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灵廷,八队队舍前。
一个身着花色长袍、带着圆形斗笠的赤脚男人此时正悠闲地躺在地上晒太阳,此时他感受到一股较大的灵压涌动着,他却一点也不紧张。
此人来头不小,是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
“哎呀呀,这么快就到了啊,看来只有行动了。”京乐春水这样说着,却慢慢悠悠地这样喃喃了一句。
“你真的要亲自出马吗?只不过是个旅祸而已,我亲自来对付就行。”
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带着眼镜、容貌姣好的女人对他这样说道。
这个女人是京乐春水的副手,八番队的副队长,伊势七绪。
京乐春水道:“这可是山本老头的命令,必须执行啊,他不想让旅祸继续闹下去了。再说”他这样说着,居然腾身而起,瞬移到了伊势七绪的前面,一脸温和道,“如果让我的七绪去战斗的话,万一伤到了话怎么办?谁都休想伤到我的七绪。”
看到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知道了!别说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守着吧!”
京乐春水一副假装害怕的样子,却依旧是玩世不恭的口气:“啊啊,今天小七绪你可是格外的冷漠啊,不过我还真是喜欢你这一点。”
伊势七绪大声娇斥:“给我闭嘴!”
京乐春水性格轻浮,喜欢漂亮的女人,所以对他这位副手关爱有加。
如果在整个瀞灵廷搞一个最不怕队长的副队长的评选的话,那就对就是伊势七绪了,因为她的队长老是爱拿她开玩笑。
不过玩笑归玩笑,京乐春水又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这只是,一场闹剧而已”
瀞灵廷五番队,拘禁牢房。
被关入监牢中雏森桃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时候走进来一个胸怀伟岸、金色波浪长发的美女。
她是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
松本乱菊手中拿着一张字条,给她递了过去。
雏森桃看看她,问道:“乱菊小姐,这是?”
松本乱菊道:“这是在五番队队长的房间里找到的,是给你的。”
“蓝染队长,给我的?”雏森桃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接过了字条。
松本乱菊又道:“还好是我们队长发现的,要是换做别人的话,可能就被当做证物给交上去了,根本就到不了你的手上,我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写了什么我不知道,身为副队长,应该看看队长最后写了什么吧。”她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谢谢你,乱菊小姐。”雏森桃说着,就将字条给打开。
上面写道:雏森,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回不来了。不好意思,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我想无论把这话说的如何感激,我也觉得不够。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向你提过我感到的不安,但我希望你能明白,那是因为我害怕连累你。
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因为现在还是要连累你,我应该是活不成了,所以,为了交给我最信任你,我把真相都写在了上面
而当雏森桃继续看后面的内容时,她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而又惊恐的神色
瀞灵廷,登上忏悔宫的阶梯上。
“可、可恶啊,这台阶也太多了吧?究竟有多少级啊?”岩鹫一边往上跑,一边抱怨道。
一护道:“别废话了,我们就要到顶上了!”
过了一会儿。
岩鹫道:“好啊,总算是到了,这里一个人也都没有,也没什么警戒。”
一护道:“太好了,我们就这样一鼓作气,冲到最里面去。”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三人感觉到一个无比强大、如同山岳的力量压在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夸张的灵压究竟是”岩鹫咬紧牙关,感觉身体变得沉重。
一护的脸色也有些惶恐,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快、快跑!虽然现在还不清楚情况,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个极其厉害的家伙在附近,在被敌人发现之前,我们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
而殊不知,他们已经被发现了。
忏悔宫的穹顶之上,有人嘴角勾起一个明显的笑来。
一护似乎也觉得身体越来越不适:从一开始就玩了命的跑,可感觉还是无法拉开与敌人的距离,就像是被刀一只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这个时候,山田花太郎实在是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见此,岩鹫赶忙回过头,向着他跑过去:“喂,你怎么了?!”
花太郎更是无力的说道:“对、对不起,我没有劲儿了,一点也没有了,你们别管我,继续往前跑吧”
由此可见这股力量的强悍,花太郎本就不是战斗人员,所以根本就承受不住。
“你这家伙,还真是会添乱啊!”此时,岩鹫也感觉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但是情况却比他要好,他这样吐槽着,一把将其背了起来,继续向前冲击。
“喂,是你吗?!”
这时候,一护的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如同地狱魔王的声音,把他给吓了一跳。
一护等不由得向上看去,只见一个刺猬头、带着眼罩、面向凶恶的家伙正坏笑地看着他们。
一护有些惊恐地看着站在穹顶之上的这个刺猬头男人。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小子。”
刺猬头这样说着的时候,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洞穿了,鲜血飞溅出去。
一护心中滋生出一种名为畏惧的情绪。
原来刚才那身体被洞穿、血液飞溅出来的场景是幻象,那只不过是刺猬头释放出的杀气而已。
看得出来,这个刺猬头似乎十分的兴奋,他瞬间移动到了一护的跟前:“喂,你就是辰奇吧?”
一护恐惧之色并未消散:“我、我不是,我的名字叫黑崎一护。”
“嗯?那个接住市丸银攻击的、打败斑目一角、打败阿散井恋次的家伙,不是你吗?”刺猬头接着问。
一护道:“你、你刚才已经说出了他的名字,话说你怎么会知道?”
刺猬头:“怎么?斑目一角难道没有告诉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