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赵丰年心里憋屈,但是也知道能屈能伸才能够解决这件事情,还得继续忍耐,“二叔,当年的事情确实不对,但是当年我们家经济也比较困难,周转不过来,所以才疏忽了……”
赵志勇听到这话,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不想跟这些虚伪至极、卑鄙无耻的人继续浪费口舌,大喝一声,“给我滚!惹急了我,让你们在云阳县过不下去。不相信的话,咱们走着瞧!我的脾气和手段你们知道,哼!”
已经浪费口舌耽误一会儿了,赵志勇的耐心用尽。
赵云山和赵丰年突然被赵志勇的这一声爆贺,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赵云山和赵丰年两个人缓过神来之后,面红耳赤,感到十分屈辱。
赵云山更是红着脸,憋出了两滴眼泪,不是伤心难过,而是气的。
从小到大,他还没有受到这样的憋屈,一想到当年的二弟在他面前就是跟屁虫的存在,可是万万没想到二弟家的儿子孙子这么有出息,现在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早知道如此,他就咬牙借几十两银子给二弟,不仅不会得罪二弟的这些儿子,反而能够得到他们的感激。
赵丰年到底年轻,即使处事圆滑,&nbp;但此时也忍不住暴怒,“二叔,有些事情别做绝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能保证你们一直都过得好?”
赵志勇看到赵丰年此时露出真面目,面露嗤笑,“事情做绝?如果我事情做绝,你们一家早就在云阳县过不下去了。&nbp;可是你们却根本不知道,也不愿意承认。
好了,不管你们做什么,放马过来,我都不怕。不过,我奉劝你们,做任何事情之前,最后做得隐秘点,要不然一旦被我发现,我定要让你们后悔莫及。”
不到万不得已,赵志勇也不想跟赵云山斗个你死我活。
一来不希望,父亲在地下放心不下;二来,也不想耽搁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赚钱,它不香吗?
让家里的人过上好日子,它不好吗?
赵云山和赵丰年垂头丧气地离开,到了外面,赵云山直接又急又怕,直接晕了过去。
赵丰年把祖父赵云山背到百草堂,一看赵灵芝此时在孙大夫的指点之下,正在给病患看诊,吓了一跳。
赵灵芝眼神很好,看到了赵丰年,那双眼睛犹如利剑一般,仿佛能够刺透人心,冷笑两声,“呵呵,来看诊啊!”
赵丰年打了一个哆嗦,想到两家的恩怨,哪里还敢让祖父在这里看诊,连忙背着祖父去另一家医院。
另一家医馆的的医术没有百草堂好,也因为耽搁一点时间,赵云山醒来之后,发现手脚有些抖,这是中风的后遗症。
大夫扎了针,说以后还要每天扎针,半个月就能减轻,但以后绝对不能受刺激。
杨氏看到孙子背着丈夫回来,而且丈夫还中风了,顿时哭天抢地,“夫君啊,你可别折腾了,你若不是执意要去巴结四姓村赵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啊!”
赵丰年面露苦涩,眼神愤恨,“奶奶说得对,那家人喂不熟。不管我们姿态多低,人家根本就不想跟我们来往。在云阳县这样的地界,我们势单力薄,斗不过他们。既然巴结不上,那就不巴结了。”
赵丰仓面上焦急,但心里自得,“哎,就不应该去。现在祖父这样,咱们更要好好做生意,绝对不能被那家人小瞧了。”
赵丰年点头,“是的,大哥,咱们得好好干。”
今日在赵志勇那边受到的屈辱,他以后要加倍还回来。
赵远坚也觉得备受屈辱,“不行,我一定要考上功名,扬眉吐气。”
说完,赵远坚从屋里拿了点银子就出去了。
过几天之后,一顶粉色的小轿子停在赵云山家门口。
杨氏等人这才知道,赵远坚居然把妹妹直接送给县丞做小妾,只因赵紫嫣的八字好,能生儿子,而且旺县丞刘大人。
赵紫嫣不愿意嫁给五十岁的糟老头子,哭得死去活来。
赵远坚黑着脸说“紫嫣,你命格好,而且身体好,嫁到县丞家里一定能生儿子。有了儿子,你在刘家就不一样了。你看看之前咱们被人欺负,从青山县来到云阳县,还被四姓村那边的人欺负。
你爷爷都被气得中风了,咱们如果不想想办法,就真被四姓村那帮泥腿子欺负到底。他们还要报复我们,到时候家破人亡,你也躲不过给人做妾的命。
既然是做妾,那咱们就选个好人家。这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大夫人不得宠,而且整日病恹恹的,家里的妾室,也没生下孩子······”
赵紫嫣一个劲儿地哭,哭她悲催的命运。
赵云山沉着脸,“嫁,紫嫣,家里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也该给家里出力了。到了刘大人家里,生了儿子就能上位,你就是官夫人。
想想在青山县的时候,县太爷小妾娘家兄弟就能逼得咱们在当地待不下去。咱们在云阳县想要站稳脚跟,不被欺负,只能另寻他法。有刘县丞的帮忙,你爹能够进入县学上课,考上功名,咱们也能扬眉吐气,给你撑腰。”
杨氏默许,徐氏舍不得,但也做不得主,只能偷偷地哭。
两个哥哥也都赞成,希望通过妹妹给刘县丞做妾,有了靠山,生意才能进一步扩大。
赵紫嫣就这样被送到了刘家,成为刘县丞的第六房小妾。
赵志光得到消息之后,晚上下衙之后,专门过来,在赵灵芝家吃晚饭,“你们是不知道,刘县丞那个老色胚,早年胡作非为,坏了身体,生不了孩子。
说是去上香,有个游方和尚说他找个八字好的女子就能生儿子,正好就找到了赵紫嫣。虽然我没去调查,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必有蹊跷。”
赵志勇嗤笑,“估计是害怕我搞他们,所以他们急着在县城找靠山。”
赵灵芝等人都是一愣,诧异问“二叔,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人不是跟咱们不来往了吗?难道又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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