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两块玉佩能合成一块,我要你让我当你女儿,老太太,你是敢与不敢?”小女孩倒是与老祖宗叫板,“哈哈哈哈哈哈,你倒是机灵的很,这样自然是也就有了依托了,好,如果是能合上,我不仅认你当我干女儿,你的待遇与我女儿一致无二,哪算有一天你嫁人了,我这也做你娘家,也配送嫁妆,你看这,行与不行?”老祖宗倒是痛快,“很久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了,就凭你这份胆气,也是对我老太太口,要是一会你没有说出让我信服的解释,我直接就给你个痛快!!!!”赵大小姐与赵闲倒是一个劲的拽老祖宗的衣袖,想要制止老祖宗的话,先不说他们两个怎么能突然再出现个奶奶,就说仅这些小事也不值当杀人。可是以他二人的力气自然是拗不过老祖宗的。老祖宗也不在意,小女孩也不在意。
“好,老人家,一言为定。”“一言为定”二人又确认了约定,这小女孩才让老祖宗把那块玉佩递过来,可当真是合在一起成为了一块,当两块玉合在一起时,小女孩是泪如泉涌,“您...您是...您就是...那能合上自然是我要找的人,自您掏出来我就有了预感。”“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呢,就让这已经分开不知道多少年月的两半玉佩,再次合二为一。要说是巧合吗,也是巧合,也不是巧合,要说是巧合,本来就是无巧不成书,世上巧合千千万,唯独书中有一半。要说不说巧合,一些事情本来就是命中早就定好的,是无论怎么样都会落在你身上,也就只有个时间早晚的。
小女孩一头扎进了老祖宗怀里,两个人哭的跟泪人似的,周围这一帮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刚才还要生要死的,现在这么突然就变了天了。等哭的差不多的时候,见小女孩眼圈都哭的红肿了,好像是要把以前的委屈都给哭出来似的,立地跪下了,“您今天开始,可就是我的干娘了。干娘,受孩儿一拜。”小女孩扑通就跪在地下,给老祖宗磕了三个响头,等磕完头,老祖宗拿起身旁的一根柳条,“忍着点,本来按照一些定下的规矩,我不能至少不该收你为义子干儿,可点子寸在这里,你手握着这半块相印,要说要说你母亲在王城内将你生下,我也该收你为干女儿,现你我二人相认也算是老天有眼是缘分使然,但如今可不比当初,我以柳条代刀,抽你三下,你要是受了下来,也不管那些个了,对外也有个交代。丫头!!!忍住!!!”往小女孩的后背狠狠的抽了三下,老祖宗可知道怎么下手,只是让旁人看着重,打在身上也是特别响,也有开了皮的红条子,可就是不疼,“自此,你就是我真正的干女儿了,可就算这样,你还是要细说说你亲娘是怎么死了,之后你又怎么周转,怎么让人抓起来了,又是怎么的伤成这样,又怎么放火杀人,你可要细细的讲与我。”
要说为什么仅一块玉佩就能让老祖宗失态成这样,这一块本是当初开国之初做玉玺的一块边角料,一直传到老皇帝位上,才将其封给千百年以来的一对女丞相,两位女官,有治国安邦之志,又有宏图伟岸之才,经过万民推举做了丞相,将此极品之玉封给二人,做一块丞相印,正面是镇国玄武,而下面是本国国土的刻画,等在侧面才是刻有二人的名字,之后又将其一分为二,当然这时候,国内的宰相已经不是两位女相。二位女相一老一少,一成熟稳重,一欢快洒脱,一位已经当了别人的奶奶,一位还是未出阁的妙龄少女。一位主外,一位主内,倒是让举国上下都迎来前所未有的繁华盛世,可好景不长,未出阁的妙龄少女还是抵挡不过“情”“爱”二字,与一异邦的男子相爱,也无心朝中之事,远走他乡,要与那位男子红尘烈马,潇洒一生,可冲动是一时的,而后果往往是人们承担不起的,第二年,他们两个就有了个小女孩,女孩出生的时候男子觉得限制了他的自由,不负责任的父亲就逃走了,之后嘛,也就是女子割发认寡,可心里还是想着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倒是一点理智都没有了。之后看着小女孩一天天长大,也知道那个男人永远也不会回来了,自此死了心了,倒是才给女孩子起了个乳名叫做璎珞,又觉得对不起这孩子,往王城内寄了一封书信,要将孩子托给当初另一位女相,并嘱托,见相印,人已死。还没等信寄到,便四处战乱,本就心有郁结的母亲,带着个小女孩奔走四方,吃不饱穿不暖,也就落下了病根,直到女孩十二岁,眼看着就快到了王城,孩子也有了未来,不用跟着自己再受苦受累了,紧绷的弦,断了。小女孩是悲痛欲绝,搭了个茅草房,给母亲守陵。本来母亲是告诉他当她死后,不要再管不配为人母的自己,可毕竟是自己的娘,怎么也为了自己好,可哪有不守陵的道理,还没等守够半个月,让一伙给发现,直接就当作了奴隶,小女孩不肯,奴隶贩子就叫人给好一顿打,直到再也说不出话来,才将其给拖走。
小女孩又给后面的事情讲与老祖宗,身边三男二女也是有了两行清泪,倒是觉得都没有这么可怜的了,讲的过程时不时就能听见小女孩的抽泣声音,每当这种时候老祖宗就抱住女孩抚摸着她的身子,让她至少能有一丝的安全感。
直到太阳落了山,才堪堪讲完,也不知是哭累了,也不知是讲累了,倒在老祖宗怀里就睡着了。老祖宗也不忍心动一下,让三儿做了把门的,就将其他人赶了出去,就这样,睡下了。
待到次日天明,老祖宗看着女孩睡醒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进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左右侍女,“那小丫头以后就也是赵家人了,吩咐给全府上下,以后她就是我的干女儿,谁也不能怠慢了她,要是对她不好如同与我作对一样,我也累了,下去吧。”等把屋子里的人全部都清了出去,倒是没有睡觉。“你说你呀,怎么都有了孩子了。当初可是狠心把老姐姐放在这名不副实的安乐窟,有种倒是再回来看看老姐姐我啊,现在我这个老不死的还比你活的时间长,如今这可算是什么事啊,倒是巧,给了个念想,你是做了鬼也要我想着你啊......”说罢泣不成声,也不知怎么的就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等到天光大亮,日头上了三杆,老祖宗这才转醒,叫左右侍女服侍着梳妆打扮完后,刚推门想要看看那小丫头去,就见门外是站下了一排的人,“你们不去做事,都堆在我这干什么?”
“我的老太太哎,我可听说您收了个比赵闲还小的丫头,做我的干姑母。”平乱王可是在早上听到消息就站在这门外了,要不是有老管家拦着,或许早就冲进去了。“我什么,你什么,老太太连这点决定都做不了?还有她母亲与我姐妹相称,怎么就不行了?”老祖宗说完就要迈步走出门,可平乱王拦住了,“那您也告诉我一声不是,瞧我这姑母都进了府里了,我还没给准备什么。”老祖宗白了一眼,“你当她是你亲姑母就的了,你还能拿出一分钱来?还给准备东西。”一群人见老祖宗往小丫头那里走去,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老祖宗。
等到老祖宗来看小女孩的时候,推开门,见一侍女正在喂粥,老祖宗把碗拿了过来,让侍女退下了。女孩从昨天中午到晚上可都在跟老祖宗说这些年经历的事情,以及自己的身世与玉佩的来由,自己是越说越痛快,把所有的委屈都给说了。说也说了,哭也哭了,也就不知怎么就睡着了,一整个过程也没仔细听到老祖宗说了什么。“干娘,我自己来吧。”女孩挺起半个身子就要夺碗,受还没伸出去,就让老祖宗给握下了,“你要是不好好养伤可生气了,今天以后啊,你也是府里的人了,你要是承认呢这儿就是你的家了。”
“听昨儿你说自己只有个乳名,叫璎珞,你娘也是,叫个什么不好,想来一是还记起来当初我为给她的那一串红璎珞了;二也是说明了你对她的重量,璎珞可是挂在脖子上的;三啊也是想你不在与她一样,希望你能够明眼看人,好有个幸福的未来。那你就叫赵璎珞吧。”说完拿来一个木盒子,掀起盖子,里头正是一串红璎珞,给璎珞戴在脖子上,赵璎珞是立马下地跪下,给她干娘磕了三个响头,“如此,也算是还了我娘一份心愿了,璎珞在此谢过干娘。”老祖宗倒是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