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就觉得地面开始有些许震动,可这种情况下,这几人的战圈里又有谁去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管家一看那边倒是干着急,可眼前小将烦人的很,就是让逼得管家不仅寸步难移还总总是往后退。管家从一开始就让眼前小将给压着,心中难免有一股气,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该爆发了,直暴起,用两只短槊搅着铁链,将其大部分都卷在双槊上,用力一崩,有几节已经有了裂痕的锁链就裂开了,这样,眼前小将就不能在用其投掷斧头来干扰了,转身就冲向这个人那里,可身后斧子也追上了自己,听见斧子划破空气的声音,连忙回头,用一条槊横着往下一压,往一旁一甩,就把斧子给换了方向,劈在旁处,溅起一道红色的“水花”。
慢了几步又加快往这个人那里去了,可后面小将从地上捡起一把三尺长枪,展了个花,握着枪杆直冲过来,猛的一顿,将长枪当刀横劈过去,枪尖就从管家脑袋上划过,砍碎了头盔,右手一攥,左手一抬,一转,一提,就往面门袭去,是不要太狠毒,见管家又俯下身子来躲避,横起长枪当作棍棒,用两手分置两边,往下发力,想要取得管家人头。看明白了对面小将意图,管家将两条槊倒抓,将槊头扎进土里,用这两条槊横出的把手来暂时抵挡,人抽身出来,一个直拳,打的对面小将一个措手不及,直接躺在地上,正要结果了他,就又听见那边的叫喊,犹豫片刻,只拾起两条槊,架起长枪,向这个人那边跑动几步,猛一转头,往小将身上一掷。也没有看结果,用足了力气往那边冲,不过越是靠近叫喊声越大。
再往那边看,就能看见红眼小将不知拿出上面扔进这个人嘴中,只片刻,就让他再次清醒,不再是濒死状态。本来已经让刀刺了满身都是口子,一刀一刀刺下去倒是让红眼小将恢复些理智,但眼睛仍是红色的。每下一刀都能够明显的感觉这个人没有那份最初时候的活力了,又捅了两刀,反应越来愈小,心想:怎能如此便宜你。拿出一个褐色药丸,塞入这个人口中。刚吃下就睁开眼睛了,只是有些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了,还想要起身,又让红眼小将一脚踩在脸上,疼痛直接让他记起自己让人压在地上反复摩擦。直接大吼:“娘养的就弄死我,你这算什么本事....啊!!!!!!!!!!”没等说完就看红眼小将握着刀猛向身下一劈,“想死?便宜你了,我!让!你!断!子!绝!孙!”最后几个字是从牙关里硬咬出了的,说完就劈开这个人下半身护甲,直用刀刺下去,撕心裂肺的痛以及一串叫声,因为那褐色药丸的的作用,无法被疼痛哄睡。豆大的汗滴往下淌,而红眼小将还没有尽兴,又把插着的刀左一圈右一圈旋转,肆意玩弄这平时也无法看到的情景。
一个大笑,一个大叫。管家还没有跑到这里就知道事情可能往坏地方发展了,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飞一样赶来,可看到这副光景,脱力了,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哪是人能干出来的。
“你...好歹毒,断人子孙。”“哦,那又怎么了,他杀了我弟弟!”“那你让他血债血偿啊,可你这样做不是比要命还让他.....”“我喜欢怎样就怎样,好歹还给留了条命。偷着乐去吧,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们两个,一对。再来三四对都不够爷爷我砍的,你不动手我也懒得管你在旁边看什么。”“你就这么瞧不上我?都不动手就知道我打不过你?”“呵,那你看看....”说完管家就看见自己的一缕发丝飞舞,然后瞬间炸开,变成粉末。而红眼小将手中刀不过只是摇了摇。“你还想跟爷爷我对两招?回家吃奶去吧。”“那你刚才为何.....”
红眼小将只是笑笑,一脚又将这个人踢得昏迷过去,“我自有我的原因...不杀你二人就是了,还有告诉我他的名字。”管家一开始没有说,红眼小将就把红眼刷的一下变了正常,立起刀,“这不是请求。”用刀尖戳了戳管家的鼻子,直到收刀管家都没有反应过来,“你不心疼你弟弟?”“他死了我倒是轻松不少,你也别在我这套话了,我做的可能再你看来荒唐,可这些都是一些事情的前提。他...叫什么?”“你从头至尾都在演戏?”“也不算,至少我是真的让他断子绝孙了,快告诉爷爷我,他叫什么,不然直接砍了你。”“至少到现在你还没想杀了我。”“你说的对,可是要是这人少条胳臂少条腿,不也是活着,嗯?”“他.....他叫海潮,敢问你又尊姓大名。”“你凭什么知道?”“你既然问了名字,就有.....”“不想听你墨迹,本大爷,木瑜只。”“噗,什么破名字”“哎,你不怕我砍了你?”“说第二遍了,你要是想砍早就砍了。”“你也不关心那个什么海潮?”“你不是说都不让我二人死吗?”“你这人倒是奇怪,还能跟敌人坐下聊上几句。”“你不也是吗?”“我在等你们大军打进来,你在等啥?”“我在等你走。”“那我现在走。”上了管家当时留下的马,拽上只是让长矛扎在大腿上的另一员小将,扬长而去。
管家回过头来才检查海潮身上这些伤口,细看只有几处是特别深的能留下疤痕的伤口,剩下的只要是休息个把月就能养好,可最大的问题是让人给断了后了,“唉,你是没有这个福气喽。没死就不错了”嘚嘚嘚嘚...一串马蹄声之后,看见木瑜只回来,“你叫什么?”“啥?”“我说你叫什么?”“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