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许大茂！”何雨柱急了。

    许大茂皱眉。

    “许爷。”何雨柱立马改口，语气又重新变回孙子，他重新蹲下来，矮了许大茂一头：“这个，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跟秦姐划清界限呢？你是跟她过不去，想借这事出口恶气呢，还是怎么的？无缘无故的，就要我跟别人断交，这事说不过去呀！”

    这时，于海棠正好进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保温杯放在桌上：“许哥，你看看，这次泡得怎么样？”

    “哟！”何雨柱惊呆了。

    许大茂也不管他，把保温杯推到一边，对于海棠说：“别这么小心翼翼，你许哥没那么坏心眼，整天跟你过不去。昨天让你跑来跑去，端茶倒水的，还不是因为你早上气了我一回？现在都是自己人了，我不会再那么整你了！来，”

    他指向何雨柱：“告诉这位，如果你跟他处对象，却发现有个别的女人，成天在他屋子里面走进走出，还天天帮他烧热水、洗衣服、整理房子；不仅如此，这人还天天带大白面馒头去给那女的吃——是你，你愿意跟这种人处对象吗？”

    “不能啊！”于海棠果断瞪着眼睛说：“那女的都做到这份上了，还不是他对象吗？”

    “哎！你什么话呢？”何雨柱立马争论起来：“我和秦姐是清清白白的！她老公死了，一个人养全家，上头有个老的下不了地了，下面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她一个女人平常连饭都吃不上了，我就经常给他们家带点吃的，怎么了？组织不是教育我们要助人为乐吗？难道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全家老小都饿死呀！而且秦姐帮我洗衣烧水，整理屋子，真不是处对象！而是她感激我，又不能回报我什么，就只能帮我打理点生活上的琐事了！”

    “嗯。”于海棠面无表情，像是在听别人的事……不，就是在听别人的事！

    “就是这样。”何雨柱无奈地对许大茂说：“我和秦姐真是清清白白的。”

    “嗯。”许大茂面无表情，并且喝了一口刚泡好的枸杞茶。

    “嗯什么意思呀？许大茂……许爷！于海棠！你们都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何雨柱好无奈。

    许大茂放下杯子：“听明白了。”

    何雨柱：“那……”

    许大茂懒得管他，而是看向于海棠：“你听明白了吗？”

    于海棠点头：“听懂了。”

    许大茂：“那你愿意跟他处对象吗？”

    何雨柱郁闷死了：“我要追求的是冉老师，又不是于……”

    “不愿意！”

    三个字。

    简单，干脆，利落。

    直接终结了何雨柱所有的解释。

    何雨柱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说：“许大茂，我想谈的对象是冉老师，真不是于海棠，你问她意见做什么？有用吗？！”

    “我要是你说的那位冉老师，也一定不会愿意跟你处对象的。”于海棠坐了下来，她的座位原本就在许大茂的旁边。

    她原本就是个精明人，说话起来就是一针见血：“弄不清楚情况的是你！许哥问我意思，才不是要我跟你处对象呢，而是把我假设成你要追求的那位冉老师，让我站在冉老师的角度上看待问题，看看我愿不愿意在你说的那个条件下跟你处对象。我现在明明确确地告诉你，何雨柱！我、不、愿、意！冉老师也不会愿意的，全天下有眼睛的女孩子都不会愿意的！”

    许大茂对于海棠竖起了大拇指。

    说得好。

    虽然这姑娘昨天给他惹了不少麻烦，但说话这风格，真是让他越听越喜欢。

    “为什么呀？”何雨柱傻眼了，已经没有之前强词夺理的气势了：“我都跟秦姐打听清楚了，冉老师性格特别好，人特别善良，知道学生家里贫穷，还经常偷偷给学生垫点学费，就是为了让学生都能接收到教育啊。她对棒梗就挺好的，要是嫁给我，也应该不会介意我对棒梗他们家好，因为她对棒梗也很好……”

    许大茂都被气笑了。

    话都说这么多了，何雨柱的脑筋还待在死胡同里，你让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摇摇头，苦笑道：“你回去吧，晚上我把鸡蛋还你。”

    “别啊！”何雨柱急了：“许哥，你别说三句话就把鸡蛋送回我家里呀！你拒绝我也行，你能不能让我弄个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我跟秦姐划清界限呢？”

    这牛皮糖。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刚刚于海棠跟你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