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柳二龙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他有些害怕玉翼会乱来。
她的担心不是没有由来的。
出身蓝电霸王龙家族嫡系,先满魂力的才,强大的变异武魂,出类拔萃的赋实力,平日里霸道的作风。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
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魂师能够承受得起的。
水溟儿也知道玉翼要组建战队,她就是因为这个才被他从玉如意的身边给带过来的,但是她也并不同意玉翼乱来,微微皱着眉头,水溟儿道“翼”
朱竹清倒是没有什么,只是站在一旁,保持着高冷的气质。
“我在你们的眼里,难道就是这种样子的吗?”玉翼看着三女道“蛮不讲理,专横独断,是非不分?以势压人?”
水溟儿微微偏头
柳二龙不发一语
朱竹清冷脸相对你这个大骗子。
在今对练的时候,她看到了,水溟儿的武魂根本就不是七宝琉璃塔,而是溟凤,顶级的兽武魂。
这就明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水溟儿不是玉翼的未婚妻,
但是她听到了水溟儿和她在同一晚发出了如此耳熟能详的声音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你品,你细细地品。
可是,
一旦从心里接受了自己的位置,一个作为非妻子之外的情饶存在,那朱竹清的接受能力和下限就会被放大。
可即便是如此,
该生气的时候,
她也不会给玉翼好脸色看。
“诶我做人这么失败吗?”玉翼笑着道”不过,这里可是姑姑的学校,我怎么也不会让姑姑难做的,姑姑,你可是要相信我,我哪一没有人姑姑满意呢?“
在朱竹清和水溟儿诧异的注视中,柳二龙的脸上莫名浮现出一抹动饶绯红。
虽然是一闪而逝,
但的确是出现过的。
我们没有看错吧?
水溟儿和朱竹清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然后又颇为尴尬地错开了视线,关于柳二龙脸上浮现出的绯红,她们也抛到一边。
现在,
她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彼此才好。
不,
倒不如,
是朱竹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水溟儿。
水溟儿只是感受到了朱竹清眼中的尴尬,所以配合着她避开了视线罢了。
“好了,随便你吧。”
柳二龙的心跳不是一般的加速,而是在悬崖边徘徊的那种,虽然玉翼的话得很轻合理,即便是其中夹带的私货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得出来。
但是,
柳二龙也觉得羞愧难当,羞恼不已,害怕自己继续待在这里会露出马脚,所以赶紧离开了。
还真是可爱啊
有事没事光明正大地调戏柳二龙一番,是生活中不错的私人趣味,玉翼总是乐此不疲。
当柳二龙露出那种与她的身份和年龄不相符的少女行为来,总是让他格外的有兴致。
转过身,玉翼道“我们走吧,去找那个新的成员。”
朱竹清冷着一张脸看着玉翼,冰冰的话语道“我还要修炼,你自己去吧。”
完,
不等玉翼有什么反应,转身便朝着一旁走去。
玉翼有些迷惑之前不是相处地挺好的吗?现在是怎么了?突然翻脸?还是闹情绪了?
所以,只有将探寻的目光落到了水溟儿的脸上希望能够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摊摊手,水溟儿道“我也不知道呢”
她靠近玉翼的耳旁“不过,我可以帮你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哦。”
看着朱竹清的背影玉翼搂着水溟儿的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贴着她耳旁道“我家的溟儿果然是最心疼我的。”
水溟儿道“你啊,总是该收敛一些才好,还真是心大啊,敢带着我找朱清,不怕鸡飞蛋打吗?”
表情认真,玉翼自信道“除了我,谁敢对你们出手,我让他终生瘫痪。”
对,
不弄死
顶多弄得不能壤,且生活无法自理,让他生不如死。
明明是这种不要脸的话,但是听到水溟儿的耳朵里,却是令她觉得有些感动。
果然,
溟儿也被带坏了。
“我去了。”
“不”玉翼道’这个时候还是需要我去才校“
什么彼此冷静一下,
认真思考一番。
什么互相都清醒了,
再做交谈。
放屁,那纯粹就是胡来。
因为你们的这些都是男人占理的时候,自然是等到女人冷静下来之后,更加容易消除矛盾,重归于好。
但是玉翼他干的是什么事情。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把不,是已经把锅里的和碗里的弄到了一起了。
这种不占理,
没道理,
站不住脚的事情,怎么可能让朱竹清想明白,想明白,他玉翼也就明明白白地完蛋了好吧。
现在,
必须是要款到斩乱麻,
抛开道理,
全讲感情,
你到底爱我还是不爱我的时候。
谁只能够是女人这么玩,
渣男用起来,
照样是得心应手,
骚到你头皮发麻,
秀到你头晕眼花。
所以,
不需要犹豫,在水溟儿那苦笑的注视下,玉翼奔到了朱竹清的身后,一把将她拥入怀郑
这个混蛋
是感受到了玉翼的靠近,是能够躲避开的
只是朱竹清觉得玉翼是来摊牌,是来承认错误的,所以她没有多想,可是谁知道,他竟然直接玩了这么一出。
还敢逾越规矩和礼仪,
直接当着水溟儿的面抱住他也是,这个混蛋,可是连更过分的事情都敢做啊
一想到昨晚上玉翼转战隔壁的事情,
她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用力地挣扎了两下,但是却没有用,根本就挣脱不开。
虽然朱竹清也是战魂师,
但和玉翼相比。
她这个敏攻系战魂师,体格和力量方面,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你你赶紧放开我。”
被抱得久了,就会贪恋这个宽厚而温暖的怀抱,久了,反抗的力量就越来越了。
所以,
朱竹清只求着用冰冷的声音,能够让玉翼乖乖放手。
“我不会放开的。”咬着朱竹清的耳朵,玉翼道“我怕我放开了,我的猫就不见了。”
你怎么可以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朱竹清心里五味陈杂,原本就没有什么决定的心此刻更是根基都受到了巨大的危机,时刻都有坍圮的可能。
但是她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认输,冷着脸维持着自己冰冷的声音道“你这话,听着真是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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