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对于赵灵芝给的东西,赵志恒全部收下,虽然没有这些东西,他也能够收拾周良才,但这是大侄女的心意。他用上这些手段,反击更加容易,“那好,我全部收下。灵芝,你在医馆里学的怎么样?现在能够独立看诊了吗?”
赵灵芝回答“虽然现在我也能看诊,但都在师傅的监督之下。如果他发现我的诊断有误,就会亲自改药方,非常慎重。”
赵志恒点头,“孙大夫做人做事一直这样谨慎,县学里面的孙夫子是孙大夫的堂兄,也非常严厉。不过这孙夫子的学问真的非常好,我在县学里面受益颇多。只要我努力读书,我觉得明年秋闱可以中举。”
赵灵芝对着三叔竖起大拇指,“这就是名师出高徒。三叔本身就有读书的天赋,而且又努力,现在又有名师指点,自然能够中举。等到三叔考上举人之后,我就陪着三叔去桂安府那边读书。”
赵志恒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真的愿意陪我在府城读书?”
赵灵芝点头,“当然愿意,府城那边有更好的书院,有更好的名师指点考进士。我们家现在好不容易读出来一个,奶奶绝对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府城。
二叔要照应家里,尤其是外面的事情,需要他独当一面,比我更适合留在家里。既然如此,奶奶一定会同意让我跟着三叔。”
赵志恒跟赵灵芝两人年纪相差不多,有共同语言,感情深厚&nbp;而且共同经历过那一段艰苦而又黑暗的岁月。
赵志恒喜笑颜开,“那我先谢谢灵芝!”
赵灵芝摇头,“三叔,不要跟我这么客气!等你中举之后,我不仅要陪你在桂安府读书;读了两年之后,咱们就去京城,在京城那边找个好一点的书院继续读书,可以了解更多考进士的消息。”
对于未来的事情,赵志恒非常期待,同时也因为有赵灵芝支持陪着,他对未来并不惧怕。
回到县城,赵志恒原本以为周良才还会继续挑衅,但是没有想到周良才温顺的像个小兔子。
在县学里面见到他的时候,要么转头看向别处,要么低着头,从来不敢跟他眼神对视。
就连王博明也发现了周良才的转变,私下里跟赵志恒说道“你刚来县学的时候,这个周良才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给吃了!可现在这么老实,虽然不至于表现出来很怕你的样子,但是你出现的地方,他绝对不会多待一刻。是不是你私下里教训他了?”
赵志恒摇头,“王师兄,你是了解我这个人不怕事,但从来也不挑事。周良才在县学里面,虽然看我不顺眼,但他也并没有对我有实质性的伤害。我有这个闲工夫跟他计较,还不如多读点书,根本没时间理会他。”
王博明疑惑,“那就奇怪了!我还以为他还会继续对付你呢!”
赵志恒笑了笑,“说不定是他变聪明了呢,知道对付不了我,就开始老老实实了?”
王博明想了想,看向赵志恒,“你说的对,如果是以前,周良才经常欺负你看不起你,可现在你们赵家贾敬殷实,而你也更不一般。周良才的确不敢得罪你!”
赵志恒笑了笑,心里略有遗憾,让他主动攻击周良才,他老实本分的个性,还做不到如此肆无忌惮,“但愿如此!”
赵志恒所有精力全部用来学习,并没有给予周良才过多关注。
周良才也非常老实,在县学里面根本就不敢跟赵志恒正面对上。
周良才心里憋着一股气,想努力超过赵志恒,也比以前更加努力。不过他还贼心不死,偶尔经过百草堂的时候,都会朝里面看看。
每当看到赵灵芝那张娇美的脸庞,婀娜的身材,周良才回来之后更加发奋读书,甚至在夜里还会做美梦,企图在梦中跟赵灵芝相会。
周良才这样做,表面上很用功很努力,但他的心思分在更多的地方,并不仅仅在学习上,因此他的进步并不明显。
过了半个月之后,赵志恒的成绩仍旧遥遥领先。
王博明这次又考得上等,周良才仍旧是中等。
不是周良才没有进步,而是他进步不大,但其他学生进步更大。
周良才又急又怒,正好这时候郑远航和宋明轩找他吃饭喝酒。
宋明轩给周良才倒了一杯酒,“周兄,我舅舅家就住在赵志勇铺子附近,那赵志勇不仅卖卤肉,现在还卖冰,光卖冰一天就能够赚十几两银子,加上卤肉估计有二十几两银子。一个月就有五六百两的,真没想到赵家居然起来了,而且还这么赚钱。”
郑远航笑笑,一脸不屑地看向宋明轩,“你说的那些只不过是鸡毛狗碎的亿点产业,我上次跟你们说的赵灵芝居然从镇阳城那边买回来很多价值连城的玉石,那才是赵家发达的根本,值好几万两银子。周兄,当初你退了婚,现在后悔吗?”
现在宋明轩跟郑远航两个人不能够继续参加科举之后,就跟家人一起做生意,整日吃吃喝喝。
他们享受这样不用读书的生活,同时又羡慕周良才是秀才,而且还能继续进行科举考试。
他们也明白上次在桂安府吃了大亏,一定跟赵家有关系,可是他们没有证据,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憎恨赵家。
可现在让他们对付赵家,仍旧让他们心有余悸,就怕像上次那样被赵家报复,后果让他们接受不了,损失惨重。
于是他们两个人不安好心,直接找到了周良才,以喝酒吃饭之名,用言语刺激周良才。
周良才对于宋明轩和郑远航的心思一目了然,不过他面上不显,反而跟这两个蠢货更加热络,“说实话,真后悔!先不说赵家发财了,就看赵灵芝那水灵娇俏的长相,看在眼里,也令人心猿意马,做梦都能梦到……”
“哎呦喂,周兄,大半夜你们到什么了?”宋明轩偷笑贼眉鼠眼的样子,十分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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