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卖?
那要了这玩意干嘛?
给我,我砸了!”
这老驴可太气了,直尥蹶子。
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一件至强神兵,现在你特么居然告诉我,不能卖?
“这是什么驴脾气!”
撕天蚁在旁边呵斥,甩了个白眼,真是个驴脾气!这让老驴斜着眼狠狠的瞪了他,我一头驴不是驴脾气是什么?
猪脾气,狗脾气?
“虽然没办法出售,但是拿来敲诈勒索,倒是一把好手,谪仙背后的势力,想要把他赎回去的话,会因为这件宝贝的缘故,要多付出不少的魔晶。”
金皇开口,嘿嘿的奸笑两声,对此,其他的几人尽数是相视一眼,陡然大笑起来。
而洛天,此刻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反倒是不远处的帝天,看着洛天一行人,眯了眯眼。
“怎么了,帝天兄?”
王太初在旁侧,瞥了眼帝天,他似乎与帝天的关系匪浅,平日里交涉也不少。
“没什么,只是,感觉好像少了个人。”
帝天摇了摇头,眉头微微一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此刻,天骄聚会,却还是依旧在井井有条的进行,只是有些想要找谪仙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洛天道友,这么急着出去干嘛?”
就在洛天打算带着五大战神,悄咪咪的离开的时候,一道妩媚的声音响起,这让洛天一阵头皮发麻,陡然转过身去,呵,不是别人,正是那凌梦仙子。
洛天眯了眯眼,这凌梦仙子的衣衫,居然又在此刻,转化成为纯白如玉的颜色,而那眼眸当中,不负之前的冰冷之色,反倒是看着自己的时候,一脸的,唔。
一脸的不正经。
“我,咳咳,那什么,剑圣宗有些事情发生了,需要我回去处理一下。”
洛天开口,饶是脸皮厚如洛天,此刻都不好意思说出来,是怕金皇的事情败露,不然到时候谪仙背后的势力知道了,金皇的身份又会跟着败露,到时候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那,能不能带上我呢?”
凌梦仙子朝着洛天刨了个眉眼,更是直接去挽住了洛天的手臂,看向洛天的时候,眉目传情,眼眸深处,尽是一股柔情的模样,看的洛天有些头皮发麻。
这个女人,在不久之前,才对自己那么冷淡,并且冷的让人打颤,但是现在居然又贴了上来,这是什么鬼情况?
“仙子,自重啊,仙子。”
洛天开口,连忙想要推开凌梦仙子,但是那没用,这凌梦仙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恐怖的力道,一只手压着洛天,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去进行反制。
她的力气太大了,大到让洛天都觉得有些离谱。
这哪是一个女人该有的力气?
“这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仙子,注意形象。”
洛天再度开口,扫了一眼旁边的五大战神。
“诶,那边是什么?
那边有一头驴,唔,还没穿衣服,走,咱们去看看。”
金皇开口,拉着老驴跑了过去。
“唔,那边貌似有什么大能交战,我们去看看。”
撕天蚁对着黑大炮开口,也要拉着离开,给洛天制造浪漫的机会。
“哼,一群虚伪的人,明明就是不想在这里给人当灯笼,我就从来不说谎!”
小和尚插着腰,一脸的傲娇模样,表示自己就不是这样的人。
“嘭!”
金皇隔着十万八千里,一只手穿梭虚空,直接给小和尚脑袋来了个爆栗,敲的他一阵头皮发麻。
“我,我瞎了!”
小和尚哭着脸大喊。
这一幕,看的洛天当场石化。
这五个人,还能再再再奇葩一点么?
“这里哪有旁人。”
凌梦仙子一只手挽住洛天,另外一只手居然是直接顺了过去,要摸洛天的裤腰带。
“仙子,别的地方可以,这里不行!”
洛天连忙制止了她,这个女的光天化日之下,当这自己的面,对自己耍流氓,更恐怖的是,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她还对自己冷漠至极,像是不认识自己一样。
这个女人,有些猫腻。
“那换个地方,咱们去剑圣宗吧。”
凌梦仙子这才是缓缓地缩回了自己的手,那如湖水一般晶莹的水汪汪大眼睛里,那是无尽的柔情,看的人有些心花意乱,也就是洛天这般强大的心境,不然的话,此刻真的都要陷进去不可。
这让洛天无语,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不就等于女孩子对你说,没事,咱们去你卧室玩?
这个女人怎么三五息就能变一次脸?
不过,就在此刻,一道颇为冷冽的声音,倒是传递而来。
“洛天道友,倒是兴致不错。”
那熟悉的声音响起的瞬息,洛天的眼眸之中,骤然掠过了几抹浓郁的寒芒。
在自己不远处,王太初的身影,缓缓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他依旧披着漆黑的披风,将整个头颅掩盖而下,只露出那带着冰冷笑容的嘴唇。
这一幕,让洛天体内的灵力,亦是在此刻,缓缓地沸腾起来,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王太初,眼底里深处,带着几分浓郁的寒冷光彩。
来者不善。
“那真龙髓,洛天道友,你若是愿意转让的话,那么王某依旧是你的一个好友,并且可以承诺,他日与你争夺帝位,可败你而不诛你,如何?”
王太初一字一顿的开口,那惨白犹如毫无气血的手,缓缓的从漆黑的长袍当中展露出来,此刻的他,挂着一抹冷笑,也让洛天算是看清了他的半片容貌。
此人,脸上貌似有一块疤痕,但是那披风不知道是和材质,富有强大的阴影,将脸蛋遮掩,其中灌注了某种符文和阵法,很是非凡。
“败我而不诛我?
这句话应该我送给你,若你你我同级一战,三千回合之内,我定毙你!”
洛天冷酷开口,对此,不惧半分。
这王太初,太狂傲,自以为是的有些过分。
而王太初,听到这句话,那面色倒是丝毫不改,只是缓缓地揭露下来自己的披风,那张苍白的脸,缓缓的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