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天,怎么说话呢?”
李猛大怒,厉声喝道“你特么一把年纪活到了狗身上?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多少年前的那点破事,你还揪着不放,有意思吗?”
“那点破事?呵呵……”
江景天淡漠说道“你回去问问,他们当年为什么不放过我?”
“我不问,当年到底什么事我一概不知!”
李猛梗着脖子说道“我就知道你现在犯浑,让二姨和二姨夫一家不好过!”
“当年的事你不知道,那李家怎么发家的你总该知道吧?”
江景天冷笑道“你问问李正诚,当年是谁扛着十斤小米两斤核桃,来找他大女婿江志厚求关照的?又是谁腆着脸跟我讲,儿子要求分家,问我要一半股份给他儿子当家底的。”
“你……”
李猛恼羞成怒,怒喝道“江景天,给脸不要脸是吧?有种!看样,你是不想好了!”
大手一挥,他命令道“给我教训教训他!”
跟他来的四个保镖一拥而上,朝江景天挥起拳头。
江景天冷厉的目光一甩,骤然向前迈出一步。
人影所到之处,四个保镖哼都没哼,就被抽飞出去。
一道道人影,一飞七八米,越过院墙,摔在外面小巷子里。
“哎哟!”
“嘶——”
“娘唻……”
保镖们的哀嚎声,接二连三在外面传回来。
李猛脸色惨变。
眼看江景天朝他走来,吓得连连倒退,颤声说道“江景天,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李家长孙!你别乱来!你……嗷——”
惨叫声划破长空,他也跟着倒飞出去,摔在外面巷子里。
“啊!”
短促的叫声之后,没了动静。
李猛终究不比保镖皮厚肉粗,保镖们被打飞出来,摔得浑身酸痛,乃至小有骨折不假,都还能忍。
可他这一摔,磕破了脑袋,摔折了臂骨,疼得当场昏了过去。
赏他一脚的江景天轻声冷笑,收腿落地。
噔噔噔……
一道人影闯到门口,厉声喝道“江景天,你又打人?”
杏眼圆瞪,俏脸都气歪了。
赫然是耿湘君耿护法!
她今晨就来了这附近,刚打听到江景天在哪住,还没到门口,就看见一道道人影飞出院子,摔得七荤八素。
尤其最后飞出去的李猛,差点没砸她身上。
敢情这个江景天暴虐成性,一会儿不打人就拳头痒痒?
江景天看见她,有些意外,问道“耿护法,昨天跟踪我不过瘾,真要来我家要个房间吗?”
“你去死!”
耿湘君怒不可揭,指责道“每次看见你,除了打人还是打人,就没别的事!你到底想干什么?江景天,你有毛病啊?”
江景天咧嘴笑了,说道“我再把神经病证给你看看?”
“你少来!”
耿湘君脸都黑了,说道“老实交代,今天你又干什么?好端端的打什么人?”
“他们擅闯民宅,我不打出去,还留着过年吗?”
江景天反问道“耿护法,换了是你,你怎么办?”
“你,你给我小心点!”
耿湘君说不过他,气得呼哧呼哧的,跺跺脚,走了。
滴铃铃……
江景天手机响了。
周家家主周泗海来电。
“周家主?”
江景天接起电话,首先致歉道“抱歉,上次答应你的药还没送去,你等急了吧?”
上次,木兆集团召开酒会,庆祝给程雨青的天青装修投资五亿的时候,两人见过面,江景天答应送他一枚延寿十到十五年的丹药。
这几天一直忙,还没兑现诺言。
“不急不急!”
周泗海语气焦灼,说道“江先生,我有个别的事求您,您可一定要帮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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