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文稿内容如下“秋风街现进行摆摊大赛,谁出摊最有创意,销量最高,定有神秘奖励一份。”
号召一出,会点手艺的百姓全都蠢蠢欲动。
潘宇走到大街,发现热闹多了,各种花样的摊位都有。
有摆衣服的,棉花糖的,糖葫芦的……
有点意思,最主要的是原本萧条的街道变得热闹起来。
不仅是男人,更多的女人做了点小玩意出来摆摊。
小孩去上学了,他们也能抽出时间来。
潘宇溜达了一圈吃了口热乎乎的早饭,便回到办事处了。
突然外面闹哄哄的,像是有人击鼓,潘宇看了眼杨伟民。
“老杨怎么回事,大白天有人击鼓,是有何冤情。”潘宇问道。
杨伟民摇了摇头,门口的鼓就像是摆设一样。
前任总管在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回来击鼓,都是有钱人当道。
如今潘宇上任,做了这么多民生民事,秋风街倒是太平。
这么一大早的,能有什么事情?
“潘总管,要不要出去看看?”杨伟民问道。
潘宇点了点头“我们挤到百姓行列,我倒要看看处理的人是否公正。”
杨伟民冒过一头冷汗,只希望此事处理的人能好好搞。
两人从侧门走了出去。
门口早已围满了人,潘宇和杨伟民挤在里面倒也不出众。
潘宇仔细一看,皱着眉头。
潘元道头破了,愤愤不平的站在一边。
爷爷不在家里养鱼种花,怎么和人起了冲突,转个视线,果然公堂上的另外一个人躺在了地上。
想想也是,潘元道一身修为,到了地府自然还在,应该没有几个百姓是他的对手。
不过,他应该是没有使用术法,不然这人就不是躺在地上。
7号亭长太师椅“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拘魂部总管周志伟喊道“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还没等潘元道说话,原本躺在地上的百姓匍匐前进哭丧着个脸“青天大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亭长被哭的也也有点烦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你一进来就哭,我们怎么为你做主?”
潘元道在一旁冷哼一声,反正这事情自己在理,他倒要看看此人能不能说出个花来。
“这个人倚老卖老,居然在我的店门口卖咸鸭蛋。”
“我自己也是卖小商品的,也有摊子在外面,他影响了我的生意。”
“我本来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让他收摊,他不收,不止不手,还打了我。”
百姓说完又赖地上哭了起来,还撩起袖子让亭长他们看看自己受伤的位置。
潘宇也伸长了脑袋,自己看了看,是有一圈乌黑,不过不算太眼中,潘元道下手还是有轻重的。
真要将人打出个什么好歹来,有理也要变无理了。
潘元道冷哼一声,气息从鼻子里冒出来“我摆摊怎么了恶?我响应的是街道的号召,听从的是潘总管的只会,我犯法了还是什么?”
这话倒也是让人挑不出个理来,文件是潘宇下令贴的。
周志伟问躺地上的百姓“是啊,三天前街道就下文件了,你为什么拒不配合。”
商贩哭丧着脸,他当然知道上头刚下了文件,可是那是针对大部分街道有用,他们这条街道和其他街道是有所区别的。
“周总管你有所不知,我们7号亭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就算是我们自己的店门口摆摊,也是要向亭办事处交租的。”
“总不能说我交租,然后让别人来摆摊吧,没有这个道理。”
商贩指着潘元道说道“他要在我店门口摆摊也可以,要向我交两倍的租金。”
“我呸,我凭什么向你交租金,你的门口是公共地方,所有人都可以用。”潘元道说道。
潘元道这话一出,围观的百姓开始躁动起来。
潘宇原本以为他们会向着潘元道那边说话,没想到风向却不一样。
“就是,他是不是以为他老就有理了?”
“要想摆摊就得交出租金。”
“随随便便就来摆摊,不是来抢生意的是来干嘛?”
“我们这么多年的规矩,难不成就因为他改了不成,那对我们多不公平?”
这些说话的都是已经交了租金的商贩,他们肯定不会允许自己的利益受损。
上头下了文件之后,他们就直呼不公平。
自己辛辛苦苦交了租金,原本就靠这点摊位赚钱,现在还涌进这么多人。
本来就狼多肉少,这下连口汤都喝不到了。
潘宇皱着眉头看着这些高声呼喊的商贩,还是自己想的不够深入。
且不说收租金一事,但是摊位还是得想办法解决,不然必定每天都会有人大打出手的。
还没等自己深入思考,就听到周志伟问亭长“亭长,收租金一事是不是真的?”
亭长点了点头“是的。”
门外众人欢呼起来。
这些人估计是跪久了,居然没有想要捍卫自己的权益。
周志伟皱眉道“亭长,那些都是公道,亭办事处怎么私自向商户收费呢?”
这和街头地霸有什么区别?
潘宇抬头看了一眼周志伟,此人倒是个替百姓着想人,他倒要看看接下来亭长怎么处理。
亭长叹了一口气“亭里经济状况难啊,不像办法收些租子上来,恐怕办事处同志的工资都发不起了。”
听到亭长手的话,潘宇震惊的看向杨伟民“怎么回事,难道没有按时发放工资?”
杨伟民立马震声说道“不可能的事,饿着谁,也饿不到办事处头上,必定是他们私吞了。”
潘宇本身也是有心理准备,在高位的领导中必定是避免不了贪一个字的,只是将算盘打到百姓身上,他必然是不可能放过的。
妈的,不玩寿生债,你鱼肉百姓去了是吧!
不爽的何止潘宇一个人。
照这个情况下去,估计到最后不得理的只有潘元道一个人了。
潘元道大声呵斥道“怎么?亭里比街道还大?”
“既然街道出了文件,你这公道就不能再租,把谁喊来都是这么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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