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念冷笑,因为口腔都是血的缘故她的话语有些含糊不清“如果被你糟蹋了,我宁愿死,温容止,你听懂了没有,我宁愿死都不愿意被你糟蹋!”
温容止沉默了两秒。
忽然他转身而出。
片刻后他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杯子。
“念念,你就这么想和他在一起,为了他宁愿死,好,我成全你。”
顾念念的眼神落在温容止手上的杯子上。
那是一杯毒药吗,温容止想要自己死?
她的心被绝望笼罩着。
也好,刚刚她本来就是抱了必死的心,如果被温容止这么糟蹋了,她也无颜面对温庭域,那还不如死了。
然后接下来温容止的举动却让顾念念错愕的睁大了眼。
温容止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在顾念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弯身一下堵住了顾念念的唇。
顾念念睁大了眼睛。
温容止强势撬开了顾念念的唇,他口中的液体一下入了顾念念的口中,并且用嘴唇继续堵住,让顾念念不能将液体吐出。
等确定顾念念吞下去以后,温容止终于松开了顾念念。
顾念念又惊又惧的看着温容止“你给我喂的,到底是什么!”
那不可能是毒药,如果是毒药的话,温容止不会先含在嘴里。
温容止看着顾念念忽然笑了一声“那是什么,呵呵,念念,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砰”
一声巨大的响声。
温容止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门,此时那厚重的门被一脚踢开。
温庭域冲了进来。
“砰”
又是一声巨大的响声,温庭域的拳头直接砸在了温容止的身上。
他这一拳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温容止被打得一下摔在了地上。
温庭域直接拿枪,枪口对准了温容止。
温容止没有一丝惧意,反而无谓笑了笑。
温甜冲了过来。
她拦在温容止的面前“哥,你不要冲动,你不能杀了二哥啊,他也是你弟弟啊!”
虽然温容止把顾念念这样绑架禁锢让温甜心中痛恨不已,但不管怎么样,温容止也是她的二哥。
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温庭域就这么杀了温容止。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看清楚了温庭域眼中的杀意,所以才会这么不顾一切扑上来。
“温甜让开!”温庭域的目光中是能让人瞬间冻结成冰的冷意“不顾人伦囚禁自己的嫂子该杀。”
温甜更恐惧了。
她拼命摇着头“哥,不要啊。”
林采晴随后也冲了进来。
看到温庭域要杀温容止林采晴吓得三魂丢了七魂。
温容止是做错了事,但罪不至死,更何况温庭域和温容止还有血缘关系,如果温庭域真的亲手杀了温容止,那温庭域的父亲恐怕要被活活气死!
林采晴抓住了温庭域的手“庭域,不要冲动。”
温庭域眼神闪过一抹恨意“念念,她受的耻辱我要帮她讨回来。”
林采晴的心里一惊,她下意识看向床上的顾念念。
顾念念正半躺在那里,衣服有些凌乱。
“念念。”林采晴的心顿时跟着痛了起到了。
顾念念咬了咬唇。
她看向温庭域“庭域,放过他,他没有碰我,我,我是清白的。”
这句话说完,顾念念一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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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顾念念醒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她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温庭域。
在那一刻,她所有的忐忑忽然一下落了地。
还好,她太幸运了,虽然上天又让她受到了一次那么大的磨难,但终究还是在最后一刻眷顾了她。
她没有死,清白也保住了,温庭域,还在她的身边。
在她醒来的那一刻,她还是能看到温庭域。
“庭域。”顾念念忍不住叫道。
温庭域虽然坐在顾念念身边,手握着顾念念的手,但眼睛却是闭上的。
从顾念念昏倒后,他就一直这么不眠不休的守在顾念念的身边,饶是他体力再好,也终究有承受不住的时候。
此时听到顾念念的声音,温庭域一下睁开了眼。
“念念,你醒了。”温庭域的眼里划过惊喜。
借着温庭域手上的力量,顾念念勉强坐了起来。
她看着温庭域,眸中闪过了盈碎的光芒。
她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庭域!”顾念念忍不住一下就扑进了温庭域的怀里。
温庭域立即紧紧拥住了顾念念。
顾念念的声音是哽咽的“庭域还好,我是清白的,温容止没有碰我,虽然我被囚禁了那么久,但我还是清白的,我没有对不起你。”
说完顾念念有种想要哭得冲动。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和温庭域在一起怎么就那么艰难。
明明别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可她和温庭域在一起就要生那么多那么多事情。
就连好不容易结个婚,都要生这么多磨难。
但还好,终究是没有事情了。
她现在终究平平安安在温庭域面前了。
温庭域的手在顾念念的后背上拍着“念念,,我知道,委屈你了。”
说完他忍不住吻了吻顾念念的额头“念念,还好,没事,没事就是最好。”
顾念念拼命点头“对还好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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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念念稍微安静下来后,温庭域给顾念念端了一碗汤。
汤里面有很多东西,全部都是大补的。
汤,是温庭域亲手熬的。
“念念,尝尝。”
顾念念就要接过汤。
“我给你端着,有点烫。”温庭域说道。
顾念念心里不由一暖。
她小心喝着温庭域送上的汤,浑身一下都暖滋滋的。
这会平静下来心犹然也被一股幸福感充斥着,劫后余生才更让人感觉眼前的一切有多么的不易。
喝完汤以后温庭域凝视着顾念念“念念,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说。”
顾念念点点头“你说。”
“大婚前夜我是去了北欧。”温庭域声音低沉“关于你的身世,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却没想到。”
他的眉头微蹙。如果他当时不去北欧的话,恐怕也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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