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还有…”银时话锋一转,“别怪我老调重弹,执着于复仇什么的,谁都不会高兴的哦。我认为你死去的同伴,比起你被憎恨所支配,更希望你能像普通女孩子那样生活下去啊。嗯,就是这样。”
“大哥,刚才开始你就复仇复仇的在说什么啊?”椿平子故作疑惑的问。
“那个,你的那什么一家不是都被次郎长给杀光了吗?”银时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就是那个复仇…”
“你在说什么呢?我一家虽然被次郎长搞垮了,但是大家可都还好好的活着哦。”
“哈?”银时脸上明显地愣了一下,“你不是说花田什么的么?”
“大家都另谋出路,种田去了啊。”椿平子解释道,“红花园,很漂亮哦~”
听罢,银时的额头黑了一片,五官也开始因为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什么的不停的颤抖。
“可是太无聊了,我就偷偷跑出来了。”椿平子接着说。
“哈?!那你说得那么迂回曲折干什么啊?!”银时瞬间炸毛白着眼吼道,而后一只手掌捂着脸,低着头不忍道“别开玩笑了,混蛋,还以为你是有着黑暗的过去,我们还努力兜圈子想让你打消复仇的念头。话说怎么回事?你究竟来这里干什么?”
椿平子眯起眼睛笑了笑,“所以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为了给次郎长和这条街装饰鲜花而来的啊。”
“这个已经听够了,给我说得再简洁一点!”
“就是字面意思了,”椿平子的脸上露出几分的崇拜与向往,“我是为了让天下无敌的次郎长已经失去的花再度盛开而来的~所以才需要能和次郎长所匹敌的歌舞伎町最强男人——大哥你的力量!”
“明白了,”银时略显心累地应了一声,“总之就是那个吧?你的脑袋里就只有花田,认真我就输了对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再见了,我还要去找到那个混蛋恨恨地揍上他一拳…”
说着,银时便要起身站起,不过这个时候银时突然发现,桶里的水泥已经完全凝固了,这也导致银时没能站起身来,而是连带着桶倒在了地上。
倒地之后,在用力尝试了数次之后,银时的额头再一次地黑了一片并陷入了沉默。
“大哥,黑道里拜过把子的兄弟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断绝的哦。”椿平子开口道。
“我可不记得有和垃圾桶拜过把子啊!”银时大声地吐槽一句,而后再一次地开始尝试从水泥中翻出身来,“水泥已经完全固定了啊!都是因为你讲话慢吞吞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啊!怎么办啊?这会怎么样啊?!”
“当然是那个了,”黑驹胜男的声音在银时面前响起,“和你们想做的事情其实一样,丢到海里去喂鱼咯。”
看在叼着牙签在自己面前蹲下的黑驹胜男,银时赶忙地开口辩解道“都说了不是那样的啊!只是在为那两位朋友治疗而已啊!话说把他们两个弄成那样的根本就不是我啊!是吉原的那个白痴马尾尼特才对啊!”
“那个混蛋…”一想到江成,黑驹胜男就有些牙痒痒,“虽然那个混蛋同样可恨,但是这次好像就只跟你们有关系呢。跟我们稍微走一趟吧……”
……
另一边,次郎长抱着手中的那只黑色的猫缓步地踏进了屋内并在给自己准备的坐垫上坐了下来,同时将腰间的刀给取了下来并放在了一旁。
“让你们久等还真是抱歉了,碍事的人来了。”
“次郎长…”西乡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次郎长。
“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聊,只要不会吵到这只刚刚在门口遇到的小野猫就可以了。”次郎长轻轻地抚摸着怀里的黑猫,“刚才是讲到三个人联合起来把我干掉对吧?”
“这种话我们可一句都没有说过哦,”华陀收起自己的扇子,轻轻地勾了勾嘴角,“我可不想再有无聊的争斗,只是听说某些人老是撒野挡也挡不住。”
“哈哈哈,”次郎长忍不住笑了笑,并轻轻地摇了摇头,“应该说的不是我吧?我这样的抱着猫的慈祥老头子可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样哦。看吧?你们三个现在可都进入我的狩猎范围了我也没有露出任何杀气哦,就连这只可爱的猫也没有任何反应呢。”
“确实,最近变得确实很多呢,次郎长。”登势淡淡地瞥了一眼次郎长,“没想到竟然会看到你抱着猫的这一幕,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呢。”
“毕竟年轻人的建议也不能不听呢,”次郎长很和蔼地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按照那个年轻人说的做了以后,感觉心都安静了下来呢。”
“或许我可以理解为…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杀气隐藏的滴水不漏。”华陀抬眼轻瞥了一眼次郎长。
“啊哈哈哈,还真是会开玩笑呢。”次郎长再次地大笑了两声,而后一脸笑意地盯着华陀的身后,“不,我还做不到那种地步,毕竟是老年人,小便和杀气都是很难忍住的。但是,你背后的那个家伙却不一样,不仅是杀气,就连他站在你身后你不是都没有注意到吗?孔雀姬。”
闻声,华陀猛的向着身后转过了头,抬头看到的便是江成那眯起眼睛一脸微笑的模样。
“谁…”
“嘘~”江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自顾自地在华陀身侧坐了下来,“稍微安静一点,其实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们几位老前辈聊一聊。”
“来人!”华陀大喊一声。
“劝你还是别喊了,你的人已经全部……被这个年轻人干掉了。”次郎长随意地回道,“不管是那些暗处的手下,还是那支名为辰罗的与夜兔和荼吉尼齐名的佣兵部队…”
“老爷子,你就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真的好吗?”江成埋怨道,“我还想看着这位狐狸女一点点的绝望呢,那种感觉才更加让我畅快呢,毕竟我是呢。”
“不…不可能!足足两千人的部队怎么可能被打败……”华陀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确实呢,两千人确实有些多了呢,我已经很久…”江成眯起眼睛露出一脸清爽的微笑,“没有像今天这样稍微地活动一下了。还真是谢谢你了,小狐狸。”
“我…我不信!”华陀突然站了起来,向着门口大喊道,“来人!”
“那个,刚刚就说让你稍微安静一下了,”江成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你这样的话,我接下来的话你还怎么听呢?”
“你到底是什么家伙?!”
“那个,不用这么害怕,其实我并没有想要对你做什么,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放心吧。”江成轻声地安慰道。
这时,再也无法掩饰心头震撼的华陀,袖口处突然出现了一把长剑,握在手中之后没有丝毫犹豫直直地刺向了江成。
“那个,我已经提醒过两次了呢,再提醒第三次的话真的会有些苦恼了。”江成仅仅用了右手食指与中指便将华陀的剑给夹住,“冷静一点,然后坐下来,小狐狸。”
“喂!我们是四天王吧!这个陌生小子跑进我们的地盘,我们应该同仇敌忾才对吧!”深知自己不敌的华陀将希望寄托在了面前的次郎长等人身上。
“陌生小子?”江成双指一用力,华陀手中的刀应声而碎,而后捏着下巴苦恼道“那个,我在你们春雨应该挺有名才对吧?按理说你是应该知道的才对吧?为什么能装出这样的态度?虽然由我来说有点那什么,但是果然还是让人有些火大呢。”
“你是……江成!十年前将春雨第二师团全部埋葬在地球的那头……野兽!”
“嗯嗯,是这个名字,”江成点了点头,“这种咬牙切齿的语气听起来意外的让我感觉有些爽呢,我果然是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能一直保持这种语气的话,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服侍我的机会哦~”
江成话音刚落,敞开的门外突然直射而来两只苦无正中江成的脑门。
“你干什么呢?!月月!”江成拔掉额头上的苦无,冲着从门外缓步走进的月咏白着眼嚷道,“好不容易才耍一次帅的!我可是主人公哦!主人公偶尔耍一次帅怎么了?!”
“快点办正事。”月咏移在门口淡淡的提醒一句。
“没办法,那就只能先说正事了,”说着,江成瞥了一眼身后想要偷偷溜走的华陀,“没用的,虽然可能听起来有些自大,但是现在你已经是无路可逃了。不过放心,我不会杀你。撒,快过来,现在你还是那个什么四天王哦,我稍微有点事情想要跟你们聊一下。”
……
“江子,我的人…”西乡欲言又止。
“不用担心,就只是被吓得瘫在地上了而已,包括我的人也是。”次郎长随意地回道。
“那个,老爷子你故意的吗?”江成埋怨道,“为什么非要抢走我的台词?”
说着,江成又瞥了一眼正跪坐在自己身后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做着头部按摩的华陀,“对对,就是那里,最近睡眠稍微有些不好,真是舒服呢~谢谢了,小狐狸。”
“您说笑了,我也就只是做一些女人能做的分内事而已。”态度不知为何突然转变的华陀,用着极为魅惑的声音在江成耳边说,“是所有女人能做的事情哦~”
“哦,我稍微对你有些感兴趣了。”江成点了点头说。
不过刚刚说完,额头上再一次地扎入了两只苦无。
“喂!你干什么呢?!”江成白着眼嚷道。
“江成君,你应该不是这种会随便插入别的街道里的事情的人。你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刚才所说的春雨是什么意思?”登势婆婆轻轻吐出一口烟,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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