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贾张氏想了想,问道,“你跟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喝着小米粥,吃着窝窝头,沉默了一下,说道,“不知道。”
“小当,你说。”
“我不知道。”
“槐花。”老太太看向槐花。
槐花年纪还小,一听到大人问,立马就憋不住了,手里的半个窝窝头被她团在手里好久,也没吃下去。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嘶——”秦淮如和老太太同时一愣,然后立马明白过来。
——
院子里。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的,内容就只有一个。”
看到人都到齐以后,二大爷从椅子上起身,装腔作势的环顾了一圈,然后将目光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冷哼一声。
“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了一只鸡,这有可能是个巧合,也有可能不是一个巧合。”
“我跟一大爷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员大会。现在有请全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召开这个全员大会。”
说完,二大爷就坐了下去。
一大爷沉稳的,看向何雨柱那一边,道,“别的也不多说了,何雨柱,你说,许大茂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下面的人窃窃私语,时不时的把目光投向何雨柱。
“不至于吧,对别人来说鸡很贵,但是对于傻柱来说,也就那么回事吧。”
“这谁说的好。”
“奇怪,太奇怪了。哎呀,这院子里不太平喔,以后大家都上点锁,别像以前那样了,省得招贼。”
买菜,刚被人弄上台来,云里雾里的三大爷阎埠贵现在才搞清楚情况。
一脸的惊愕。
何雨柱偷鸡?
在院子里,他亲眼看到何雨柱提了一只鸡回来的啊。
怎么变成他偷鸡了?
一股子正气就从胸口里钻了出来,立马站起身来,严肃道,“如果单是偷鸡的是,你们就误会何雨柱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一愣。
尤其是一大爷和二大爷。
以及在下面得意洋洋的许大茂,他就想看何雨柱声名扫地呢,怎么还能成误会的,“什么误会啊,三大爷,我亲眼看到他炖鸡的。现在那鸡还在他屋里炖着呢。”
“是啊,什么情况。”二大爷皱眉道,挺着一个大肚子,官威十足,“这事不是小事啊,关乎于道德品质问题,说清楚些。”
三大爷解释道,“是这样,我亲眼看到何雨柱买了一只鸡回来,还跟我打招呼来着。”
“亲眼看到的?是亲眼看到他在哪里买的吗?”二大爷问道。
“不是,就是看到他进院子,鸡身上还帮着红布条,可不就是刚买回来的。”三大爷道。
“那不一定,说不定是何雨柱心眼多,偷了鸡,又装作买来的样子。”二大爷分析道。
底下的许大茂附和道,“对啊,这种贼喊抓贼的事情,又不少见。”
三大爷皱了皱眉道,“安静!你们想想,雨柱是个厨师,一个月的工资是三十七块五,现在还没有成家,可以说就是一个人花。”
“你们说,他这么有钱,至于去偷一直鸡吗?再说了厂里吃鸡的时候也不在少数,他一个厨师尝味什么的,不比大家多?”
“钱多,平时也能吃到好吃的,你说他有什么理由去偷一直鸡,哪怕说他一天吃一只,那都完全没问题。”
弄完孩子们的秦淮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院子里,看着三大爷给何雨柱解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心想,这样最好了。
何雨柱也不会受冤枉,至于她家孩子,她会好好管的。
她没有想把是棒槌拿的鸡,说出来。这一说,他家孩子以后的名声就不好了——
何雨柱看到了人群中的秦淮如,她那双眼睛朝着他眨了眨,有点欲言又止,又有些愧疚一般。
何雨柱撇了撇嘴,移开了眼睛。再多看一眼,他怕自己长针眼。
这秦淮如十有八九是知道了是棒槌偷的鸡,想瞒下来。
慈母多拜儿,小小年纪的不学好,不在这事上给个教训,以后长大还了得?
要是他是秦淮如,绝对关起门来打这小子个三天下不了床,非得让他长记性。
不过,这秦家一家五口,就棒槌是个男丁,那老的,肯定得护着。
男丁有屁用,甭管男丁女丁,是个优秀的孩子,就是个好丁。
不过,自己承受了这么多,怎么着也不能让秦家就这么个择了出去。
三大爷一番话下来,不少人暗自点头。觉得三大爷分析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