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该怎么办?菲利丹瓦尔的人应该已经在调查当中,相信以他们在霓虹的能量,要查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最快一天之内他们就能查清楚。”
查理伍德一脸焦虑的表情,因为这一次的事件可不是什么小事。
他们竟然派人跟踪花旗金融的总经理而且还被查出来,这要传出去的话肯定会是一件巨大的丑闻。
而且有可能会牵涉到两个家族之内的猜忌和对立,这一闹大的话可不亚于其他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一场严重冲突。
要知道花旗和伍德家族随便一家的资产都世界上巨大部分的国家都还要来得多,他们一旦产生误会而且出手的话,甚至会在北美造成一定的影响。
也难怪查理伍德在得知这件事之后,他不得不开始为哈里伍德的未来而感到担忧。
一旦这件事情没处理好的话,到时候他接任家族族长的可能性就烟消云散了。
哈里伍德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但问题是他现在根本就想不出一个太好的办法来。
对哈里伍德来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锅甩到其他人的头上,但问题是这個人的分量还不能太低,否则根本就无法让对方信服。
如果真要找出这么一个人来的话,眼前的查理伍德倒是一个非常适合的人选,因为他在伍德财团里并没有什么分量,但也算是一个外围的成员,而且也姓伍德,把他推出去的话相信花旗的那些人应该能够接受。
但问题是查理伍德是自己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而且对自己也是非常的忠心,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哈里伍德是不愿意把他推出去的。
只是现在不把查理伍德推出去背这个黑锅的话,那哈里伍德自己又想不出什么妥善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这实在让他伤透了脑筋。
不过对哈里伍德来说,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个黑锅他不用一个人背,因为还有一个人也得和他一起倒霉就对了。
“少爷,费奇先生来了。”
费奇杜邦在电话里得知了这一消息,他立马火速赶了过来。
手下的话才刚说完,费奇杜邦就直接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从哈里伍德这边收到了什么不太好的消息,否则这大半夜他不会这么急着跑过来和哈里伍德见面。
“哈里,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费奇杜邦一副气势汹汹地看着哈里伍德问道,因为刚才在电话里哈里伍德已经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和他说了一遍。
这家伙跟踪花旗的人竟然还被对方发现,这等于是捅了一个大篓子,但偏偏这家伙还想把这个篓子往自己的头上扣,这让费奇杜邦很难接受。
哈里伍德转头看了查理伍德一眼,对方立刻会意,然后带着其他人离开了哈里伍德的房间。
“别那么紧张,事情已经发生了,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看如何妥善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你知道斯蒂尔曼的那些人发起疯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毕竟他们身边还有一个坚定的盟友,洛克菲勒。”
花旗和洛克菲勒的交情要追溯到将近两百年前,第一花旗银行的前身是创立于1812年的纽约花旗银行,该行为华尔街最老的银行之一,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一直是受斯蒂尔曼和洛克菲勒两大家族的控制。
菲利丹瓦尔是花旗金融的总经理,是受斯蒂尔曼家族委派担任这一职务的,现在被哈里伍德派人跟踪,这等于是在向斯蒂尔曼家族宣战。
“我的天啊,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竟然告诉我别紧张,难不成你已经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吗?”
费奇杜邦看着哈里伍德一脸没好气地说道。
他可不认为对方能想出什么妥善解决问题的办法,因为要让平息花旗的怒气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恐怕这一次他们要付出的代价远比他们所想的还要来得更加的惨重
“没有,我现在还没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我这不是把你请过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看看该如何妥善解决这一次的危机不是。”
哈里伍德朝费奇杜邦耸了耸肩,看起来就好像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以为这件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明明他就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不不不,哈里,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跟踪的人是你派去的,出了事你得自己负责,别想把我拉下水。”
费奇杜邦突然一下子醒悟过来,因为费奇杜邦派人去跟踪林道秋是他自己的意思,就算费奇杜邦知道这件事情也是默许,但他并没有参与到派人跟踪的环节里面,所以这一次出了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你说什么?你不会以为你说的这些到时候斯蒂尔曼的那些人会相信吧?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那你尽管离开,这件事就交给我自己处理,但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我可就不敢打什么包票了。”
哈里伍德根本就不担心自己能不能把费奇杜邦给拖下水,如果到时候花旗的人愿意听他的解释的话,那哈里伍德也无话可说。
但在这种可以找两个家族要赔偿的情况之下,哈里伍德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斯蒂尔曼那些人会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他们一定会比自己更想要把费奇杜邦给拉下水,把他塑造成是这一次事件的主谋者之一。
“好吧,这一次算是栽了,你看看现在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是我们主动去找那家伙解释,还是等他找上门来我们再好好和他说呢?”
费奇杜邦略带怒气地看着哈里伍德,因为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无耻,就这么想拉自己一起陪葬。
但如果角色调换过来的话,费奇杜邦相信自己也会做出和哈里伍德一样的做法,所以两个人其实根本就差不了多少。
对于费奇杜邦的疑问,哈里伍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样的选择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