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陈炼虽然没杀过多少的女人,但他却没有怜惜的意思。
就算左闲静生的这般美艳绝伦,可对他来说,这种美艳,他的那些个夫人中,恐怕超出的都是不计其数。
“难道你不晓得怜香惜玉吗?”左闲静一边很是不爽地质问,一边手里似乎又在摸索着什么,从外形看,恐怕是她自卫的武器。
陈炼早已注意到这一点,光靠灵气的释放,一下就打掉了她手中的一把短刃。
左闲静万万没想到,在她所知道的信息中,陈炼不过白阶的一名漂流者,顶多刚到紫阶,如今看,这等灵气的能力,恐怕是她所不了解的。
面色多少有些狰狞,因为这次的行动主题是为了救人。尤其是叶红,这是陈炼这生中最在乎的一名女子。
所以万万不可有半点的插翅。倘若有个漏洞,他必然会问个究竟。
但陈炼可能是误会了,左闲静其实所知道的,不过也是个推测。而且他的推测只是认为,陈炼等人的目的是想要偷盗戊殿将大婚时候,内门中的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之所以有这个判断,主要还是因为,陈炼那赌钱的手法。也因此才想到,可能这几人都是以偷盗见长。
当然,现在压着她的肩膀,的确是有些吃痛了。陈炼见她似乎只顾着疼痛,以为在装模作样,故而再用了点力。
谁曾想,左闲静当即就叫了起来,“你,你……啊,能不能轻点儿?”
陈炼自知可能是自己过了。好在,门口的门关了,隔音好,倒是没有引来旁人。
其实陈炼不晓得,这左边根本没有别人。有的不过是一些机关罢了。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动的?”
见她依旧不准备说话,陈炼想了想,放开了她。一脸愤恨的左闲静,直接坐下,嘴里嘀咕道,“你这人……不久是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至于吗?我又不是没见过?”
陈炼一震,这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试探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正好不晓得这里面的法令,如果我偷盗了,会有什么下场?”
“按照殿门的法令,凡偷盗者必当废其修为,押入幽泉荒地。”从此之后必将永无天日。
果然跟陈炼想的一样,左闲静并没有调查清楚。也确实虚惊了他一场。
于是有些欣欣然道,“都如此了,你居然还敢找我?你就不怕连罪?”
左闲静算是看出来了,陈炼一开始的动作表明,这群人果然是帮新手,正好顺了她想要达成的计划。
于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还有一枝笔,居然开始画了起来。
陈炼站那,开始还以为她是在画自己,后来越看越觉得不像。
等完全露出真身后,发现这纸上画的是一个如阵法一样的东西。
“我请你,或者是请你们来,主要是看在你的那赌徒的技术,只不过其他人我暂且不知,当然这些都无所谓。”
随后指着纸上的图案,胸有成竹道,“这是左家的徽章,我想请你们帮我把它从癸门中偷出来。”
“癸门?什么意思?这恐怕有些难吧!”
“这事就由不得你们了。因为你们见过我这个家族的徽章,倘若你把这事抖出去,我早就已经通知了外面,只要我在规定时间没有探出窗头,他们便直接告知官差,你绑架我!”
“卑鄙。”陈炼碰到了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
“当然,你也可以立马离开,但我提醒你最好远离整个外城,不然我也会告知官差你们的行动。”
陈炼有些不爽了,这可是彻头彻尾地被威胁。“那我也可以说你是要这个徽章。”
左闲静大笑,“陈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既然我有这个本事,就不怕你告发。你大可以试试。”
陈炼大概也能才出来,说不定这个女的,或许在内门中也有一定势力。
可就算这样,为什么要去癸门中偷呢?实在想不明白。
最终不得已,陈炼还是决定了她的要求,但陈炼却有另外的应对策略。
他之所以没有一口拒绝,主要是想从左闲静那,得到能够顺利进入戊门的一个方式。
果然,当陈炼答应后,左闲静便从另一个抽屉抓出四块腰牌。
“这是到时候,在订婚宴晚上,出入戊门的腰牌。其他就靠你们自己了。至于徽章,听说就在癸门的藏宝室里。”
陈炼带着有些不爽的眼神,最终离开了左闲静这里。走在路上,陈炼终于笑了出来,因为左闲静根本不晓得,陈炼等人是易了容的。
倘若那东西好得,陈炼顺手便拿了,若是不容易,他们救了如音后,便可以消失得杳无音讯。就算你左闲静再怎么举报,也丝毫没任何用。
回去后,因为多了个张东泰,所以计划上,又有了些变化。但因为有了左闲静的腰牌,这回他们可算是顺利多了。
首先,为了检验张东泰的能力,让他混入青龙仓库,作为当日送礼队伍中的一员。
剩下的,横岗已经是工人了,所以不需要出入腰牌,作为外围接应的人。
如音,十二还有陈炼三人作为邀请嘉宾,配合腰牌还有请帖,直接大方进入。
剩下的一块,陈炼决定先留着,见机行事。
陈炼离开后,左闲静书房的后门突然推开。里面走出来一位满头白发,带着眼镜的老者。
“闲静,我怎么感觉这小子不怎么靠谱呢?”
“放心吧父亲!我已经有之后的打算。他们其实起到的只是声东击西的作用。”
老头看了看自己女儿,“希望家徽能早日回来,到时候,我左家将再次雄起,位列四大家族,届时进入殿将名列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女儿,你也不小了,等这次事完了后,父亲给你选个好人家,你也该有个家了。”
左闲静看着那把被陈炼用灵气震掉的匕首道,“父亲,这些日后再说,只是……”
见自己女儿一直盯着地面得刀,老头也是好奇,直接走到跟前,正想要将此刀拔出来,却发现插的极深,再动用他进地境的实力,貌似也依旧无法撼动。
最终只得奖整个木板差不多都给拔了出来。
“父亲,你觉得这个人真只是个赌徒吗?”
两人相互望了望,久久没有任何话。其中的道理,老头是最清楚的。
准备的时间不过才几日。
这过程中,几人不管是横岗,还是张东泰,其实都是老油条。
距离行动的前一日,陈炼特意让张东泰画了张癸门的地图。而后偷偷道,“师兄,若是有空……”陈炼指了指地图上一个位置,而后拿出那张徽记的纸。
要说十二,这可是他拿手的,随即笑了笑。直接将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