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我们三个人都在各怀鬼胎啊,既然都彼此彼此,那就谁也别说谁了。”
庄司机一看大家都是半斤对八两,也就自嘲似的打趣着。
“别,千万别我们我们的,是你们各怀鬼胎,俺可是清清明明自然醒的。”
胡小妮一看庄姐夫的打击面太大,也是有理有据的反驳着。
“哈哈哈,”
“呵呵呵,”
她这边话音刚落,野丫头和新姐夫都乐的坐起来了。
原来车上的报时器准时报点的时候大家都醒了,只是没有胡小妮的反应那么强烈而已。特别是野妹子以为胡姐姐是尿急,肯定会着急忙慌出去的,这样一来自己就有了和新姐夫独处的时机,所以悄悄的用手掐了一下新姐夫的大腿,暗示他继续装睡。
谁知胡姐姐吭哧了半天也没离开被窝,不仅没离开老窝,反而监督似的又躺下了,这下可把野丫头气坏了,以为胡姐姐是故意调戏他们的,所以才假装梦游似的勾住了新姐夫的脖子来发泄内心的不满,谁知一下子被胡姐姐识破了并及时的给他们扣上了狼狈为奸心怀不轨的大帽子。
现在一听胡姐姐自我标榜是纯粹的自然性,与事实和真相差距太远,所以她和新姐夫都忍俊不禁的大笑,特笑了。
他们这边才刚笑完,躺在窝里的胡小妮就“啊”的一声不乐意了,她这边的啊字刚落,野丫头也一惊一乍地“啊啊”着缩到被窝里了,只剩下庄老色一个人呆若木鸡似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新姐夫和野丫头一时兴奋、得意忘形就忽略自己都是光着上半身的场景,所以当他们都笑着坐起来的时候旁观者清的胡小妮只好用夸张的啊字来提醒了。
看着胡小妮娇羞得有些夸张,庄姐夫再也忍受不了她们的肇事,直接一个大翻身并含混不清的结巴着“我要死了”的台词……
野妹子一看新姐夫一下子把窝掀了,而且要当着自己的面惩罚小姐姐了,这还得了?吓的赶紧过来拉仗,她一边拉一边颇有歧义的说道,“我要…我要…我…要…”
庄老色这边还没得嘴,就发现野丫头故意捣乱似的找着茬。
既然你那么想要,那我就先惩罚一下你的恶搞吧,一想到这新姐夫就放弃吓唬胡小妮的机会转而开始欺负野妹子了。
谁知刚把脸凑到野妹子的鼻尖还没怎么着呢,就听见野妹子终于把我要之后的三个字补齐了。原来胡野妹子想要说的是“我要起床了”,但由于事发突然自己又撕扯着新姐夫的衣衫,所以害怕加娇羞让她一时不知所措,就断断续续的说成“我要…我要…了”……
新姐夫一看自己误会了野丫头的暗示也是恼羞成怒的笑着质问道,“你起床就起床呗,干嘛说你要…你要…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老驴大喘气似的停顿吗?”
新姐夫终于明白野妹子这是故意捣蛋的,所以不怀好意地教训着。
“你好?这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野丫头一看新姐夫生气了,也是颇为不服的狡辩着。
“什么?跟我学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没水平、没厘头的话了?”
新姐夫一看野妹子不服,也是大言不惭的反驳着。
“呵呵,是谁刚才说我要…我要…我要…死了的?”
野妹子一看新姐夫还嘴硬,就惟妙惟肖的学了起来。
“我靠,我刚才那叫情不自禁的真情实感,可不像你是故意重复停顿误导人的。”
新姐夫为了解释自己的龌龊都有点脸红了。
“切,俺可不信你的忽悠,照你这么说,俺也可以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直接说成是被你吓得哆哆嗦嗦了。”
野妹子的智商也不是吃干饭的,直接把新姐夫给怼了回去。
“这…这…这能一样吗?我虽然也是重复,但好歹是一气说完了呀,谁像你故意藏着掖着,到最后才说。”
新姐夫一想到最后的尴尬就忍不住的气愤。
“切!那是你想歪了,俺的本意是要起床了,给你们腾地方,可惜…你还没等俺说完就扑上来了…”
野丫头一看效果达到了,也是添油加醋的开始演绎了。
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给他们腾地方,她就是想利用语言、语气和节奏的歧义故意让他们的打斗终止的,她可不想让亲爱的新姐夫当着自己的面宠幸胡姐姐,她更不想让自己沦落为该插曲的配角和看客,所以在这如此敏感的关键时刻,她就灵机一动耍起了小心思。
果不其然,新姐夫不仅终止了犯罪,还变相的被自己的魅力给吸引过来了,一想到这野妹子都快乐出花来了,你是姐姐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败给妹妹了?
眼看着抢戏已经成功,狡猾的野妹子又开始故意的给自己的好心好意拉话题了,所以才有了上头的演绎。
谁知她这边刚解释完,一直没说话的胡姐姐却不愿意了,“你说的好听,解释的也很完美,表面上看都是在帮我脱困和解围,但实质上一个标点符号俺都不信的。”
胡小妮见野妹子年纪轻轻的就如此老道,也是毫不客气的讽刺着。
“对对对,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的。”
新姐夫输就输在标点符号上,所以忍不住的附和着。
“你可拉倒吧,你巴不得标点符号长长的,永远没有尽头,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她下面说什么了。”
胡小妮一看庄老色的猴急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埋汰着。
“话可不能这么说,事发突然,谁也不能准确无误的控制自己语气的。”
野妹子一看快要穿帮了,也是有理有据的狡辩着。
“好好好,既然你不能控制你的情绪和语速,那你总该能控制住你的手吧。”
胡小妮一看野妹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是证据确凿的讽刺着。
“什么,我的手?我的手又怎么了?”
野妹子一看胡姐姐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硬着。
“对对对,你的手为什么要拉扯着我的内裤,误导着我。”
新姐夫一看胡小妮终于给自己捋顺了,也是配合默契的质问着。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原来你们俩怀疑的是这个?”
野妹子一看他们俩找的是真准,也是信心满满的不屑着。
“对,找的就是这个细节,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
胡小妮一看终于抓住野丫头的尾巴了,也是信心满满地反问着。
“切,这还要我解释吗?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就剩一个内裤能拉扯的,难不成要我去抓扯他的……来阻止他吗?”
野妹子一看不亮出自己的杀手锏是不行了,所以连说带表演的比划着。
新姐夫一看野妹子如此狂野的动作,也是吓的一捂裤裆,不敢吱声了,自己输面子事小,真的要上手了,那就性福不保了。
胡小妮一看野妹子如此的张狂,连女孩的羞耻心都不要了,也是暗暗佩服野丫头的敢做敢想,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脱不了猎人的魔掌,就你那点小把戏也想蒙混过关,你也太小瞧我胡香裙的智商了,苏表姐那样的母老虎、醋坛子我都能搞定,更别提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骚蹄子了。
一想到这胡小妮的信心就上来了,她看了看胜券在握的野妹子,又看了看出出躲躲的庄老色,十分不屑的说道,“就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单听你的语气当然不能说明什么,单看你的动作也合情合理,但是…”胡小妮说到这就故意的停顿了一下,见他们两个人都在支起耳朵听自己的下文,也就不再卖关子刺激他们了,“但是把你的语气和动作这么一组合,那误导和勾引的小心思就昭然若揭了。”
胡小妮终于不遮不掩地说出了野妹子所有的招数和细节,心里的那份得意和嘚瑟别提多明显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下次再也不帮你了!”
野妹子一听小姐姐分析的一点不差,也是不羞不恼的卖着乖敷衍着。
“啊,还有下次啊,什么时候?”
一直看热闹的新姐夫终于逮到个话题给她们解围了。
胡小妮一看他们一唱一和的开始活稀泥了,也是似嗔非怒的打趣道,“就一个起床,你们就玩那么多的花样,真不害臊!也不看看你们都穿衣服了吗?”
一句话提醒了所有人,现在大家就开始男女有别的穿衣服起床了。
庄老色刚坐起来,准备找衣服穿呢,就被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地摁下去了,边摁边异口同声地命令道,“你不能坐起来偷看,你得趴着,等我们俩都穿好了你再穿。”
一想到庄司机那色眯眯的眼神,那随时都可能冒出来的坏水,两位小美女又开始团结一心,一致对外了。
“不偷看就不偷看呗,干嘛还得趴着?”
庄老色一看两个小美女已经识破了自己的伎俩,也是十分不服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