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直觉,赵一然就认定这件事就是那个年轻道士干的。
可是,你没证据!
凡是要讲究证据,不能只靠直觉。
你抓了人家,都不用田家出面,自己这边就解释不了这件事是怎么做到的。
难不成讲个聊斋故事?
笑死人啊。
要相信科学!
陆枫坐了没多久,就有侍者招呼众人吃午饭。
田学峰几次张嘴都没敢开口。
昨夜老师和林念念去干什么了。
是自己能问的吗?
不论这事是不是老师做的,都与老师无关。
田启文没敢留在庄园吃午饭。
无他,难受!
住在这里这三位,都是老祖宗级别的,谁去谁挨骂。
吃过饭,林念念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说是要去老宅那边盯着进度。
陆枫一笑,也不管她,悠闲的拿出昨天买的书慢慢看了起来。
中心医院特护病房。
一个精致装扮的妇人坐在病床边上,抽抽搭搭的掉着眼泪。
病床上躺着的可是她的儿子田小天。
昨天被送到医院,已经昏迷不醒。
连夜的救治这才平稳了下来。
不过医生说至少要躺在床上养一个月才能下地。
至于会不会残疾还得等后期的观察。
田小天的母亲本是京城徐家的大小姐,当年与田家联姻嫁入田家。
徐家在京城雄霸一方,在江南实力也颇为强大。
徐薇嫁进田家后,依然嚣张跋扈,对自己这个儿子更是视为心头肉。
自幼就放纵,长大了更是远近闻名的恶少。
但是奈何人家是田家的少爷,母亲又是徐家千金。
这么多年就算干些恶事,也没人敢太过纠缠。
没想到,这次从老院子拿些东西换钱花就被打折了双腿。
徐薇越想越恨,骂的他老公田雨一声不敢吭。
但是光骂田雨也出不了气,连夜打电话给她大哥徐世英,一顿哭诉。
说什么老田家不拿她们娘俩当人,什么不知道哪来的骗子偷了东西反诬自己的儿子,还把田家都骗了。
一阵的添油加醋,颠倒黑白。
徐世英是谁?黄炎总商会副会长,手下掌握着好几家闻名内外的基建集团。
在京城经营多年,关系网也是异常强大。
一听自己这妹妹一顿诉苦,顿时就火冒三丈。
准备亲自去江南,为自己的妹妹外甥讨个公道。
徐薇得了消息,一边安慰田小天,一边暗自发狠,这次不仅要弄死那个骗子,就连庄园里那个老糊涂,也要让他见识一下徐家的厉害。
第二天一大早,陆枫等人吃过早饭就赶往老宅子。
这次专门准备了一辆货车,拉林念念的东西。
满满当当一货车的各种衣服用具,也不知道这东西平日都藏在哪来着。
到了老宅门外,田启文就迎了上来,问过好之后引着陆枫和田学峰就往里走。
一进院门,整个院子都是从新铺的地砖,墙边种着盛开的鲜花。
房屋院墙都经过了粉刷修葺,古香古色,颇有当年居住在这里时的样子。
后院也是一番修整,可以说,几乎就是把整个院子在一天多的时间里翻盖了一遍。
唯独那棵枣树依然如故。
正屋除了原本的家具,又添置了不少的现代电器。
比如电视,比如电脑等等,然而却极好的与原来的装饰结合在一起,一点也不显突兀。
显然也是经过了专业设计师的设计。
这时候,陆枫突然想起,自己还买了手机,这以后和田家不住在一起了,留个号码以后好联系。
随手拿出手机交给林念念“念念,把老田的电话号码存起来。”
林念念接过手机,却没有存号码,怪异的看着田学峰。
田学峰也是尴尬的搓着手。
“这个……老师,我没有手机号码,您可以存小文的,有事直接吩咐他就好了。”
“哦?为什么不买个手机呢?”陆风奇怪道。
“他啊,怕死!”林念念接过话头说道。
“也不知听谁说的,手机有辐射,信号有辐射,你没注意庄园那边连电视都没有吗?”林念念气嘟嘟的说道。
“这不是相信科学嘛……”
“你这叫信科学?信科学你能活到这岁数?你这就叫不懂科学还反对科学,一百多年白活了你。”陆枫都被他气笑了。
林念念背对着陆枫做个鬼脸,无声的说着话,看口型就是,“让你不给我上网!”
田学峰也是无奈的笑笑。
存好号码,陆枫抬腿进屋,卧室的陈设基本没什么变化,只是刷了墙,加了几个插座。
金丝楠的床架上铺上了翠玉凉席。
……
就一句话,壕无人性。
不过这也才勉强配得上那些旧家具。
要知道设计师来的时候,看见这些家具都惊呆了。
江南自古富庶,但也没有这种级别的家具流传下来。
这玩意儿,谁能淘来一件都得当成宝贝,在这里却是普通的家具。
然而之前走的时候,林念念之所以不让动这些家具,可不仅仅是因为它们值钱,是因为这些东西你就是花钱都买不到。
陆枫住在这里多年,灵气侵染之下,每一件几乎都是半件法器。
稍加炼制就有奇异的功效。
只是陆枫以前用不到,就没炼制罢了。
这时候,工人已经把货车上的行礼都搬了进来放进了院子靠西的厢房中。
什么叫速度,这才叫速度,短短一天多时间,凭空冒出一栋两层小楼,完全的现代化建筑。
一层是林念念的会客厅,二层则是她的卧室。
用的都是各式最新潮的电器,家具陈设也都极具科技感。
陆枫看过后,说道,“在老田那,还是真委屈你了。”
林念念也不管这话是褒是贬,小鸡啄米般疯狂的点头,看得出来,住在那边确是把她憋坏了。
田启文又叫过几个仆妇,都是精挑细选的干活老手。
给她们介绍了这宅子的主人,又叮嘱了一些事项,这就把她们打发到前院去了。
这样院内只剩下了四人。
围坐在枣树下的石桌边,随意谈笑着。
这时候,老宅子门外一排车队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一个英武的中年人走了下来,另一边一个美妇人目带泪光也下了车。
再往后的车上下来了几十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个个孔武有力。
一个男人被架着,从车上拖下来。
中年人站在门口,运起一口丹田气,洪亮的声音传到后院。
“田老爷子,晚辈徐世英来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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