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四皇子刘籀还是去往官家的府中,为的就是万一能够再看一看管家大小姐,可官太尉也看出来这四皇子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了。每日都找借口跟自己下棋,这时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尽在人身上,官太尉可也自己家女儿对于这种事情要不要回应一下啊,可得到的答复也仅仅是先晾着。不应搭理他,让他讨个没趣,自己也就知道退缩了。可哪有那么容易,你越是想要让人退缩,他倒是进的越快。
好巧不巧这一日恰好官子菡要跟自家母亲去庙中烧香去,经过大门,正与四皇子擦身而过,之后就看见官太尉一直盯着四皇子,倒是要看看自己破不破功,可四皇子也是有大魄力的,直接转头过来,与官太尉一起进了下棋的屋子里,还满面的笑容:“其实我这已经算是见你这女儿好多次了,我想也知道我到底来干什么的,不错,我当初在诗会上一眼就瞧见你家大小姐不一般了,无论是气质还是言谈举止、诗词歌赋可都是一等一的,这要是个男儿,我也就与他结为世交,可她偏是女儿身,您说,这不该......昂?“四皇子只是略微的暗示,可官太尉没理他,刘籀只能再说一遍,这回可换来官太尉没有好奇的言论了,“那不该滚远点吗?男女授受不亲,应该离我女儿远点。”“太尉可说笑了,这般才情的女子,我等可是爱慕不已,我想.......“停,你不想。还有你有心思可别带上我,那是我女儿。”“我发现太尉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您越是拒绝我其实就越是想要听听我到底想说什么不是吗?要是什么的话,早给我轰走了,哪里还会让我跟你一起下棋。”“那我现在给你轰出去?我可不是想在这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您要不是皇子,早让人给你打出去了,自己心里可得有点数。”“真是说笑了,不会真我我给‘请出去’吧。”等四皇子说完就有点后悔了,身旁四个大汉已经给架起来了,就看官太尉满脸慈祥的说:“四皇子,请吧。您下令让我给您‘请’出去不是吗?”“你这老头怎么不识逗呢?我说着玩的”“哎,君子一眼,可是驷马难追。难道堂堂一国的皇子说话还不顶用吗?”之后四皇子就让人给“请”出去了,可不一会,又从外面进来了。“嘿,你这个老头,你不是已经知道我要跟你说些什么了吗,我想.......”还没等四皇子说出想些什么呢,就听见官太尉说出“不同意”几个字了,“我还没说呢,你干什么。”“今天不管你这么说就是不同意。”“你先听听是什么事情,再下定论,急急忙忙就给否定了,这是干嘛啊。”“哼,我听你说说。”“这不就好了,我想借你女儿来做我的皇子妃,你意下如何啊?”“这不还是那一回事情嘛,不行,我说不行,你说不是那事情;可等到你说出来事情,不还是那回事情嘛。不行,就是不行。”
“嗐,你也别那么固执,是借,有借有还,等给我产下一子,就还与你。”到最后真就如刘籀所说,剩下小公主后,官子菡身子虚弱,等六年后,偶感风寒,身子虚,高烧半月,死了。死之后还给了官家,连夜带着尸体回到官家祖地,厚葬于此。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现如今刘籀可是一千一万个想要与那官子菡结下婚姻。可那边的官太尉可撇了撇嘴,“你自己说,这人还可能给还回来?都给你产子了,又怎么再回来,你啊,就在这绕我呢,其实这事情问题不在我,我这两个女儿都特别的有主见,这样的事情可还要问问本人才行。”“是不是抓着什么把柄,比如私藏下的小金库被无意间找到了什么的。呜...呜`呜......”官太尉连忙的捂住四皇子的嘴,“乱说什么,怎么可能,可豆大的汗珠顺脖子往下流。”附在刘籀耳边轻声说:“你先闭嘴,我撒开你,别看我在朝中多么气派,在府中可是小心翼翼的,不知道哪个是我家夫人的眼线。让听了过去可就不好了,你也是乱说什么。什么小金库,那叫积蓄,男儿出门在外怎么能没有半分积蓄呢?你先别乱动,一会你点点头,我就当你默认了,会给你撒开的。”这番话倒是让官太尉说的理直气壮,四皇子可没想到随口一说真就成了,这不就离最终目的进了一大步嘛。自己点了点头,官太尉给四皇子撒开。之后还没等刘籀开口说些什么,宫太尉可是说:“怎么也得让我家女儿同意,我同意真不管用,我倒是想让她进宫,今早还跟她谈了,她说让我晾着你。”“哎,那边我自有妙计,不会强迫的。”
先不说这边之后怎么回事了,等到李金四人去做四皇子交代的事情去了,只是编下一个顺口溜,唱给几个孩子并且教会他们,然后花几个铜板给他们买了些糖葫芦什么的,可只有孩子不行,找了几个车夫花了一吊钱让他们给宣扬几天,这些车夫自然是喜欢动动嘴就来钱的活,都叫来自己交好的朋友来赚这份钱。要说童谣也是朗朗上口,传的也快,只一天就传到皇上耳朵里去了。皇上一看都给逗笑了,什么东西啊。
‘凤凰飞来枝头站,算只有,凤凰王。飞上枝头一样妆,不道春来无意绪。也知人在月明旁。
本就是一句也不通可是联系到某些人身上倒是实用的,还算是顺口,可这注意可不太象是自己那老四能想出来的,想来是有人给支招。“你去给寡人叫来老四,我要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