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陈炼的分身消失后,在城主府的那边也是第一时间感知到了。拍了拍胸口,叹了声,“真是差点就被彻底暴露了,好在只是个分身。”
陈炼的意思,如果不是分身,弄不好还真可能被发现。
只是到了城主府这里,他自然淡定许多。一方面,距离寺庙较远,另外,在这边,陈炼终于摸到了些许蛛丝马迹。
念儿确实如陈炼猜的那样,最后通过这个院子,进入到了城主府。而且通过神识探查,他发现,念儿直接进的就是城主府的书房。
“不是说城主公务繁忙,人不在城内嘛!”陈炼一脸孤疑地站在城主府外。靠着街边一个角落处。这里没人会发现他,他将自己的气息彻底隐蔽了起来。
很多事,其实根本不需要第一现场进行确认,只要大致推导,基本都能猜出十之。
如今能断定的是,燕虹与城主必然有关系。而从寺庙内先前燕虹说的话看,这个推断是肯定的。只是按照战况看,这种关系又有些错综复杂。
试想,如果真是里应外合,按理说早就应该攻破城池了。因此里头到底还有哪些缘由。陈炼只能一步步地看。反正他的目的就是阻止军队攻破。
这么想,陈炼突然意识到,为什么监察使这个幕后之人没有来此,转而去了别处。似乎里头还有别的什么问题。
回到城主府内,大约过去了半个时辰。刚好就在燕雨回来的时候,念儿从院子那边也走了出来。
两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只不过大晚上,燕雨是喝的酩酊大醉。还是被青楼的其他女子给带回来的。因为那三个公子哥怕引起非议。
门口,还没上台阶。燕雨就大口大口地吐了出来。一顿倾泻,委实有些损了大小姐的形象。
等干净了,燕雨又破口大骂,“好个李福,醉了也不打个招呼。害我一人独自回家。”
心说,“你大小姐这么多人陪着,纠结我一个下人有意思吗?”
不过说归说,看着念儿离去的马车,陈炼最终还是决定,先进城主府,等把事情圆了,再考虑其他。
陈炼装作在自己的屋子里躺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本来也没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气头上,当路过李福住的地方,燕雨气不打一处来。索性直接走过去。踢开门,正要大骂。却不曾想,陈炼那打呼噜的嗓门,实在是大得惊天。
再看陈炼那不醒人事的样子。没办法,燕雨只得不好气地怼了句,“瞧你那德行!”
离开后,陈炼也没再打算起来的意思。他确实今天也累了,索性边想边睡。看看下一步究竟要怎么做。
第二天,陈炼依旧伴读样,倒也当时昨夜没发生过什么。
令人意外的事,貌似府上所有人都没觉得昨夜城主在府上过。因为按照道理来说,如果来过,又离开。府上这些下人是会议论为何。
如果人还在,现在这个时间也应该会开始准备早饭了。然而没人议论,也没人在意。
只能说明,现在城主的行动,应该是极为隐秘的。至于为什么如此,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一通不知所云的课堂后。今天大小姐倒是安定许多,没出门,更没心思放在那些个男女之事。相反,当陈炼跟在燕雨身后,走到府门口的时候。
陈炼才发现,在远处,隐隐约约走来几人。其中一人,还别说,就是念儿。
陈炼一脸疑惑,让燕雨看得很是不爽。最后有些不耐烦地说,“昨日听念儿姐姐曲子很是美妙。下个月是我生日,所以想学两手。你可别给我添麻烦!”
“哪有那么巧的事?”陈炼可不是傻子。或者说,即便燕雨没那个心思,可不代表别人没有什么歪心思。因为就在同时,当念儿从骄子里下来的时候,他身旁的女子,即便带着面纱,陈炼还是第一时间能够知道是谁。
“没想到,连女婢都这么漂亮。眼看都已经旗鼓相当了。”陈炼自问道。
“那丫鬟不久是燕虹嘛!”
确实如此,陈炼思来想去,“如果她来这里,难道我昨天暴露了什么破绽?”
当然这些都只是陈炼的推测,不过这种推测也太准了。
“姐姐,你终于来了。昨日实在是三条狗不老实,让你受委屈了。不过后面几日,你可真要帮帮我了……”
燕雨将事情交代了下,倒是让念儿有些意外地笑了。“燕大小姐,您多虑了。不够没问题的,只要您能好好学,下个月是绝对没问题的。”
言语中似乎只有讨论琴技,其他丝毫没有谈论到。
几人一前一后跟着,陈炼作为下人,也是尾随在最后。
但奇怪的事,还是发生了。要是过去,燕雨是从来都公开的,然而这一次,燕雨直接让陈炼待在门外。
一下子,问题不知为何有些复杂。
许久过后,终于从屋内,穿了琴声。虽然生涩,但刚上手就如此,已经是很不错了。
可没过多久,这样的曲调,又没了。而且不是极段的时间没了,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这完全不合理,起码陈炼也是听到里面动静的。
房门开的时候,燕雨拉着念儿的手,后头跟着的燕虹,眼下却并没有像来之前那般,凶神恶煞,反而坦然了许多。
刚巧路过陈炼身旁,念儿突然问了句,“大小姐,你这个伴读倒是挺有意思的。”
“哦!李福,你不也是知道嘛!是很尽职的。怎么了?”
这个时候,念儿不自然地回头望了眼燕虹。后者摇摇头,看来还是要继续试探陈炼的情况。
没办法,为了敷衍下燕雨,不得已只能一笔带过。
两人离开后,燕雨地时间看向陈炼,随后小声说,“你难道对两人不负责任?”
很明显,燕雨的逻辑,和思考问题并不在正常人的行为能力范围内。
所以,当燕雨这么说,陈炼始终一言不发。
时间久了后,燕雨倒也不再继续追究了。转而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琴,然而对陈炼说,“李福,你觉得我能弹吗?我其实有点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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