来说,也是一种意志力的考验啊!
“说,到底刚才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他薄唇轻启,那磁性的声音,简直就像是一种生生的诱惑啊。
“在想……郭信礼的事情……”她喃喃着道。
“郭信礼?”这名字怎么听都是一个男人的名字,白廷信眉头一皱,“想他的什么事情?”
“觉得他挺纯情的,还老会脸红,也不知道……”
“秦涟漪,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女朋友!”白廷信的脸蓦地沉了下来,这女人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才说喜欢他没几天啊,这会儿,又在想别的男人了?
白廷信那一双漂亮的美眸瞪着秦涟漪,心中已经把这个名叫郭信礼的男人给砍了十七八刀了。
秦涟漪登时头皮一阵发麻,知道白廷信是误会了,赶忙道,“别别别,我当然记得我是你女朋友了,郭信礼是我在帮依然想的!”
“什么意思?”他狐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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