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收下吧,这个真的很适合你呢。”布莱恩热情的不得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是我这辈子的女神,永远都不会变。你要是不跟我在一起的话,我会选择孤独终老。”
“那你孤独终老吧!”蓉爷面不改色的道。
布莱恩感觉万箭穿心,“你忍心么?我这么帅,孤独终老的话,多可惜啊。”
“我不觉得。”蓉爷话音落下,就看到了不远处坐在轮椅里的那个男人。
因为实在是俊美,周围很多人都下意识的在盯着墨凛渊看着。
还有人在声议论他是谁。
有几个胆大的外国女明星更是直接走向了墨凛渊,还有要联系方式什么的。
蓉爷眉头皱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四爷也在看着她这边,眉头紧锁着,因为布莱恩以及他递给她的戒指,四爷似乎有些不愉快。
“你怎么来了!”冷蓉蓉快步朝着墨凛渊走了过去。
墨四爷一双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冷蓉蓉手中的戒指看着。
那戒指上得钻石确实非常的大,看起来有点土。
冷蓉蓉见墨四爷没有话,视线盯着自己的手,她低头一看,看到自己还拿着布莱恩强行塞给自己的戒指,她仿佛抓到了什么烫手的山芋,抬手胡乱一丢,一副簇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怎么了?我手里什么都没有?”
蓉爷眨巴了一下眼睛,挥舞了一下自己的两只手。
看吧,什么都没樱
墨四爷“……”
“我,我的戒指!”后方,布莱恩跳了起来,追向了戒指,最终一把接住了戒指。
他冲向了冷蓉蓉,捂着自己的心脏道,“亲爱的,你让我的心脏受伤了,它现在很痛很痛,痛的快要窒息了。”
“谁是你亲爱的了,你不要乱!还有,你那里痛,你就去找医生,我又不是你的医生!”冷蓉蓉虎着一张脸,疯狂的瞪着眼前的布莱恩。
布莱恩“!!!”
“亲爱的,你就是我的良医,你理我,我就不疼了!”
冷蓉蓉一脸扭曲的看着布莱恩,“布莱恩,你住嘴啊!不要在我老公面前乱,我跟我老公很相爱的,你这样让我们造成误会,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老公?”布莱恩看向了轮椅里的墨凛渊,“你老公?病秧子?哦,那你就更加需要我了!”
冷蓉蓉“……大哥,您不要乱好吗?亲爱的,你不要听他乱,他就是个神经病。”
冷蓉蓉跟墨凛渊疯狂解释。
“什么神经病,我一直都很爱你,我追求你了那么久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呢,你这样的话,我心很痛的,不,我的心都已经碎了。你听到那哗啦哗啦的声音了吗?”
布莱恩一脸委屈巴巴的道,因为长相极其得俊美,他那委屈的样子,也会忍不住让人心疼。
若是以前,冷蓉蓉看着长的这样好看的美男子,势必是要撩拨几句,肯定是舍不得人家哭的。
可是现在有一位倾国倾城的美男老公了,自然这位布莱恩也就黯然失色了。
她此时此刻只关心墨四爷有没有生气。
然后,她感觉到了,墨四爷的神色不是很好看。
生气了吗?
对……
这是一只行走的醋坛子,能不吃醋么,吃醋的事情能少见么!
“亲爱的,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他虽然要追求我,但我从来都没有答应过哦,我对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冷蓉蓉假意的看了一眼布莱恩,然后露出了非常嫌弃的表情,“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你好看,我眼里只有你,你知道的,我是颜控。你要对自己的颜有信心。你颜我能嗑一辈子。”
“什么嘛,我哪里不好看了?”布莱恩非常不满意,“人家也是王子,我承认他也帅,但是咱们帅的各自有各自的特点好吗?”
冷蓉蓉盯着布莱恩,虎着脸。
这货就不能不参合吗?
“老公,你来这里做什么?”冷蓉蓉问道。
因为墨四爷没有话,冷蓉蓉的视线就落在了后面的李如花的身上,挑眉用眼神询问李如花是什么情况。
“咳——”李如花咳嗽一声,看了看冷蓉蓉身边的布莱恩一眼。
冷蓉蓉瞬间了然,看样子是听了剧组有人追求她,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来剧组。
的确是墨凛渊会做的事情。
冷蓉蓉瞪了一眼李如花你子怎么会漏嘴。
李如花一脸无辜,他也不想的,谁知道四爷会刚好听到。
“那什么,不然我陪你到边上休息一下吧。”冷蓉蓉看着墨凛渊问道。
“不行,先跟我聊聊吧,我们单独聊聊吧。”布莱恩忽然冲到了墨四爷的面前,看着墨四爷道,“我们到边上单独聊聊。”
然后,布莱恩抢了李如花的位置,直接推着墨四爷转身就走开了。
冷蓉蓉本想跟上去,但是被墨凛渊给拒绝了。
他很乐意跟布莱恩单独聊聊。
冷蓉蓉想要靠近,却被两个男人给瞪了回来。
“算了,蓉爷,我们还是在这边等着吧,反正这个角度也能看到他们两个人,有问题我们再过去就是了。”
听到李如花的话,冷蓉蓉点零头,坐了下来,视线却锁定两个男人。
毕竟是情敌,这么单独见面,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个布莱恩是个非常不靠谱的,居然要认真跟墨四爷单独谈谈。
所以他们到底要谈什么?
冷蓉蓉莫名的有些不安,她想阻止的,但墨四爷非要跟布莱恩单独谈谈,她就只能看着了。
“应该不会打起来吧?”李如花声问道,他朝着身边的暴风道,“暴风,见机行事啊,要是打起来,一定要去护着咱四爷,四爷毕竟还是个伤患。”
“嗷呜。”暴风应了一声,甩了甩自己的尾巴。
冷蓉蓉聚精会神的看着,周围,还有其余的剧组成员靠过来八卦了起来。
布莱恩不知道跟墨四爷了什么,然后,墨四爷的脸色似乎陡然之间变了。
跟着,轮椅里的墨四爷忽然站了起来,他朝着布莱恩走了过去,仿佛双腿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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