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着这些旅祸到哪里去啊?难道被打败之后,连尊严都丧失了吗?更木?”东仙要沉声这样说道。
拦住他们的四人,分别是七队队长狛村左阵、七队副队长射场铁左卫门、九队队长东仙要、九队副队长桧佐木修兵。
两名队长,两名副队长。
看到他们,更木剑八非但没有惊慌,反而笑了:“哦?四对一吗?正好可以让我来试试刀啊!”
绫濑川弓亲却皱着眉头道:“队长,他们可是有四个人啊!”
更木剑八道:“不要吵,谁说要让你们上场了?”
狛村左阵道:“你的意思是,要一个人对我们四个吗?我知道你的实力,但是这样的话,未免也太嚣张了吧?更木剑八。”
“废话少说!”更木剑八说着,拔出了腰间的斩魄刀,“要来就尽管来吧,最好能四个一起上!一口气把我团团围住的话,兴许就有一人能砍中我了!”
绫濑川弓亲道:“队长,那我们?”
“赶紧消失,不要碍事!”更木剑八一心只想战斗,不想琢磨其他的。
“绫濑川,小剑他正是兴致大好的时候,你不要坏了他的兴致。”草鹿八千流这样说着,然后大声道,“小剑,我们继续去找路,战斗结束后,你也要赶快过来哦!”
更木剑八道:“当然,我随后就来!”
“好了,我们走吧!”草鹿八千流拽住井上织姬,大家便继续去和伙伴们汇合。
东仙要似乎有些介意他刚才的话:“随后就到?更木,你是挑衅,还是说真的?不管是哪个,我看你不光是失去了尊严,就连理智都失去了,更木。”
更木剑八坏笑着:“哼,理智吗?真是对不起,我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过这种烦人的东西!”
“队长,这个时候,就先给我们一个表现的机会吧。”这时候,桧佐木修兵和射场铁左卫门两个副队长站在前面,打算率先对更木剑八出手。
更木剑八又道:“白痴,我不是让你们四个人一起上吗?”
“果然不出所料,真是太小看人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只好出场了!队长!”斑目一角和绫濑川弓亲两个不知道什么到了更木剑八的前面,自告奋勇。
见此,更木剑八不由得问道:“等一下,你们两个怎么没跟大家一起走?”
斑目一角没有他的接茬儿,而是对桧佐木修兵和射场铁左卫门两个朗声道:“喂!你们听好了!你们只是副队长而已,根本没资格跟我们的队长交手,由我们来代劳就绰绰有余了。是吧,队长?”
更木剑八道:“哼,你们无非就是想参战而已,真是伤脑筋,就让你们上场吧,不过你们得去别的地方打,不管是谁,只要妨碍到我,我都不会放过。”
“明白了。”斑目一角和绫濑川弓亲不由得相视一笑。
“哦呀,说什么让的、还要代劳?几天不见,你口气变大了不少啊,一角!”射场铁左卫门说着,挡在了斑目一角的面前。
斑目一角坏笑着,揭了他的老底道:“没办法当上十一番队的副队长,转而接受其他队邀请的胆小鬼,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么大声说话?射场?”
听到他的话,射场铁左卫门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角,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吧,我们先换个地方吧。”
既然斑目一角要对射场铁左卫门的话,那么绫濑川弓亲的对手就是桧佐木修兵了。
说着,四人的身影一闪而逝,离开了这里,到其他地方去战斗了。
“哦呀,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战斗了。”看着眼前的两位队长,更木剑八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尽管对手只剩下一半儿,但部下既然都这么要求了,我这个队长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他们了,这样一来的话,就当是做刚起床的晨练好了。”
“你居然还敢这样说,所以我才会说你太过傲慢了啊!更木!”狛村左阵这样说着,拔出了腰间的斩魄刀,剑刃出鞘之时,同时喷涌而出的剑气居然将地面切出一道裂纹儿。
见状,更木剑八却更加兴奋起来:“哦?只靠剑压就使地面裂开了吗?你还蛮强的嘛!”
“轰鸣吧!天谴!”
狛村左阵轻喝一声,顿时凭空出现一个巨手握着一柄巨剑,向着更木剑八的面门上砍去。
这是狛村左阵始解的招式,可以将自身灵体巨大化进行攻击。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地面一阵剧烈的震荡,面前的地面直接被切开,直蔓延到前面的队舍。
更木剑八似乎是避开了这一击,东仙要身形一动,腾空而起:“柏村,你先退后!他也许还会再发动攻击,我来对付他!”
“鸣叫吧!清虫!”
“清虫二式·红飞蝗!”
东仙要轻喝着,灵压在低空中凝结出无数剑刃,在其操控下洒落而下。
顿时,整个战圈被刀剑覆盖。
在两位队长这样强力的始解、可以说几乎全方位无死角的攻击下,更木剑八几乎无处遁形。
见此,狛村左阵道:“这下,哪怕更木剑八再强,这下子恐怕连影子都剩不下了。”
东仙要也落到了狛村左阵的旁边。
而当眼前掀起的烟雾迅速散去时,两人只看到,无数剑刃将更木剑八贯穿了,但是他居然还坏笑地站在那里:“怎么?这样就完了吗?”
两人见此,不由得同时一怔。
狛村左阵心想道:不会吧?受到了我【天谴】和东仙的【红飞蝗】攻击,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站起来?这到底是怎么样的怪物?
更木剑八的队长袍几乎被自己的鲜血所浸染,他说道:“我收回刚才的话,这种程度,连我的瞌睡虫都赶不跑呢,还是让我尽快的把你们收拾掉吧——”
另一边,有一个人也在急忙赶往双殛之丘。
他的目的和那些所谓入侵的旅祸一样,就是救出朽木露琪亚。
此人正是阿散井恋次。
但是他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却在半路上碰上另一个人,这人似乎已经在这里恭候他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