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杨夜呢?”
一进教室里,程晓雪立刻就看向了杨夜所在的位置,但那里~根本没有任何人影。
“杨夜说跟你请假了啊,程老师。”
冯雪站起来,很疑惑的看着自家班主任。
“请假?”
程晓雪一愣,然后忽然想起来了自己办公室的桌子上的那~个请假条。
这位才刚上任的班主任一下子就抓狂了!
只有请假两个字甚至连签名都没有的纸条,那是请假条吗?
她同意了吗?
而且原因都没有,直接就请假两个字!
现在程晓雪不仅感~觉自己头疼,更感~觉自己心脏也有些受~不了了。
她很怀疑,听说以前李老师虽然也有病在身,但恶化也就是在这段时间。
现在她肯定了,百分之一百的是杨夜给气的!
那么此时的杨夜在什么地方呢?
……
“这里……”
一眼就看到了杨夜的冯柏招了招手,“别过来,我马上过去。”
然后低下头跟一位耳朵上夹着笔的中年人说了几句,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你还真在这啊。”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杨夜不由的有些佩服冯柏。
污水横流、垃圾成堆、头顶的各种线路乱七八糟的纠~缠,这是城中村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了。
“我就城中村这还有点关系,能揽到活,不过这只是开始,我现在已经开始在跟其他人接触了。”
“那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改建一个房子,就眼前的这个。”
杨夜看着眼前这个几乎马上要倒塌的房子,无语的摇了摇头,“这是要报废了吧,还有改建的需要吗?”
“哎,你可别小看这个。城中村需要改建的地方可是很多,全都是这样的,这些人都是除非房子住不下~去的情况下,才会改建。
虽然这次肯定是赚不了多少钱,但足以让咱们的队伍搭建起来了。”
“行,既然交给你,我就不多说什么了。看你这么忙,找个人,跟我去取点钱。”
“好,军子!军子!过来这!”
“来了!”
冯柏喊了一~声,一个身材魁梧,脸~上还带着疤痕,看上却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站起来,然后迅速跑了过来。
“这是吴军,跟我时间最长,让他跟你去吧。我去忙了!”
“好!”
看了眼此时的冯柏,杨夜很满意的笑了笑。
身上穿着的衣~服沾满了泥点,但他的精~神却是无比振奋的。
就好像找到了一个奋斗的目标一样,整个人都有了巨~大的变化。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杨夜明白冯柏不是真的想混成以前那样,即使未来他混出了头,那也不是他想要的。
可没办法,上辈子的他只能是这样了,最后还为了杨夜出头,而被人害死。
但这一辈子,一切都不同了。
看着冯柏那浑~身邋遢,却甘之如始的样子,杨夜就知道他非常愿意这么做!
既然愿意,那就去做吧!
“杨哥,咱们去哪?”
开着车的吴军看向了杨夜,询问道。
“去中医院!”
“好!”
很快杨夜就到了地方,不过他先去了医院旁边的银行。
半个小时候,吴军从医院走了出来。
“杨哥,钱已经交了。”
“没碰上熟人吧!”
“没有!”
“那行,谢谢你了啊军子。”杨夜笑着感谢,“事~情办完,那咱们走吧,回疯子那里去。”
“没事,杨哥,有什么事~情您直说,我照办。”
吴军咧开嘴笑了起来,利索的发动~了汽车,离开了医院。
……
李老师躺在病床~上,看着手~上拿着的教材。
虽然很快就要进行手术了,但教了一辈子的书,她还是放不下。
病房的门被打开,李老师抬起了头,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她的病虽然不算太过严重,但由于是积劳成疾,所以很难治愈。
这种疾病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恢复,但她是老师,自己的丈夫也是一位普通的老师,再加上自己的孩子还在上大学,所以需要治疗的钱很紧~张。
如果感~觉不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李老师自己绝对不会来医院的。
她的病是一个负担,一个很大的负担。
“怎么了?实在不行的话,拿一些药我们回去养着也行,反正我不愿意待在医院里。”
“你有没有印象自己教的那些学生中有人很有钱?”
“什么?不行,就算不治这个病,我也不可能去跟自己学生要钱!那我这个老师成什么样了。刘平你可不能这么做!”
李老师一下子坐起身来,坚决的反驳~自己的丈夫。
“不是,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也是老师,怎么会这么做。”刘平看着自己的老伴,摇了摇头,“我刚去准备交钱,医院的人跟我说你治病的钱全部都交上了,甚至后期恢复的钱也全都交了。”
“都交了?”
“对啊!”
“谁交的?”
“不清楚,医院的人说是一个小伙子来交的,也没留下姓名。不过好像那~个小伙子说是你的学生,你有印象没?”
李老师疑惑了,这能是谁呢?
钱当然是杨夜交的,不过李老师两人可是永远都猜不到了。
李老师是一位真正的教师,即使杨夜在这两年的时间里让人头疼,但李老师始终没有放弃教导他。
曾经的杨夜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关心李老师,但现在的他,怎么可能会忽视李老师对他的好呢。
反正李老师治病所需要花费的钱不多,最起码对他来说很少。
既然如此,他还没那么小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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