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托去上小公主府内的人回来了,还带着五个人,跪在皇上面前,上禀:“未见得小公主,只在门外见到了这几个人,就一并给您带过来了。”说完之后,皇上摆了摆手,就退下了。“赵老祖奶,这您到底是要跟寡人说些什么?”皇上已经猜到了是有关小公主的了,“先问问他们吧,现在她在我府中,我见着她是在外城。”老祖宗慢悠悠的对皇上说,皇上看着老祖宗这个样子了,也是觉得小公主在府上正玩着呢,哪能成想现如今昏迷未醒,也没有将注意放在老祖宗为什么没把小公主带过来这件事了,只是转头看向下跪五人,注意其中有位女官,“你且跟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只见那本来脸上就带着些许潸红的泪痕,也没有人主意,这抬起头,皇上就看见了,但也只是让先说完她到现在都呆在小公主所居住的门前。
“我按照每日圣上您所下吩咐,昨日晚我教完将走,小公主说明天不想再上这什么礼仪来着,因为小公主在现如今是在禁足期间,我也没怎么在意,今日里我再来一开始是让小公主给接进去了,不一会又给我赶到门外,让我站在此处,不许随意动身半寸,否则严惩不贷。小官我可怎么能违逆公主,只得站在大门外,从天光大亮站到日薄西山,也没有个人经过,也不敢屈膝弯肘,可直直挺挺站了这些时间,小官我....小官我...呜......小官我可如何再教得小公主,我主圣上请了他人,赐我几日安宁可好?”这女官也真是受了些委屈,等她说完这些个话,可是没有一个人搭茬,都等着接下来的事情呢。“之后我站在门外一段时间,就看见小公主与这四位公公一起出了门外了,我有心想说两句,可官小位卑,可怎么敢说这举国宠爱于一身的公主呢。等公主一行出去了之后我就一直站在门外等,等的腰酸背痛,腿木臂酸,可是不敢移动半分,恐慌着站立门外,只期盼小公主能早些回来,好让小官在不受这些。等四肢已经疲软,腰直不起来了,腿也开始打颤了,路过了几位巡查,这看着我是可怜,请了个安,按礼数自然是得回一个,可是惊恐小公主听谁说了之后回来小官我没有个好下场,也只是点头答应,之后这几位巡查端来水与点心,放在了地下,故意的打开盖子,之后就走了。一开始我是没想将这些放进肚子里,虽然知道是这些人的好意,可看他们逃一样的避开宫中这间阁殿,也知道他们也害怕因为这个受些什么皮肉之苦。等实在打颤的厉害,衣裳已经被汗溻湿,眼一花,就瘫倒在地,躺了一会,是实在顶不住了,拿来水壶大口的灌,拿来点心大口的吃,我也不顾任何的礼节了,既做无礼之举,就也再做不得尚仪了,也不够资格再教授别人礼仪了,请陛下撤去小官的职位,就算是贬为平民,小官也认了。”这女官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敢正面与皇上说这些。可皇上只是怒气显现,抬抬手示意继续说下去。
“可等我反应回来,眼前也清晰了,水也没了,点心也没了,歇了一会,有些力气可也得勉强站起,恐怕得小公主当时回来再下罪小官,只得继续站在门前,等了不一会这四个公公就回来了,再之后就是万岁您派了人将我几个领到这里。”等了这女官说完了,可见了皇上满脸怒色:“小官....小官?朕派的你可是宫中尚仪,从五品官职,你怎么叫小官?再一说你这是再埋怨朕让你去教导小公主礼仪吗?还是说你言语中皆是仇言怨语,是指向了小公主,含沙射影寡人我教导不利?你可细细的说来。”就仅仅是一喝,已让这女官满脸煞白,无半点血色,“小官.....”还没等说出一点,就只听了个称呼,皇上就“嗯~!!!”一声斜眼看跪在地上的女官,那女官吓了个半死,也怕推出去半刻再回来可就摸不到头上二目了,连忙改了口,“臣....臣,不敢,臣对皇上可是一心一意的侍奉,怎敢说半句当今圣上您的坏话。平时小公主对了别人做些个让人下不了台的事情,也没发生在为臣身上,臣也不觉得如何。可如今,这落在了自己身上,才知道他们口中小公主是个什么样子。我主万岁,我如今说得可是真真切切,我愿以向上人头作与这番话为证,就算是说完之后丢了脑袋,我也愿意。且不说我为何站在门前多长时间,要是小公主回来没见得我立于门口,怕不是也得让我沉于湖底,为臣可不认为我有什么好运气能自己游上来,也不认为能有人能救我。要是我站在门前,等小公主回来也得是好一顿罪呈。无论如何我就是不死也得是去了半条命,如此也就不管了,放开了说。我项上人头不如给了我主万岁,也得了。”说完两行清泪是顺着眼睑低落在金砖之上。哪有人想死,不过是委屈得到了这里,要是不死可难熄皇上的怒火,看皇上坐在上面大手一挥,正要说如何处置,就听得一声“慢着。”在旁边响起,老祖宗站在一旁,不知道何时走过来了,是拽住了皇上的胳膊,屋内左右这些个侍卫与太监是摸向腰间,可皇上摇了摇头,只得握住把手,一个个眼神只在老祖宗与皇上二人只见流转。
等了老祖宗撒开皇上的手臂,对他说:“你就没听得,你这小公主可是不顾了皇家面容,虽说这些都是你们皇家的家事,可当初老太太我曾应了老皇上,不可让子孙后代败坏皇家的名声,也给了我一个惩戒的物件,见了它如见本人,如有败坏了的,便可随意处置,现如今你纵容小公主,小公主已经成了王城内最不能招惹的人了,这种风评,要是再让有心的人利用,便可随时的打击我国。现如今,你作为当今皇上,既没有及时制止小公主的这种行为,还放肆她随意发展不说,现如今有人来点醒你,你却要将她拖出去砍了,皇上你可说,这应该吗?”
等了皇上长哼出一口气,是作心头怒气难消,可这赵家的老祖宗话又在理,也听闻说赵家有一份先皇所赐下的物件,可没成想是用来打想自己这样的子孙后代。虽然说当初平乱王卸下了官职,可现在看,要是在朝中没有点支持也不可能留下这件物件,还得先顺着这老太婆,慢慢削弱赵家才是立身之本......转过头站起来对着老祖宗一恭到地,“老祖宗,教训的是,是朕疏忽了这些孩子们了。”
“现在知道也叫老祖宗了,刚才不是叫什么赵家祖奶吗?你若是不想答应就大可不用做戏,你在这给我这么大的礼,我老太太受不了,你倒是不如好好的管管朝中的事情,也别把到手的大好河山拥给他人坐,你这小公主暂时就放在我们这儿了,你这给尚仪我也要带走。”
要是说老祖宗是不是有些嚣张了?肯定是,但为什么敢对一国之君这样说话,因为又有底气,平日里又受着来自各种地方的压力,憋气的很,如果反击就像是铁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有办法。这是找到了突破口,皇上支持打压赵家,自然也将脾气撒在皇上头上。那为什么有底气呢?虽然是老平乱王死了,但是威信还在,在军中就算是虎符都没有赵家大旗管用,甚至一些新招上来的新兵直接就灌输这种的信息,就是这号召力,让皇上以及文武百官忌惮,才要打压赵家。
老祖宗自然知道在宫中这样的女官就像是预备下的妃子一样,本来只是要跟皇上说些小公主的事情,等到了才知道,人家压根都没着急,甚至都不知道。再一细问,心中暗自摇头,喜形表与色,此乃君王大忌,这样心性的君主怎可能为国家带来安定祥和,可要说为什么他当了皇上,自然也是大谜团。
等了老祖宗说完这些话,皇上思忖片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爽快答应:“好,好、好!自然老祖宗要是想要这尚仪朕便赐予您,您何苦说这些来挖苦寡人,要说旁人不知道这君主之位有多难做,可您当初是一国之相,您可知道左右权衡之道,现如今也是被迫的,是要一碗水端平啊。我光是学着这些都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怎么还去总关注这些个子女。”老祖宗也当是这样,“老臣也是说的有些过了,在这给我主圣上赔罪了,请陛下责罚。”老祖宗这样说皇上心里可乐开了花,老祖宗都认怂了,也只能让步,随便过了几句话,又回到这件事情上,再听这四位小太监叙述这件事情,是如何出了宫,如何让监管禁足的公公给收买,如何逃离了内城去往外城,如何碰到了老祖宗一帮人,如何眼看着小公主让带走,又如何碰到了老神仙,如何调头回宫直到了跪在皇上面前是一个字都不差。期间皇上也询问了些细节,比如:如何将禁足公公收买、如何过了三道关五道卡、碰到老祖宗一队人之前干了些什么。等到了他们嘴里说出了老神仙的时候,老祖宗倒是询问了这位的面貌特征,引得皇上是好奇之极这王城内还有这样似神仙一样的人。也将这些记下来了,同时也好奇为什么老祖宗要问这些,转过头询问老祖宗,可只是让引入了其他的话题,始终没有个正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