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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坐享其成
    按理来说这种指控,一般人听到神色都会有所动容,可王林好似完全没有反应,就好像这对他来说根本都不叫事一般,甚至还嘴角一撇,面露鄙夷地轻‘切’了一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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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什么意思?”徐仁友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被王林给无视,饶是他涵养功夫好,也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便噌的一下站起来,指着王林的鼻子道:“一个堂堂的赌坊掌柜,竟然有胆做事没胆承认?”<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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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林只是眼皮微微上扬少许,一脸轻蔑地看着怒目而视的徐仁友道:“不是我不承认,而是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承认的,说白了屁大点的事情被你弄的这么上纲上线,有这个必要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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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仁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瞪着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此人,此时他的双眸就好似可以射出裹挟着刺骨寒意的利刃一般,径直朝王林奔袭而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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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呀,啧啧啧,吓死我了!”王林一边做着夸张的动作,一边缓缓地说道:“你这个眼神是想表达什么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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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处于在暴怒边缘徐仁友,闻听此人竟然如此云淡风轻,心中登时怒火四溢,手指也因攥的太紧竟然变的毫无血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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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徐老徐!”本应该站在一旁凑热闹的海大江竟然出人意料地站出来调节道:“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说就是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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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仁友本不想搭理他,但是想到将要说的事情便眼睛一白道:“你少在这里给我猫哭耗子假慈悲好不好,你知道这个禽兽到底做了什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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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看热闹不怕的事大,像海大江又与徐仁友有着矛盾,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便装作一脸惊讶地问道:“是什么事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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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仁友面露难色地长叹一声,眼神竟然突然间变的柔和了许多,“当初宛芹正和忘春在家里,这帮禽兽趁我不在家竟然破门而入”说道最后竟然恨的可以听到他咬牙切齿地声音。<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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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大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瞪着一双眼睛惊讶地看这徐仁友,可视线中的他满脸怒容丝毫不像是在做作。<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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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确定了自己并没有听错之际,海大江一脸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宛芹?还有这个忘春又是怎么一回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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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芹你不知道是谁?”徐仁友好似不理解海大江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歪着脑袋打量了半天,在恍然大悟地一排脑袋笑道:“忘记了忘记了,宛芹是后来她改的名字,至于忘春则是她的儿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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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海大江登时僵在原地,虽然他不如温子琦等人那般聪慧,但是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还是听的清楚,尤其徐仁友所说的是‘她的儿子’这句话,更是让他心中一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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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海大江思索了再三,还是觉得有些事情最好还是问徐仁友来的比较靠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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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及至此便清了清嗓子问道:“你的意思是”话说至此便没有再说下去,并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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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而是这乃是压在心里多年的痛,所以话只说了一半便因为实在不忍去面对只好就此作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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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徐仁友既然决定将这件尘封多年的事情重新翻上岸来,便没有就在打住的打算,便一脸阴冷地说道:“你猜的没错,所谓的宛芹,其实就是你哪位下落不明的表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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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听果然是这么一回事,海大江身体明显一颤,虽然转眼间便恢复如初,但是聪明人都知道,此事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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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的脸色,徐仁友只是轻轻一笑,便继续说道:“这就受不了了?那我这后面的还要说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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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挑衅的话,任谁都难以承受,何况海大江心里已有了若有若无的猜测,即使徐仁友不说他都会忍不住去询问,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心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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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虽然巴不得此人快点说,但嘴上还是故作姿态地说道:“你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吗?如果我说你停下你会不说?真是笑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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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哟哟,”徐仁友有点想不通此人竟然在关键时刻突然来了这么一手,若是放在平时,他可能会考虑一下此事的影响或者对自己的利弊,可今日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便摇了摇头道:“我和你非亲非故,凭什么听你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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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一落地,立马摇了摇头修正道:“不对不对,我还是和你有点关系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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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属实让海大江有些疑惑,双眼微眯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有点关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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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已经被激起,徐仁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便双手一摊道:“很简单啊,我是忘春的爹,你说我们有没有关系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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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海大江轻切了一声,身子向后一躺,一连坏笑地说道:“你这人真是有意思,你和你的小杂种有关系,这和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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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至此蓦然语气顿住,一个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宛芹是他表妹,刚才这人又说忘春是宛芹的孩子,而不是我们的孩子!此是又拿这个孩子在和自己说事,很显然是想说自己和这个孩子有关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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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春!忘春!”海大江登时激动的念叨着这个名字,就好似突然中邪了一般!<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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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来什么嘛?”徐仁友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一脸坏笑地说道:“我现在该叫你海大江呢?还是海仲春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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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询问,却好似一颗巨石丢就了沉寂已久的深潭一般,瞬间激起层层涟漪。<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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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海大江似乎不敢相信,徐仁友竟然突然说起这个名字,瞪着一双眼睛错愕地看着他半天,方才从嘴里缓缓挤出一句“她什么都和你这个外人说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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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听外人二字,徐仁友登时爆发出了一阵哄笑,这笑声就好似可以穿透灵魂一般,让海大江打心里觉得不舒服。<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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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强忍了几息准备出言喝叱之际,这徐仁友好似知道他要说话一般,竟然先他一步说道:“说我是外人,你<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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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脑子,你才是那个外人好不好!”<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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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大江只好将已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脸疑惑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是外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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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样的回答,徐仁友似乎觉得很是有趣,便咂了咂舌道:“难怪你只能指挥手下干一些坐享其成的事情,就你这智商也只能到此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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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讥讽的话一出口,海大江脸色立马突变,一双眼睛更是恶狠狠地瞪着徐仁友,就好似在警告他一般。<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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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天不遂人愿,徐仁友不知是没有领会他的意思,还是故意为之,竟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宛芹是我娘子,忘春叫我爹,你说我是一个外人!你说你可笑不可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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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大江顿时语赛,饶是他一向口齿伶俐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在他不双唇嚅动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之际,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姬雪冬好似找到了机会一般,立马坐直了身子问道:“老徐老徐,我听了这么久,你只说这个叫忘春的人叫你爹,并不是说他是你的小孩,这是怎么一回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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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这么一提醒,众人才发现好像确有其事,便都默契地将视线聚集的徐仁友的脸颊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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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我的孩子呀!”徐仁友好似完全不在乎,一本正经地说道:“当初我和宛芹在一起的事后,她已然有了身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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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雪冬虽然心中有些猜测,但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感如此坦白,反倒弄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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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她反应够机敏,只迟疑了几息便皱着眉毛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处于什么原因,与这个叫宛芹的姑娘在一起,但单凭你接纳了有身孕的她,这一点就值得尊重!”说罢竟然真的举起面前的酒杯遥空一敬。<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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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仁友腼腆一笑,连忙端起酒杯道:“姑娘你这话严重了,虽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但是这又不是他的错,好好的一条生命可不能因为我的偏执而就此丧生了对不对,毕竟人命大于天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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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人命大于天!”一句赞赏蓦然从身边响起,徐仁友连忙循声望去,只见温子琦正竖起拇指对他称赞道:“就凭你这句话我温子琦定会鼎力相助,还你一身清白!”<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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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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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仁友彻底的懵住了,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温子琦,默然许久方才缓缓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当酒杯离开唇边的时候,刚才还清澈透亮的眼眸竟然泛起了涟漪。<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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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或是为了平息自己的心情,徐仁友抬手轻轻抚了一下胸口,长吐一口气道:“海大江,你知道宛芹在离开你的时候,就怀有身孕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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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大江似乎没有意识道徐仁友的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迟疑了半天,方才摇了摇头道:“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又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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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徐仁友简直不敢相信此人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瞪着一双眼睛迷惑地看着他道:“你还是个男人嘛?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出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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