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界向来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可谈。
修炼界向来没有那么多的话可讲。
就在此刻,那位至尊八步级的存在,都没有发觉,自己周遭的时间,似乎在这一刻,被直接停顿了下来,也在这一瞬息,洛天直接发动法则之眸,所有的法则之力,都在此刻,被彻底的屏蔽开来。
方圆数千里之内,所有的法则,全部停止了运转,洛天借用虚空经,打穿一条虚空通道,撕天蚁深深的看了一眼洛天,刹那踏足其中。
没有如传记小说里的诸多不舍,唯有毅然决然。
不舍藏于心中,在此地磨磨蹭蹭,唯有让两一并葬身此地。
撕天蚁的身躯踏入其中,也在这一瞬息之间,洛天掐出符文手决,在自己的背上,再度演化出来一尊和撕天蚁一模一样的存在,直接用那些铁链,贯穿自己的胸膛,划破血痕,那种刺骨的疼痛,令人难言,但是好歹挣脱出来了。
行字谜,也在此刻,轰然催动起来。
“十倍战力!”
洛天怒吼一声,身躯一分为十。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九个身躯各自头顶一个大字,而洛天自身,则是一剑穿梭而下,朝着后方猛地斩杀。
那位至尊八步级的存在,在此刻,回过神来,朝着洛天猛地探杀而去,九秘尽数凝结在一起,当然,这不是真正的九秘,只是洛天进行烙印下来的一种模仿。
诸多的术法,轰杀而去,但是在那位老牌至尊面前,毫无作用,黄金大手直接贯穿了这一切。
将所有全部都直接打穿开来,太恐怖了,至尊一击,横跨数万里的江河,将洛天拿捏而去。
“铛!”
洛天反手便是一拳镇杀而出,但是那无用,被生生拍击下来,行字秘管你如何穿梭,那位老牌至尊,再度丢出飞剑,封锁洛天要逃离的区域。
“怎么感觉,在方才的时候,我似乎恍惚了一瞬?”
这位至尊开口,时空骤停的情况之下,他根本无法探知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手镇杀而下,数柄长剑,封锁了虚空,而洛天,被生生镇压在了虚空的原地,不可动弹。
“逃么?
无处可逃。”
这位至尊,冷冷的开口,看着其中的洛天,摇了摇头,大手一挥,洛天便是被封锁了灵力,直接镇压在了原地,不过,旋即,他的眸光骤然一眯,冰冷的杀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居然是假的!”
洛天身上的那尊撕天蚁,刹那被碾碎成了血雾,那是假的,是演化出来的假象!“莫非,方才的那一恍惚,是时间暂停?”
面前的至尊强者,到如今才算是回过神来,只流传在神话时代的法,居然真的出现了,时空真的被暂停,被直接进行更改!而自己,至尊八步级的存在,方才居然没有注意到,这是何等的恐怖?
“此子身上,埋藏着的机密,怕是相比较一只活着的撕天蚁,也不遑多让了。”
这位至尊眯着眼眸开口,大手一挥,直接将洛天收入乾坤袖当中,眸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青悄,他此刻都还在咳血呢,大手一挥,青悄的身躯,直接飞来,落入到了他的手中,旋即踏空飞出,不知道前往何处。
此刻的洛天,被禁锢在黑暗的乾坤袖当中,老黑的面色很差。
“若是你想的话,我可以为你挣脱这乾坤袖,带你离开。”
老黑开口,他算是洛天在关键时刻的最后一张底牌,拥有短暂性爆发出不朽之王的实力。
他看着洛天经历这么多,与洛天亦师亦友,有莫大的感情。
“无需如此,青家不会杀了我的。”
对此,洛天摇了摇头,他何尝不想此刻杀出去?
老黑的附身只能有一次,对于老黑而言,也会造成极大的影响,如果为了让自己挣脱,让老黑付出如此大的牺牲,那还不如不附体。
只要自己不说,青家绝对不会拿自己如何的。
只需要不到十年的功夫,撕天蚁势必会踏足到圣王,甚至是半步至尊,等他回归杀过来,并不迟。
而且,洛天还有一个想法,如果蓝帝还在掌控有关于自己的一切,那么自己濒临死亡之际,他又该如何去操作这一切?
“如果这一切,依旧在你的操纵当中,我倒是想看一看,所有的设计与布置,最终的结局,究竟会如何。”
洛天呢喃着,仰望苍穹,他想要窥视这一切。
听闻当初的天谕大帝,也被蓝帝所操纵过。
但是洛天回首天谕大帝于自己所说的那一切,他貌似对于那一切,并不反感。
洛天被擒拿,不多时,已然被带到了青家,直接镇守在监狱当中。
“只要你说出有关于你的所有,放你离去,并非不行。”
那位老牌至尊,冷冷的开口。
他不敢对洛天多做手脚了,之前窥视他的神魂,差点被直接反杀,如今让他束手束脚,若是做太多动手,可能会被斩灭,此人是顶级天骄,身上有的禁忌,可能不止一处。
“每百年时间,我会写出来一篇帝经。”
洛天开口,淡淡的说道。
现如今自己被枷锁所束缚,被捆绑和镇压,但是洛天的无敌姿态不失。
“百年时间,百年时间,帝路争锋,怕是都已经出现不少眉目了,最多十年一篇帝经。”
老牌至尊摇头,甚至十年都让他有些担忧。
那个撕天蚁,乃是帝凶,给他发育的时间,或许十年之后他就能杀回来,撕天蚁这样的凶兽,只需要成年,就足以搏杀大帝,到时候在这帝路之上,敢问诸天,谁能与他一战?
就算是那四大家族,怕是都要被他生生掀飞起来,被直接踏碎和破灭掉。
“好。”
洛天开口,答应这个条件。
十年,在洛天的眼底里,已然足够了,撕天蚁,最多需要十年的时间。
何况,洛天还有其他的后手。
“不,十年太长了,将他拷打,丢入碎魂盘当中,让他交代出来所有。”
就在此刻,一道反对的声音响起,在监狱的深处,一位苍白胡须的老者,杵着拐杖从深处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