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这几日从叶宝林侍寝的第二日开始,每日早上请安时韩贵嫔与宁淑仪裴婕妤就叫嚣着让皇后惩处叶宝林。
毕竟从第二日开始,萧珝就没派人给她告假,可叶氏竟心安理得的不来请安。
季研都压下来了,急吼吼的处置得宠的新人,像是她这个皇后善妒一样。
她已经给过叶宝林机会了,她既然敢这么狂,就别怪她了。
又是一日请安,叶宝林依旧没来。
季研也不等韩贵嫔几人开口,就道“叶宝林既然身子不好,这一个月的牌子就不必挂了。”
她就看看萧珝会不会为了叶氏对她不满。
裴婕妤道“娘娘也太宽容了些。”
韩贵嫔冷笑道“娘娘早该如此了。一个宝林而已,不侍寝也敢不来请安,当自己是妃位娘娘了。”
底下人就没有不同意的,毕竟谁也不想让别人爬起来,有了机会不打压还等什么。
杨才人王御女张宝林三人面色中倒是透出了喜意。
叶氏不能挂牌子,那可不就轮到她们了。不过这皇后也不是好惹的,她们以后还是得敬着些。
姜荣华和宁淑仪的胎也都好好的,季研问过后就让众人散了。
在惠竹阁侧殿的叶宝林自是知晓了皇后撤了她一个月的牌子。
她的宫女紫秋哼道“皇后娘娘这是看您太过受宠打压您。”
叶宝林虽不说话,但面上的表情也是不忿的。
她入宫就拔得了头筹,连着侍寝三日,而那三个还没动静呢。
所以她觉得皇上对她还是很喜欢的。
她带着宫女去御前求见皇上。
御乾宫里的萧珝听闻她求见,问了李德。
李德把早上重华宫的事说了。
萧珝挑挑眉,笑道“让她回去,朕忙着呢。”
叶氏这样的,他确实新鲜了几日,但过后也就那样了。
在他心里,孰轻孰重,根本不需要考虑。
这些日子,他确实冷落皇后了。
“朕今日在重华宫用晚膳。”说完后他又埋头批折子了。
李德派人将外头的叶宝林给打发了。
叶宝林不甘心的回去了。
御前的人来传话,季研淡淡笑了笑。
一想到狗皇帝今晚还要上她的塌,她心里就有点膈应。
萧珝是处理完政务先去了趟太后那,就拐来了重华宫。
季研正在陪着七皇子看锦鲤,七皇子还想伸手抓,季研看他高兴的还流口水,用帕子给他擦干净。
萧珝笑道“皇后好兴致。”说着又摸了把七皇子的脑袋。
七皇子被宫人带去洗手了,季研看孩子走远才淡淡笑道“皇上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李德将脑袋埋低了些,这宫里,只有皇后敢用这种语气和皇上说话。
萧珝笑道“为她还不值得。”
季研横他一眼,嘴唇一勾,这事算是就这么揭过去了。
用过膳,又沐浴后,还是免不了一场生命大和谐运动。
压住心里的嫌弃,还是表现出了热情,萧珝是很满意。
叶宝林知道皇上去了重华宫,心里还隐隐期待着皇上是去为她做主,谁知皇上还宿在了重华宫。
第二日,叶宝林是老老实实的来了重华宫请安。
她来的倒是不早,也就比季研出去时早了几分钟。
她出去时,裴婕妤还在嘲讽叶宝林呢。
季研瞥叶宝林一眼,“叶宝林今日身子好了?”
叶宝林有些尴尬,睁着小鹿般的眼睛说道“臣妾前几日是不太舒服,今日好多了。”
季研淡淡嗯了声,也没说别的,她的牌子一个月内是别想再挂上。
看萧珝的态度,这一个月内应该也不会召她。
叶宝林倒是想张嘴让皇后将她的牌子挂回去,但她好歹知道自己这回不占理。
宁淑仪讽道“叶宝林昨日是想去御前告状?你可真是目中无人,不过得宠了几天,就敢不敬皇后。”
叶宝林眼睛雾蒙蒙的,“宁淑仪可冤枉嫔妾了,嫔妾不是告状,是向皇上认错的。”
宁淑仪被她这幅样子恶心到了。
韩贵嫔哼道“认错也该向皇后娘娘认,去御前找皇上认的哪门子的错。”
叶氏终究是没忍住,眼泪流了下来,“嫔妾这些日子身体不适便没来请安,皇后娘娘也忒过分了些,撤了嫔妾的牌子不说,还任由她们欺负嫔妾,嘤嘤嘤”
季研脸沉了下来,“放肆!在本宫这哭丧呢是不是!”
容德妃啧啧两声,“本宫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个眼泪说来就来的。”
叶氏泪流不止,季研看到那样就心烦。
宁淑仪先受不了了,拍了拍旁边的桌面,“本宫这肚子可受不了你哭。”
叶氏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季研都想笑了,这人怪有意思的。
她冷哼一声,“既然叶宝林说本宫过分,那本宫可得坐实了才不白担着这名头。你的牌子就再多撤一月好了。本宫就瞧着皇上会不会为你打本宫的脸。”
叶宝林的哭声戛然而止,还打了个嗝。
季研又道“下一次你再在请安时哭,本宫是不介意再被你骂过分,只要你承担的起后果。”
叶氏这会有些茫然无措。
冯婕妤道“娘娘莫气,您的为人大家都知道。”
她又看向叶氏,“你不过侍寝三日,就敢目中无人,皇后惩治你也是合情合理,你年纪虽小,但进了宫也要守宫规。”
杨才人也说道“娘娘仁慈,才容忍你那么多天,结果你还怨上娘娘,真是”
季研也不想看到叶氏这张脸了,直接道“没事就都回吧。”
叶氏满腹委屈的出了重华宫。
季研还想着万一这人有点脑子,那指不定是个心思深的的。
这几日看下来,也不过是个娇纵又有些蠢的小白花。
让季研没想到的是,午时萧珝还派了御前的人去惠竹阁训斥了叶宝林不敬皇后,罚抄宫规百遍。
叶宝林不可置信,明明皇上那么喜欢她,侍寝时对她也很温柔,怎么说变就变。
宫女说道“皇后娘娘还是妃嫔时就是宫里最得宠的主子,如今做了皇后,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也是不一般的,主子以后还是要敬着些皇后才是。”
饶是叶宝林不爱听这话,也得承认这话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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