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徐淑芳听到祖母和二婶的话,心里更加着急害怕。
徐淑芳跺了跺脚,然后跑了出去,“不行,我要拦着爹爹娶亲!”
徐五在前面走,徐淑芳在后面追。
徐五跟徐淑芳一前一后来到青松苑。
徐淑芳刚要冲进去,就被徐五拦住了,“大小姐稍等片刻!属下先进去给您汇报一声。”
徐淑芳不依不饶,打开徐五的手,“我是我爹的女儿,我现在来见我爹,天经地义,理所当然,谁都不能拦着我!”
徐五听到这话颇为为难,国公爷的命令谁都不能违抗。
徐五大声说“拦着大小姐!”
两个侍卫挡在门口,不让徐淑芳进去。
徐淑芳在门口破口大骂,“你们这帮狗奴才,居然敢拦着我这个大小姐!相不相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小命?”
两个侍卫严阵以待,不敢有片刻大意。
大小姐的确不好惹,但是国公爷的命令,他们绝对不敢违抗。
不经通传,绝对不能放人进去。
“还请大小姐不要为难属下。”对大小姐的破口大骂,这些侍卫并不在意。
因为他们知道大小姐脾气不好,而且品行也不好。
虽然是府里的大小姐,但是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并不值得尊重。
他们敬畏的是国公爷的威名,敬佩国公爷的英勇。
只是可惜了,英勇无比的镇国公只有一个女儿,后继无人。
镇国公徐晨泽在屋里面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拿着书,认真地看着。
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眉头微皱,徐晨泽仔细听了之后,原来是那个没长脑子的女儿。
子不教父之过,女儿长成这样,镇国公徐晨泽知道他有莫大的责任。
可现在女儿已经十三岁,他就算想管,但也不知道从何管教。
这时候徐五进来,“回主子,老夫人的确不愿轻易放弃给过国公爷说亲,不过在听到蒋嬷嬷和玲儿没有死之后,立即改口说明天过来亲自看我国公爷。”
镇国公点了点头,“嗯!去外面说一声,让淑芳进来吧!大晚上的,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事情!”
若是女儿有心,他一回府,徐淑芳就应该来亲自给他请安,对他嘘寒问暖。
可是他没见到徐淑芳,非常生气,也很失望。
这个女儿就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以至于现在镇国公徐晨泽即使明知道自己对教养女儿有缺失,但也不想给予这个女儿过多地关注。
很快徐淑芳进来&nbp;急匆匆气喘吁吁,“父亲,你不能成亲!”
镇国公徐晨泽,眉头微皱,看向女儿有些失望。
就算对他这个亲爹没有感情,但是看他躺在床上身受重伤,难道不应该问一下他的伤势吗?
看到父亲不说话,而且眉头紧皱的样子,徐淑芳心里害怕担心,但她更加愤怒。
“父亲,你一直在外征战,从来没有管过我,也没有养过我,现在你一回来就要娶亲,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呢?”徐淑芳疾言厉色,十分刁蛮。
镇国公徐晨泽就这样平淡地看向女儿徐淑芳,已经不气了。
为了这样的蠢货生气,不值当的。
镇国公徐晨泽沉声说“整个镇国公府都是靠我,如果我不在外面带兵打仗,你根本不会有现在安定的富足生活,更不会有尊贵的身份。
虽然我没有在身边教养你,这一点我对你十分愧疚。可是在生活上,镇国公府没有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在外面看到很多孩子即使有父母,但是他们过得也非常清苦,吃不饱穿不暖。你跟那些人比起来,你已经非常幸福了,别不知足。”
徐淑芳听到父亲的话之后,更是气急败坏,“有句话说得真对,有后娘就有后爹。父亲现在有心上人,想要娶回来,自然对我这个女儿百般不顺眼。既然如此,那你就别要我这个女儿!”
镇国公徐晨泽眼神微怒,看向徐淑芳的眼神,非常失望。
镇国公冷声说道“徐淑芳,如果你现在跟我道歉,我会原谅你。如果你现在不道歉,出了这个门,我就不会再认你这个女儿。
你是死是活,我也不会在意。你只想到我没有好好对你,你想想你何曾对我这个父亲有半点敬畏之心?
我在外面带兵打仗,身上遍体鳞伤,你可曾关心我一番?现在我胸口上还有个很深的伤口,致使我昏迷了七天七夜,侥幸捡回来一条命,你来这边可曾问我伤势如何?
你什么都没有!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胡言乱语,就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觉得你这个女儿还值得我这个父亲疼爱吗?”
徐淑芳被父亲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又被父亲的话说得心里惭愧,颜面全无。
“反正你对我不好!”说完之后,徐淑芳就跑了出去,根本就没有任何形象,也不觉得刚才父亲说的话,是真的。
徐五要追出去。
镇国公徐晨泽阻拦,“刚才我说的话并不是气话,你们以后徐淑芳不要以我女儿的身份对待她。从今天开始,徐淑芳已经不是我的女儿!”
徐五恭敬回答“是,国公爷。”
徐淑芳就这样从屋里跑出去,也没人来追,更让徐淑芳心里难过。
既然爹爹对她一点情谊都没有,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不管是哪个女人嫁入镇国公府,徐淑芳绝对不会放过,一定要那个女人过得生不如死,更不能生孩子,威胁她的地位。
徐淑霞带人找到徐淑芳,“大姐,刚才跟你说的你没记住吗?你现在惹恼大伯,以后没好日子过。”
徐淑芳哽咽,抱着妹妹徐淑霞,“我就算不惹恼我爹,他对我也不假辞色。我不要这个爹,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威胁我的地位。”
“别哭了,祖母和母亲还在担心你,好好吃点饭菜,然后回去休息,明天心情就能好一些了。”徐淑芳轻声安慰,语气关切,但在黑夜中的眼神和面容,却异常诡异。
鄙夷嗤笑,幸灾乐祸。
镇国公老夫人一阵心肝肉地叫唤,陆氏也面露焦急地开始安抚徐淑芳,实际上是在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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