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野妹子的处女宝,但野妹子为啥要把它葬在这儿,他确实不知道,也许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也许是与他允诺的大酒店有关,反正不管怎么猜,庄行长都不得真经。
“不是落是埋。”
金大记听到庄不懂轻描淡写地玩着文字游戏,忍不住的提醒道。
落和埋的区别大了,前者是无心无意,后者是有心刻意,绝对不能混为一谈,庄不懂越是避重就轻,金大记越是好奇加重,不仅猎奇加剧,还有点酸酸的醋意。
什么山野妹子也能让庄不懂动情,自己一个知性的大美女都不能得到他的独宠,这实在不公,金大记不服的看着庄不懂,心里别提多不平衡了。
“对,是埋,不是…”
庄行长觉得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又一次的弄巧成拙了,刚刚还提醒自己不要节外生枝,没想到还是抛不开逃避的小心思。
平时的自己应付这些棘手问题,都是游刃有余,今天怎么这么不灵光呢?看来是棋逢对手遇到硬茬了,心虚的庄行长再也不敢正视金大记者的冷眸,只好实话实说的承认道。
“怎么不狡辩了?不使招了?”看到庄不懂放弃了抵抗,金大记仍然不依不饶,“野妹子是谁?金菊花大酒店又是怎么回事?怪不得要来这里搞开发,原来还有这么刺激的艳遇!”
一连串的拷问砸向庄行长,庄行长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这些问题我都不方便回答,相信以你的职业敏感以后一定会真相大白的。”
稍作停顿,庄行长又忍不住地补充道,“如果你真想搞个轰动的采访,我可以给你提供个机会,保你满意。”
庄行长不想在丝帕的问题上纠缠过多,就开始用另一个诱惑转移金大记的注意力了,这些风流韵事都是点缀,真正的重头戏还是金山的搬运和装卸。
闻言,金大记不觉得精神大振,“真的?”金大记一下子被吸引了。
“嗯。”
庄行长微笑点头。
“在哪?我们立马就去。”
金大记更迫切了,她做梦都想写一篇轰动全市全省甚至全国的报道,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她能不激动和迫切吗?所以忍不住的催促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跟我走就行。”
为了堵住金大记的嘴,庄行长故意卖了个关子,他深知猎奇和未知对金大记的吸引力,所以有意吊着她的胃口。
“好的,我挖点土就跟你走。”
听到还有更轰动更刺激的新闻等着自己,金大记一下子就上当了,赶紧在坑里挖了点土,用丝帕包好就跟庄行长撤回到车里了。
下半程无话。
不一会越野车就开到目的地了,金大记下了车,四处打量着这个贫瘠荒凉的土山包,忍不住的问道,“就这?”
“嗯。”
庄行长肯定的点点头。
“这…这就是你说的…出轰动新闻的地方?”
金大记一头雾水的又问一遍。
“对,没错!”
庄行长仍旧胸有成竹的微笑着。
“你个大骗子就会哄我,你赔我新闻、赔我线索,早知道这比那还荒凉,我还不如在无人区纠结呢!”
庄行长的话音刚落,金大记就发飙了,又扑又咬的冲向庄行长,简直比苏老虎还厉害。
庄行长边退边躲边止不住的解释,“你…你别激动,先…先听我说,我…并没有骗你,待会这儿就热闹了。”
不知不觉间庄行长就退到了金山边,再也无路可退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就会欺负我,这儿什么都没有,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热闹呢?”
金大记根本不相信庄不懂的套路,仍然不依不饶的发着飙。
“谁说没有,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的同时庄行长指了指身后的巨石,极其认真的提醒着。
“什么?就它?”
金大记停止了无理取闹,开始认真的打量这块不起眼的石山了。
经过一番严谨的考研,并跑到山洞里体验一番,金大记还是发觉上了庄鬼子当了,“这就是个可以避雨的假山而已,有什么可轰动的?不丑不露不透,还没形、没颜、没内涵,顶多是个真的假山而已,有什么可报道的?”
金大记十分失望地评价着眼前的巨石,脸上的后悔和不甘别提多明显了。
“敢不敢打赌?如果这块巨石真的产生轰动效应,你赌点什么?”
见金大记死活不信奇迹的存在,庄行长也是拿出了杀手锏。
“如果这座假山真的轰动了,你想咋办就咋办。”
正在气头上的金大记也顾不了形象不形象的了,直接拿自己的一切开赌。
庄行长不怀好意的一笑,“君子一言,愿赌服输!”怕金大记反悔,庄行长适时地落实道。
“嗯,一言九鼎绝不后悔。”
说完金大记者就和庄行长二人击掌盟誓,别提多正规了。
“如果你输了,我也不会占你多大的便宜,直接在石洞里亲一下就行。”
意犹未尽的庄行长不忍心欺负大美记,又开始可怜她了。
“别,我可不要你的好心,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输的!”
虽然赌约没有对庄行长有什么惩罚,但金大记者并不在意,她坚信这只是庄行长的障眼法恶作剧,所以她根本不在乎公平不公平,反正她不会输,哪怕是赌上自己的处女宝,她也会毫不犹豫的。
就在他俩嬉闹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阵轰隆隆大功率的机械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了,那阵势堪比重型的坦克部队,别提多壮观了。
重型机械的出现不仅搅乱了胡家湾的宁静,更是惊掉了金大记的下巴,“你…你真的打算把这块破石头运回去啊?”
金大记再次的怀疑道。
“你说呢?”
丢下一句反问,庄行长就扔下她去迎接大部队去了。
“我说庄老板,你太狡猾了,这儿的路这么差,你也不说明白,你给的那点钱还不够加油的!”见庄老板上前迎接,领队的徐老板不满的抱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