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屿森说完,随后转身。
这一动作非常的迅速流畅,然后便毫不犹豫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陈薇薇知道霍屿森这是误会了,但是这是她和霍母之间的交易,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够告诉对方,事情的真相。
但是陈薇薇就这样看着对方那决绝的目光,不得不说,心中格外的难受。
“霍屿森!”
陈薇薇下意识的叫住了霍屿森。
霍屿森停住了脚步,声音是一如既往地冷漠,他冷声开口问道,“请问陈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陈薇薇不喜欢这样的霍屿森,但是却又无力改变,她甚至不知道叫住对方该说些什么。
眼看对方眉头因为他的呼唤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她下意识的伸手将藏在提包中的烫伤膏给拿了出来递给了男人,“这个给你,今天谢谢你救了我。”
霍屿森看着手中的烫伤膏,嗤笑一声,“所以,这是谢礼?”
不等陈薇薇回答,霍屿森便率先打开房门,然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走廊里。
陈薇薇闭了闭双眸,看着已经消失在黑暗中的男人的身影,轻声道,“霍屿森,不是的,那不是谢礼,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仅此而已。”
可是她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办法传递给霍屿森。
陈薇薇眼底闪过一丝绝望,她闭上眼睛,眼底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
霍屿森气冲冲的从陈薇薇的家中离开,他是真的被陈薇薇给气炸了,他霍屿森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耍过?
他将自己的一箱真情给了她,换来的竟然是这个结果。
这让霍屿森越想越不爽,越想越气闷。
同时他觉得,自己决定放下这段感情,真的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
那么他从现在开始,就要完全将陈薇薇抛在脑后。
而第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将自己身边所有属于陈薇薇的东西全部丢掉。
而首当其冲的……
霍屿森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烫伤膏,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将烫伤膏给留了下来。
毕竟现在他的手是真的受伤了,而且这个东西是非常实用的东西,若是扔了它,还需要再买一个回来,不划算。
虽然他们家大业大,但是还是一直有些勤俭节约的传统美德。
想到这里霍屿森便再度将烫伤膏给留了下来。
至于陈薇薇其他的东西,到时候他可以直接打包,讲这些东西全部都封存起来。
做好决定之后,霍屿森便开始思考做出第二个决定。
那么第二个决定,那么就是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去关注任何关于陈薇薇的消息,至于刚才陈薇薇说的那个身后尾随他的男人……
霍屿森沉默了片刻,随即便说着陈薇薇过来的方向,沿着道路一直向前走,检查了几个隐秘的角落,他并没有找到人,但是却捡到了一个钥匙链。
很明显,这个钥匙链不是陈薇薇的,那么这个是谁的,就显而易见了。
霍屿森见状,微微眯起双眸。
随后,他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让对方注意一下这边有没有什么危险的人,亦或者可以的人经过,随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既然已经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和陈薇薇有任何交流交往,那么他会说到做到!
就是抱着这个念头,霍屿森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别墅。
刚回到家中,王映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霍屿森下意识的有些排斥,回到自己的家里,他就希望自己可以拥有一个可以让自己放松的场所。
可是王映容却不是这样想的,他们刚刚明明才见过面,他竟然又迫不及待的打电话过来了。
霍屿森顿了一下,想到自己未来要和王映容过一辈子的,那么他就应该适应未来有对方的日子。
想到这里,王映容便再度伸手划开了接听键。
“屿森。”
霍屿森刚刚划开手机接听键,对面就传来王映容欣喜的声音,她唇角微扬,轻声道,“你有没有想我?我想你了?”
霍屿森抿了抿唇,随即轻声转移了话题,“我们不是刚分开吗?”
王映容嘿嘿嘿直笑,“这不一样,见面的时候和打电话说话的感觉不一样。”
霍屿森“……”
霍屿森并没有说太多,王映容也不觉得孤单,就这样将自己觉得那些琐碎的小事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拿出来给霍屿森分享。
忽然,王映容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顿了一下,这才开口,“屿森,我忘了一件事情。”
霍屿森皱眉,“什么事?”
王映容闻言,随即便轻声开口道,“你今天的手受伤了,我回来的时候,忘了给你上药了!”
霍屿森闻言,微微顿了顿,这才开口,“没关系,不用担心,我自己已经换好了。”
王映容闻言,这才轻舒了口气,继续道,“那么你这段时间一定要记得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小心自己的手掌,不要让它二次受伤。”
霍屿森点头表示了解。
接下来,王映容又说了很多没有营养的话,一直说的霍屿森昏昏欲睡,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王映容想要说的话这才完全消散。
霍屿森这才有了精神。
随后,挂断电话,他轻吐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
……
翌日。
霍屿森睁开双眼,阳光洒落在霍屿森的身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东方的阿波罗。
霍屿森简单的洗漱过后,便准备趁着这段时间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刚打开电脑,霍屿森的秘书就走了过来。
他一脸严肃的给霍屿森一份文件,郑重道,“总裁,我们通过你给出的时间范围还有那片区域的路况,找到了那个跟在薇薇小姐身后的那个男人,我们找到了对方,通过询问得知,对方是被人委托的,就是为了调查薇薇小姐的情况。”
霍屿森闻言,面色微冷,此时的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做出的决定,只是带着几分冰冷的声线,低声问道,“是谁?是谁的委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