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乔装打扮之后,跟着进入隗仓族的人流,直接进入了隗仓族之中。
等到了隗仓城的城门之下,葛羽抬头朝着城门上面去看的时候,不由得就是一愣,但见那城门的牌匾上面并不是写的隗仓城,也不是久安族,竟然写的是‘黑水城’。
这黑水城是什么鬼?
顺着葛羽的目光,钟锦亮和黑小色也瞧了过去,看到这城门楼子上的牌匾,也都是为之一愣。
这久安族还是葛羽给起的名字,希望桑域之内长治久安,永止刀兵。
怎么突然就成了黑水城了呢?
这个名字怎么看都觉得十分古怪,感觉带着一丝邪气。
只是看了一眼,葛羽他们并不敢多瞧,因为前面就是负责查探来往行人的士兵,主要是查看身上有没有带着法器之类的东西,只要带着武器,是不准进入城内的。
好在,几个人在来之前,都将法器放在了钟锦亮的那把折扇之中。
几个人心中疑惑不解,跟着人流通过了检查,直接进入了隗仓城里面。
一进入之后,这隗仓城里面便是车水马龙,一番十分热闹的景象,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看来,隗仓族即便是换了主人,估计也是和平演变,并没有起什么太大的战事。
几个人心里就更加疑惑了,杀千里说的这个隗仓有难,到底是哪里发生了变故。
看来杀千里在出来之后,曾经再次进入过桑域,可是看着隗仓有难,杀千里为什么不出手帮着解决呢?
有两种原因,第一种是杀千里管不了,对方的势力太大,另外一种原因是杀千里有别的事情,无暇顾及这边的情况。
葛羽觉得这两种情况都有可能。
他们一行人进入隗仓族之后,穿过了热闹的大街,径直朝着主城的方向而去。
在隗仓城之中,还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那是隗仓的主城。
在主城的四周依旧有不少商贩在贩卖着各种东西。
当下,葛羽带着他们几个人,朝着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小摊位走了过去。
葛羽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那些东西,老板是个中年男子,看着四个大老爷们站在他们这里,不像是买东西的样子,所以也没怎么招呼。
看了一会儿之后,葛羽随便拿起了一盒胭脂,笑着说道:“老板,这个怎么卖,我给我老婆买点儿。”
那老板旋即脸上浮现出了笑容,说道:“这个是从西荒那边刚进来的货,客官眼神真好,一看就识货。”
“嗯,你给我介绍一下,我打算多买几盒胭脂水粉送给我老婆。”葛羽又道。
那人顿时笑眯眯的给葛羽介绍了起来。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葛羽突然道:“老板,这里以前不是叫久安族吗?怎么突然改成了黑水城?其中出现了什么变故吗?”
“啊,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你不是黑水城的人?”那老板讶异道。
“不是,我是西荒过来的,离着这里太远了,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是叫久安族,以前是隗仓族,怎么老是换来换去?”葛羽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唉,听说这久安族换主人了,以前是兀颜族长,只是不知道最近换成了什么人物,咱们这些小民也不清楚,反正这也不关咱们什么事情。”那老板随意的说道。
这边正说着话,从不远处过来了一群人马。
这些人脑袋顶上是秃瓢,两边留着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穿着黑色的铠甲,腰间挎着大刀,气势汹汹。
带头的一个人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长的十分狂野,一脸的络腮胡子。
他带着一行十几人,朝着前面的主城而去,一路之上人仰马翻,鸡飞蛋打,人群忙不迭的四处躲避。
只是在经过葛羽他们所在的这个摊位的时候,最前面的那个汉子突然停了下来,朝着葛羽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荡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容。
葛羽回头看去,但见有两个年方二八的年轻女子,正朝着这个摊位走来,好像是买胭脂水粉的。
坐在马上的那个汉子一挥手,顿时便有两个士兵朝着那两个女孩儿这边走了过来,直接抓住了那两个女孩儿的手腕子,就朝着那汉子的方向拉扯。
那两个女孩儿顿时吓的哇哇大叫,极力挣扎,却哪里是那些士兵的对手,不一会儿就拉扯到了那将军的身边。
骑在马上的那个将军并未下马,手中拿着马鞭,放在了一个女孩儿的下巴上,让其抬起头来,那女孩儿吓的大哭不止,浑身发抖。
看到这场面,黎泽剑首先有些忍不住了,作势便要上前,葛羽一伸手,拉住了他道:“黎大哥,在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暴露了身份。”
之前这些人一出现的时候,葛羽就认了出来,这些人是嘉朗族的,图巴尔的手下。
看到这些嘉朗族的人如此嚣张,葛羽就想到了,难不成现在隗仓族的主人换成了图巴尔?
不能够啊,在离开之前,葛羽对图巴尔下了蛊,不敢有反心才是。
而护族将军是黑狐族的吾鲁,他会放人自己的手下胡作非为?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六十岁的老汉一路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径直到了那骑马的将军身边,低声下去的说道:“将军,两位小女年幼无知,冲撞了将军,还望将军海涵,放了她们吧,老汉我回去之后,定要好好管教他们。”
那将军脸色一沉,看向了老汉道:“这两个都是你女儿?”
“是的是的……”那老汉擦着脑门上的汗说道。
“嗯,这两个女人是我的了。”说着,那将军从身上掏出了一些银两,丢在了那老汉身边,便将一个女人一下拽上了马,便要朝着主城而去。。
“将军,我不卖女儿啊……”那老汉惊恐起来,朝着那将军追了过去。
这时候,那将军突然抽出了刀来,回手便是一刀,拍在了那老汉的脑袋上,那老汉一声闷哼,身子跌飞了出去,滚落在地,脑袋上顿时鲜血淋漓,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