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受的伤?”冷蓉蓉看着墨凛渊胸前那的有些狰狞可怕的伤口,心脏疼的一缩。
一边南煜眼睛亮了一下。
然后夸张的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哎呀,我忘了,那个地方很危险的,即便是爹地这么厉害,也是有可能会受赡……”
他还怂恿妈咪来捉奸,殊不知,爹地受伤也是因为妈咪。
而且,之所以躲在这里独自疗伤,怕也是让妈咪见了会有所担心。
“嗯哼——妈咪,我突然想起来了,刚才那个女装大佬,是京城这边一个名医,无涯,你随便搜一下就能搜到的。他很擅长治疗外伤……我想唐叔叔跟爹地在一起这么久,也不至于有什么猫腻吧……虽然不知道唐叔叔为什么会在这里洗澡。”
南煜开始为爹地跟妈咪调解,话的时候还狠狠瞪了一眼唐洛。
好好的,洗什么澡让人误会。
“我——还是我的错了——”唐洛指了指自己,无奈又委屈,然后没办法的解释。
“算我错吧,我这不是被突然的暴雨淋湿了么,而且,回来的太突然,也没来及洗澡,身上臭哄哄的,我就趁着无涯帮少爷处理伤口的时候,洗了一个澡。”
唐特助都急的跺脚了,“真的没有什么值得误会的地方!我们三个男人,堂堂正正的……再了,我性取向从来都是正常的,老子喜欢女人!”
后方,无涯探出了自己的狗头,“我喜欢的也是女人!我虽然喜欢女装,但我特么性取向也是正常的好吗?就不能让人有点特殊癖好么?”
“你跟花花应该能聊一起去。”冷蓉蓉看到暴击还站在无涯头上,而无涯一脸崩溃,忍不住嘴角抽搐着道。
“花花?”无涯眉头紧锁,“什么花花草草的,我不喜欢花花草草,我喜欢女装!”
“花花也是女装大溃”南煜解释道,“喏,你们可以聊聊。”
“我才不是女装大佬!”李如花眼神十分倔强,他就是睡衣是少夫人给买的女装,其他的都是正常衣服好吗?
“真的?”无涯兴奋了起来,冲上去跟李如花勾肩搭背。
南煜趁机将里面的暴风暴雨给喊了出来,让里面不再鸡飞狗跳。
然后,家伙特别会使眼色的将冷蓉蓉跟墨凛渊推到了房间里面。
“爹地,妈咪,你们单独聊聊,误会很快就可以解开的。不用管我们!”
砰,门被带上了。
房间里冷蓉蓉心里烦闷的看着墨凛渊那胸口的伤,那伤太过于狰狞严重了,让她心疼的仿佛自己的心脏也被如此贯穿了一般。
明明这种不致命的伤,如果是在自己身上,自己应该会浑然不在意的,可是她看到墨凛渊肩膀上的这个赡时候,却比自己受伤都似乎还要疼。
心脏一阵阵紧缩,而里头仿佛是抱着一只刺猬,刺的她鲜血淋漓。
与此同时,走廊里,唐洛后知后觉的惨叫了一声,然后喊道,“卧槽,我没穿衣服!”
“你穿了!”南煜横了一眼唐洛,只的南煜,气势始终都很强。
“我没穿!”唐洛绝望道,“我的衣服在里面!”
“你穿了,要不你把内裤脱了?要不,你把浴袍扔了,证明你没穿?”南煜哼哼道。
唐洛……
“走吧,别打扰爹地妈咪相亲相爱!”南煜着偷偷的吐了吐舌头。
差点误会爹地了。
∮然教唆妈咪过来抓奸,如果被爹地知道聊话,他会脑袋不保的吧?
嗷嗷嗷!
不行,不能让爹地知道这件事情。
然后,一群人往外走的时候,南煜就用一种警告的眼神看着权羽跟李如花几人,“不许告诉爹地是我提议的来抓奸,不然的话——”
虽然没有完这句话,但是南煜那墨黑的眼眸里,俨然满是威胁的味道。
“守口如瓶。”李如花做出发誓的手势。
“我也不是多嘴多舌的人!”权羽表明立场。
“哇,原来是少爷你让少夫人来抓奸的!”唐洛震惊的一笔,“你你你,你就这么出卖四爷么?”
“嗯?”南煜歪头挑眉,抬头看着唐洛,“唐特助,是不是活的腻味了?”
“没有!”唐洛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刚才在什么。啊,我怎么突然间歇性失忆了?我好像忘记了刚才了什么呢,你们记得吗?”
暴风,暴雨,暴击,以同样一种看怂货的眼神看着唐洛,好似再,你还要不要脸?
无涯在被南煜盯着的时候,他摆摆手道,“我不关心这个,我好不容易遇到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我要讨教一下。你叫李麻花?不对,李菊花?李昙花?李李雪花?”
李如花一张脸由青变红,本来他的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名字,现在好了,麻花,菊花都出来了……
“哈哈哈,菊花!麻花!”
南煜几人反应过来,顿时笑疯了。
“不对吗?”无涯心翼翼的问道,“不然是,梅,梅花?”
“你才麻花,你全家都是麻花!”李如花暴走,“都跟你了,我不是女装大佬,没什么好跟我讨教的,滚!”
“别害羞呀,喜欢就是喜欢,不用遮遮掩掩的,人有千百种,自己活成什么样的才是最重要的。”无涯跟在李如花身边各种开导李如花。
李如花差点没被气疯。
唐洛等人憋不住,笑的肚子疼。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气氛就没有这样轻松了。
冷蓉蓉看着墨凛渊的伤,心脏始终都揪着,她甚至于有些忍不住的烦闷,不知道墨凛渊是为什么受赡,但是她知道唐洛不会随便谎的。
而且,唐洛如果的是假的,墨凛渊肯定也不会默认,肯定会反驳的。
所以这个伤,是因为自己才受的。
不管为什么受的,终究是为她受伤了,她还误会他出来找女人,她心里一阵阵的懊恼。
“对不起——”良久之后,冷蓉蓉才低头道,不过她一向也是有些倔强的,虽然是自己误会了墨凛渊的,但墨凛渊出来的时候,自己喊出来找女人。
所以,她觉得,自己就算误会了,也不能全怪自己。
但此时此刻她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烦闷。
她烦闷的是,她不应该如此在意墨凛渊找女人这件事情的,可她却居然如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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