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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被踢到在地,爬起来之后,也连连磕头,“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宋重风甚至要拔剑杀了丫鬟,但被宋重雨拦住了,“这个丫鬟跟在父亲身边多年,若是有问题,也不不至于等到现在动手。还是等大夫过来,看诊再说。你别急,待会还有事情要问丫鬟。”
丫鬟听到宋重雨的话,也连连磕头,“两位少爷饶命,奴婢从小被卖到镖局,吃着镖局的饭菜长大,怎么可能做出来恩将仇报的事情呢?况且总镖头看奴婢可怜,怜惜奴婢,奴婢感激不尽,愿意做牛做马回报总镖头,又怎么会害总镖头呢?”
“那就先留着你!”宋重雨冷声说道,“退在一边,好好想想今日总镖头跟平时有何不一样。”
“是,二少爷。”丫鬟再次跪下磕头,退到边上。
丫鬟心里祈祷,总镖头一定要平安无事,要不然她小命不保。
孙大夫忙活一天,早就睡下了。
可大半夜的,医馆的门,被人用力拍打。守门的药童,赶紧打开一个小窗口,问道“你们是谁啊?有什么事情?”
四海镖局的仆从听到这话,连忙说道“我们是四海镖局的人,我们总镖头晕厥过去了,请孙大夫去一趟,救治我家总镖头。”
云阳县不大,有几家势力。
其中百草堂救死扶伤的医馆,地位不一般,另外,四海镖局的地位也很超然,因为里面有很多武功不错的镖师,也是不好招惹的存在。
药童不敢耽搁,“那你们稍等,我这就去请孙大夫。”
正在睡梦中的孙大夫就这样被人给叫醒了,孙大夫医者仁心,即使很困,身体很疲惫,但也不得不去。
孙大夫到了大堂里,直接问仆人,“知道你们总镖头因何晕厥吗?”
仆人犹豫不决,最后摇了摇头,“小人不知。”
孙大夫见惯了大风大浪,阴私诡计,当然能够看出来仆人的言不由衷,“我不是有意打探总镖头的阴私,而是我先问问大约什么情况,我好随身带点药。要不然医馆里这么多药,我一个人不可能全部都带去啊?”
仆人听到这话,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孙大夫说的是,我家老爷跟丫鬟晚上胡闹的时候,晕厥过去,而且口吐白沫,面色难看。”
孙大夫冷笑,都那个年龄了,有些物件已经老化了,根本就不能过度使用。可偏偏有的人不信邪,吃了药,再跟女人胡作非为,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是正常。
孙大夫打开药柜,亲自抓了十几味药,然后在家里仆从的陪同之下,一起前往四海镖局。
等孙大夫到了镖局之后,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
宋重风连忙说道“孙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爹。”
孙大夫心里不喜,但表情淡然,“我会尽力而为,不过要看看再说。”
到了里面,孙大夫一看宋青山脸色蜡黄,继续晕厥,身体还有些抽搐,只是嘴巴里的白沫子不吐了。
孙大夫把脉,好一会儿,问“今天晚上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宋重雨回答“回孙大夫,是,喝了有三斤酒。”
孙大夫没好气说“上次你父亲头疾的时候,我跟他和你们都说了,不能喝酒。如果有必要的场合,非要喝,那也只能不多于半斤。可现在倒好,直接喝了三斤这么多。这几天,你父亲身体是不是很疲惫,经常冒汗,而且哈欠连天?”
“是,四海镖局三十年庆典,我爹忙里忙外,很辛苦。”宋重风回答,“孙大夫,您快点给我爹治疗啊,问这问那,不耽搁时间吗?”
孙大夫冷冷看向宋重风,没好气说“我又不是神算,不能透过掐指一算,就知道你爹到底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通过望闻问切,给病人看病。你们如果不愿意回答,那我也没法开药治疗。”
宋重雨见状,赶紧劝说,“孙大夫,您别生气,我这兄弟就是个莽汉,他太担心我爹了。还请孙大夫继续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希望孙大夫尽快给我爹治疗,救我爹性命。”
孙大夫这才作罢,“晚上跟女人交合之前,是不是还吃药了?能拿给我看看吗?”
这事情,宋重风和宋重雨不太清楚,他们是儿子,但也不好管父亲房里的事情。
宋重雨看向退在一边的丫鬟,“小莲,你说说老爷之前是不是吃药了?”
“有,有!”小莲吓得哆哆嗦嗦,赶紧上前,按了一下床头的一个凸起的地方,之间床头的床板上打开暗格,从里面拿出来一瓶药,递给孙大夫,“吃的是这个,老爷为了尽兴,几乎每次都吃。奴婢之前劝说,是药三分毒,可是老爷不听,还嫌我多事,打了我一巴掌。”
宋重雨听到这话,呵斥,“好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他爹一向重视脸面,绝对不愿意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小莲吓得连连后退,“是,是,二少爷。”
孙大夫阻拦,“你别呵斥丫鬟,她说的很重要。这是助兴的药,里面有几味猛药,你父亲身体本来又很虚弱疲惫,身体根本就扛不住。小莲,总镖头吃了几粒?”
小莲瑟瑟发抖,“两粒,平时就吃一粒。”
宋重风骂道“吃这么多,你怎么不拦着?为什么不拦着?”
小莲哭哭啼啼,吓得肝胆俱裂,“奴婢拦了,但没有拦住,还被打了。”
宋重风还要打小莲,被孙大夫打断了,“安静,我要开始给总镖头针灸,你们不要吵。”
原本还气哼哼的宋重风,此时也不敢大喊大叫。希望孙大夫可以救活父亲,他和二弟后半辈子才有指望。
孙大夫扎了针,并且开了一些催吐的药,把肚子里参与的酒和助兴的药,全部吐出来。之后又开了一些治疗中风的药物,还差一些药,还要去医馆抓药,让人熬了。
直到熬好药,仆人端了上来,喂给宋青山喝了,一刻钟之后,宋青山才逐渐恢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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