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乐一边写着信,一边听着夏初提及,苏浅安都已经可以领兵打仗极为高兴,满面兴奋神采奕奕。
夏初已经很久没有见她笑的这般开怀,正绞尽了脑汁,打算多说一些细微末节之时,李欣兰走了进来,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含糊不清的禀报了一声“他回来了。”
夏初面上浮了一层溢于言表的欢喜,起了身子对着苏浅乐道“今日我还有事,就先不与你说了,得空了我再去苏院看你。”
苏浅乐刚刚还满面的笑容逐渐消失,她起身将信装封好,递给夏初又浮了一礼,点了点头温顺的应了声“是,两封信都装到一起了,少爷莫要忘了给哥哥送去。”
“这就送。”夏初说完便唤了边定下来,将信交给了他。
苏浅乐边走边回眸看了一眼,只见夏初正满脸兴奋的问着李欣兰“人呢,在哪儿呢?”
苏浅乐咬了咬唇转过头去,出院子的步伐又加快了一些。
夏初顺着李欣兰的目光扭头看去,只见萧慕白不知何时,已经提着苏浅乐送来的食盒溜进了屋子,正掀开盒盖一样样的拿了出来。
夏初对着李欣兰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转身迈进了屋子重新关上了门,对着萧慕白问道“你吃没吃呢?”
萧慕白看着拿出来的每个碟子里都是大荤,一看就是夏初爱吃的口味,嗤笑了一声“看来也不是为我准备的呢。”
夏初双手搭在桌上,往前爬了一爬,凑到他面前谄着笑道“殿下想吃什么,那还不悉听吩咐。”
萧慕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现在可就你我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在这么撩我,本王可就不会在像午时那般隐忍克制了。”
夏初往后倒爬了几下,嘴里嘟囔着“顺毛也摸不好,真是难伺候的主啊。”
萧慕白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眼里逐渐攀附之色,嘴角勾出一抹魅惑的笑意,倾身上前附耳说道“摸完了负责吗?”
夏初耳根‘噌’的一下滚烫,急中生智一拍桌子喊了一声“哎呀我的丹药还在炼着呢!”
说完转身推门,果然,萧慕白松开手来,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的促狭无比。
夏初装模作样的从药房那里兜了一圈,顺便提了两坛梅花酿回来,见萧慕白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吃了起来,便吩咐屋外的李欣兰在端一份膳食过来。
萧慕白听了她的吩咐唇角弯了弯笑意“等我回来吃呢?”
夏初点了点头走到他身边坐下“那可不,一日三餐都想与殿下同食呢。”
萧慕白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些,摸了摸她的面颊却语带嘲意“说的跟你早上起的来一般。”
夏初斜眼看他“怎么起不来,前段时间日日都赶着早朝之际进宫,差点没折腾死我。”
萧慕白面色一怔,旋即笑出声来,夹了一筷子鸭胗递到她嘴边“是,辛苦阿初了。”
夏初张口吃下,手中还不忘倒着酒。
李欣兰在屋外叩了叩门,夏初让她进来,桌上逐渐摆满了一桌。
“那药,炼制的如何了?”萧慕白见李欣兰退了出去,这才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该下的药都炼进去了,成丹没这么快,起码还得等上十日,天雁寺那边如何,丽妃还在寺中吗?”夏初喝了一杯梅花酿,清冽怡人。
萧慕白临走之前给她酿了不少,夏初每日里都数着喝,生怕哪一日喝断了,他人却还没回来,如今总算可以敞开了喝。
“不止还在,且十分活跃,今日还与律达住持一起礼了佛,大肆赏赐了寺中弟子,更是添了不少香油钱呢。”萧慕白说到这里,眉间还是蹙了起来。
夏初的面色也凝了下来,昨夜里听月风挽的口吻,明明是已经给丽妃下了毒,甚至都带回了院里等她去审问。
没曾想,他们撕破了脸,倒是便宜了丽妃,听萧慕白之言,或许他们二人已经联了手,那……
夏初抬头去看萧慕白,眸光里有着一丝慌张。
萧慕白覆手在她手上轻轻握住“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我替你顶着。”
夏初心中感动嘴上却不认怂,傲娇的哼了一声“谁怕了,真要塌了下来,谁替谁顶,还未可知呢。”
萧慕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啧了两声“就你这小身子板?”
夏初噘了噘嘴“墨王殿下怕是忘了,你这强健的身子板,还是我医好的。”
萧慕白迅速倾身上前,在她噘起的唇上落下一吻,一双凤目潋着醉人的深情看着她道“所以,本王是你的。”
夏初面色腾的一红,扯过他的袖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擦着嘴边刚刚沾到他的油渍,娇嗔了一句“脏死了!”
萧慕白挑眉“是挺脏的,那袖袍今日里,被我擦过灰……”
夏初闻言甩开袖袍,一拍桌子,杏眼圆睁,怒目而视。
萧慕白却伸手扶在她的后脑勺上,俯首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吻,情深且绵长,直到他的呼吸急促,气息不稳,方才停了下来。
夏初大口喘着气,刚要拿他的袖袍擦拭被糊了一嘴的油,手顿了一顿,又想起了他刚刚说的话给放了下去,找起了丝帕。
萧慕白笑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块月牙白的丝帕,勾起她的下巴,温柔的替她擦起了唇瓣,一边擦拭,一边还舔了舔自己的薄唇,似乎回味了一番,眸光亮了一亮,面上现出狡黠之色“阿初,我好像知道了另一种品酒的方式……”
夏初原本还没听明白,见他目光定在了自己的唇瓣上,忽然顿悟于心,瞳孔微缩,‘噌’的一下弹了起来正要跳开,被他抓了手腕轻轻一拉,旋了半圈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被他揽在怀中。
“萧!慕!白!你适可而止。”夏初挣扎着要起来,萧慕白却是将她圈在怀中又紧了一紧,靠在她身上,嗓音沙哑的说道“你若是在动下去,我可就止不住了……”
夏初坐在他腿上,明显感觉到了些许变化,虽然上辈子的她,至死也没和萧言竣圆过房,可自幼学医的她,自然知道那变化是什么……
当真是,不敢在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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