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姬雪冬竟然说出这种话,海大江开心的差点大叫了出来,若不是顾及此地不确定因素太多,他都要站起来说了。
虽然按耐住了自己雀跃的心情,但说话简直能够感觉到其心情是何等的愉悦。
“王姑娘你说的太对了,可不就是个江湖吗?世人常说江湖有多远有多远,可其实江湖就在人们的身边!”
这话说的一点没错,江湖本来就是人情世故,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对于这个道理姬雪冬自然是比他要清楚地多,所以浅浅地笑了笑,附和道“是啊,江湖其实就在我们身边!”
听闻此言,海大江脸上立马漏出了耐人寻味的一抹浅笑,还未待众人想明白这笑容的意思,便听到他又开始说道“所以我刚才那份谢意其实是为我自己拜谢的!”
这话风转的属实有点快,还好姬雪冬才思敏捷,只迟疑了几息,便打了个哈哈故作糊涂地说道“海老板,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我揍你的人已经过意不去了,怎么要你来拜谢呢,使不得使不得!”
“哎!”海大江摆了摆手,双眸更是变得黯然了许多,漠然良久,方才幽幽长叹一声道“姑娘,你有所不知,其实我虽然是他们的当家的,但其实我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话说至此,更是悄然抽泣了起来,感觉这事让他无比的伤心,就这样抽泣了几息,方才继续哽咽地说道,“其实他们做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都是背着我做的!”
姬雪冬微微一愣,虽然想到此人演了这么久的戏应该是有什么企图才对,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便哈哈一笑也不接话茬,而是的抬起手指点了点他。
本来一脸泪痕的海大江,看到姬雪冬的这个动作,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他也是小有聪慧的人,知道姬雪冬如此做是因为已经看穿了自己计划,可是事已至此,又不能换另外的方式,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姑娘,您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啊!”姬雪冬随意的应付了两句,便准备不再搭理此人,转过头去看了看周通说道“你刚说的冰山一角,我现在很想知道到底是指什么!”
听闻此言,还想在争取一二的海大江心中登时一凉,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绝佳的机会,便将已到了嘴边的话又强行咽了下去,无奈地往后一瘫。
就在他后背刚触碰到椅背的时候,对面的周通竟然没有先回答姬雪冬的问话,而是冲着海大江一笑,打趣道“看看海老板这是垂死挣扎之后的样子,多么让人心疼!”嘴上虽然说的心疼,但是其脸上洋溢的笑容,仍谁都能看出他这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
不知真的是被周通说中了,还是海大江压根儿就没有准备搭理此人,只是撩起眼皮不屑地瞟了周通一眼,便继续假寐了过去。
“哎?这是放弃抵抗了吗?”周通嘴巴微微张开,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样子,可是事是就摆在面前,容不得他半点质疑。
周通木纳,可场上的其他人并不木纳,就连杜继昌都看出海大江此举的深意,便在一旁出言道“周兄弟,你还是太嫩了,这哪里是放弃抵抗,这分明就是有恃无恐嘛!”
有道是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就在杜继昌这话刚一落地,对面的海大江竟然噌的一下睁开眼,一双眼眸就好似可以射出穿透人体的利刃一般,径直朝杜继昌射来。
“吆,这小眼神够吓人的呀!”杜继昌佯装害怕地拍了拍胸口,只不过其脸上掠过的那么耻笑让人无论如何都联想不到他这是害怕。
更令人可笑的是,还未待自己的话音落地,他便扭转头冲着周通笑了笑,打趣道“周贤弟,你有没有被海老板的眼神给吓退缩!”
周通比较年少,哪知道这帮久经世故的人心中想的是什么,便从心而发地说了一句,“开玩笑,你当我是你啊,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有道是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杜继昌此时心中无比懊悔,但毕竟阅历摆在那里,随便应付了一句,便自嘲道“周兄弟,你这就没意思了啊,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
话说至此,语气蓦然一变,一脸慧黠之色地小声问道“既然你说我胆小怕事,那你胆子大,你倒是说说看,这其中由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都一愣,尤其姬雪冬更是苦涩地摇了摇头,都知道这事是个烫手山芋,谁说出来都有可能惹火上身。
不知是周通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深意,还是他压根
没有将此事看的如此可怕,便开门见山地说道“不就是那群小孩子的身世嘛,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听闻此言,众人神情俱都一变,温子琦秦可卿两人还好,只是为你为迟疑了一下,便立马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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