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季夜对负责人招了招手,负责人上前,“少爷你吩咐。”
“让所有人暂停十分钟。”
负责人看着训练的那些人又看着陈季夜,“为什么啊少爷?”
今日的陈季夜太奇怪了,陈季夜“照着我的吩咐去做别问那么多,还有把加厚耳罩和耳塞一会儿给我送到红色网格那里。”
他推着酒儿的后背带着她去了自己常去的地方,只有那里没有站人。
负责人对场内用力的吹了两声口哨,场内瞬间安静下来。
接着三对的人迅速集合,负责人对三对的小队长说“少爷吩咐安静十分钟,原地休息,”
“为啥?”
大家都很疑惑,为什么要暂停。
射击场的负责人伸下巴让众人看不远处的两人,“少爷今儿带着女生来了。”
大家都纷纷好奇不已,少爷这样的人谁会和他凑一对啊。
好奇的人都扭头看着两人的相处。
他亲自为酒儿塞耳塞和耳罩,“一会儿的声音有点大,多给你几层耳罩。”
陈季夜为酒儿带耳暖似的,将她的头发捋好为她塞上耳塞带上加厚的耳罩。
酒儿眨眨眼,眼前只有小哥哥的胸膛。她离小哥哥的心很近,很近。
好一会儿酒儿带好了耳塞,她摇头晃脑的说“你喊我一身看我能听到声音嘛。”
陈季夜在她脑门弹了一下。
身后偷看的那些人发出调侃的‘嘘’声,声音大,陈季夜能听到,酒儿的耳朵被护着加上别人的声音小,她听不到,她只看到陈季夜摆正脸盯着她身后的那些人表情瞬间严肃,“很好看?”
那些人迅速撤离,不敢看不敢看。
陈季夜对负责人吩咐,“让他们休息十分钟,我们走了再继续。”
“……是。”
酒儿全程懵着脸,心想小哥哥又说的什么,嘴巴怎么总是在动呀。
陈季夜对负责人吩咐完,他拉着酒儿去到独一处的网格,拿着里边的枪对着远处的靶子射击。
酒儿笑眸以对,她好喜欢这样玩儿游戏啊。
她跑过去抱着陈季夜空着的那条胳膊看小哥哥如何耍酷的开枪。
陈季夜对着那个靶心迅速开枪。
“哇,小哥哥你中了。”酒儿欢快的蹦起来。
陈季夜面露笑容,他将手枪递给酒儿,“你来试试。”
酒儿疑惑的接过手枪另一只手食指指着自己反问“我么?”
陈季夜点头。
酒儿说“我不会,我哥只教过我玩儿弹弓和射箭。”
陈季夜“……你哥的爱好还挺别致。”
谢公子和雨滴和酒儿年龄差的不大。每次谢公子有新奇的玩意儿,他都会教给两个妹妹。
身后还有两个小豆包子小人,他俩个子矮矮的,仰着脸,走路摇晃,但是她们很羡慕。溺儿和三千也想玩儿弹弓和射箭,奈何自己太小,小胳膊没力气,而且拿着也是玩儿的。
只有雨滴和酒儿谢长溯会去教育。
虽然说酒儿不会射击,但是用手枪瞄目标对她而言无难事。
难的是她控制不好手枪,发射时后推的推力会让她射击的目标与设想的目标稍许偏离。
她不知道,陈季夜心中已有估摸。
他拉着酒儿进入自己怀中,他在背后手握着酒儿的手教她瞄准目标,教她射击,他的手控制着酒儿的手不让后来的推力伤害到她。
酒儿“小哥哥我准备好了。”
陈季夜握着她的手,冲那个目标处扣动扳机。
嘭的一声,在酒儿听来声音很小但是依旧有。
酒儿望着那个被击中的靶子,她列带遗憾的说“没有中靶心。”
陈季夜去掉她的耳罩说“你做的很好。”
他又重新为酒儿带上耳罩,背后拥着她教她射击。
没子弹了,换弹夹继续教她玩儿抢的感觉。
“我松手了,你自己来一次。”
酒儿紧张的咬住双唇,她刚开始射击时并不紧张,背后有人,现在她怕起来,又想自己射击,又想背后有人。
陈季夜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在紧张,他不同声色的站在酒儿的背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大胆的开枪,我一直在你背后。”
酒儿双手紧握手枪,她瞄准目标扣动扳机,靶子再一次被穿透。
陈季夜笑着说;“不错。”
“那是几环?”酒儿问。
陈季夜;“十环。”
酒儿笑着问“真的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下子就十环诶,她也太厉害了吧。
陈季夜说“你会玩儿弹弓和射箭,目标你能准备的把握到,刚才你是双手持枪,十环不意外。”
即使如此,酒儿还是十分开心。
接着她接二连三的又玩儿了好几次,都是九环和十环。
酒儿开始单手玩儿,效果远不如双手效果好。
即使如此,她的射击吸引了那小三队去训练的人。
酒儿不知道的后方站满了围观人群。
她带着耳罩听不清楚后方陈季夜对那些人的教训,“一个中学生第一次玩儿射击都能次次中靶,你们想想自己。”
酒儿玩儿的太开心的,都忘记了自己要回家的事情。
她又玩儿完了一个弹夹,手熟练的去更换。
陈季夜看她的手速挺快的,于是问酒儿,“你这是第几次换弹夹?”
“不知道,我小时候爱玩儿我爸的手枪,后来给三千玩儿了。”
所以她才会上弹夹的快速利落。
瞄准目标继续射击。
陈季夜招呼来负责人,他指着靶子,“往后移两格。”
负责人在酒儿暂停时他去移动了,接着酒儿说“移动我也能打中。”
天空的鸟儿离地面多远了她都能射中,这种距离还能有鸟儿离她还远?
一枪,中靶。
两枪,又中靶。
陈季夜在让负责人往后移三格。
酒儿不当回事,她眼睛微微一眯,对着目标发射。
发出之后,酒儿的身后响起那些人热烈的掌心,他们的眼球流露出佩服。
陈季夜扭脸伸手打住他们的掌声,接着压低声音说“都不许在酒儿面前夸她。”
射击结束,酒儿的瘾过完了。她摘掉耳罩和耳塞,问陈季夜“小哥哥我做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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