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诸位,就此别过了。”傅红雪留下了一句话后转身从众人的身前走过,他要走了,他要去哪里?
他要去边城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去边城不可。
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的快乐,边城是他必须去的,而且现如今有了踏月留香这一门轻功,他对于自己去边城的这条路也更为的自信了。
“这小傅还真是不近人情。”顾人玉摇了摇头,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傅红雪不与众人一起同行。
“也许是因为他。。。。。。有自己的想法吧。”明明是顺路的却不愿意与众人一起走,这才是最奇怪的。
张菁不由笑了笑,美丽的眼眸里宛若星辰,视线看着傅红雪的背影,“那是一双有着复仇意志的眼睛,我相信,她不愿意我们跟着是有自己的想法。”
秋灵素轻巧的身影,想要从身后跟随过来。
傅红雪淡漠的行走在了天地间。
他估算了一下,从济南到达边城,最少也要有一个半月的时间,那时候最少也是秋天的季节了。
当然,就算到了边城,也得中途去过很多地方。
例如京城。
这也是通往边城的必经之路。
这个世界的国家很多,分为大明国,大宋国,大唐国,蒙国,甚至是还有大清过等多种国度。
而自己现在去往的京城正是大明国。
京城是属于守着关外与关内的中间地带。
所以就算李寻欢不邀请傅红雪去京城一件,从济南到京城的路也是他非去不可的必经之路。
“傅红雪。”秋灵素的身影从身后跟了过去。、
傅红雪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身边的女人。
蒙着黑色面纱的女人,嘴角微微的喘息,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你不能让我跟着你?”
“不可以。”傅红雪摇了摇头。
秋灵素苦涩的说道,“我都和你认识那么久了,小傅你可不能把我抛下不是?”
傅红雪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秋灵素,“我与你已经结束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你为什么还不回到属于你的地方。”
秋灵素的内心一片失落,“你嫌弃我?”
傅红雪点了点头,。
“你嫌弃我长得丑?”秋灵素虽然没有明说自己心里面的感受,她只是因为看到傅红雪就很想要去接近他,因为他救过自己的命也帮了自己不少。
是傅红雪让她明白像她这样的女人,原来一个人是否高贵与一个人的出身和外貌没有任何关系的,“我甚至是可以为了你陪你吃最难吃的面,最难吃的食物,吃再多的苦我也愿意,只要你让我跟着你。”
秋灵素非常直白的说道。
傅红雪就这么盯着秋灵素看了很久很久。
他摇了摇头,“我对你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并不反感女人的漂亮与丑。”
“那你的意思是?”秋灵素面露欣喜的色彩,傅红雪已经说了,他不在乎秋灵素到底好看不好看。
“我也不嫌弃你过去做过多么恶毒的事情,例如刺瞎画你外貌画师张学圃的双眼。。”
“.......”秋灵素的内心一片震撼,但是心里面却也是说不出的愉悦。
“那你到底嫌弃我什么?”秋灵素反问道。
傅红雪长吐了口气,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太喜欢脏女人罢了,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可我接受不了一个身体肮脏的女人。”傅红雪的声音开始越来越远,他已经走的越来越远了
秋灵素楞在了原地。
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很快,她的内心又变得很是高兴。
傅红雪离开了,在他的记忆之中,秋灵素年轻的时候很漂亮,利用自己天下第一美人的容貌,让多少英雄成为她的胯下之臣。
在傅红雪看来,一个女人再漂亮也无用,若是本身就是个婊子的话,那么他是不可能去接受的。
就算婊子现在洗白了,那也无法磨灭她过去的行为。
这就是傅红雪心中的想法。
所以他是可以和秋灵素做朋友,但是若是要满足生理需求,亦或者是和她在一起,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原来这就是你心中的想法。”秋灵素也没有解释什么,心中不免有点高兴,但是她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半张脸是个很丑的女人,她还是选择离开、
楚留香等人在远处安静的观看着。
“我还以为傅兄这样的人,是个没有感情的人。”楚留香有点遗憾,心中也有点失望,傅红雪若是能够和秋灵素在一起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可是心里面难免会有点无奈,脑海里不禁想起傅红雪拥抱着苏蓉蓉的画面。
想必傅红雪看过蓉蓉的身子了。
楚留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对苏蓉蓉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当成妹妹吗?
也许吧。
可是,现在听到傅红雪嫌弃秋灵素心中的失望之情也是因为在此,如果哪一天傅红雪不嫌弃苏蓉蓉呢?
楚留香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实在是想太多了。
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京城。
天子脚下
阳光下。
一名身穿着漆黑色长袍的刀客行走在了通往京城的城门前。
不远人来人往,泽洛不觉。
这里是整个大明国最为繁华的地带。
来往的镖师在运往着镖车。
还有不少的身后烙印着金钱标记的金钱帮的弟子在往返。
傅红雪的身影,出现在了京城之后。
所有人都用一种近乎于看着怪物一般的眼神在看着这个男人。
苍白的手,漆黑的刀。
前脚拖着后脚,走起来看似很是滑稽。
傅红雪无视了周围人的瞩目。
虽然是京城,但是这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未免也太过于奇怪了?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恐惧?
贪婪?
还有些许的兴奋?
就好像是在看着天底下会移动的银两一样的眼神。
马车,在阳光下传来滴答滴答的响声。
刺眼的阳光下,一清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兄台可否上马一叙。”对方的声音里充满了正义,还有些许的病态,他在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