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睡着了…你今晚在这睡吧?还有客房…”
“不用了,小萱已经在车库等我了。”
“那我送送你。”
深夜。
黑胶唱片播放出的古典乐曲落下,叶卓和夏妃相继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放轻脚步,走进闺女的卧室,把曦曦伸出的胳膊放进被窝,又掖了掖褥子。
亲了亲曦曦的白皙的额头。
将房间内的灯关了。
…
披上一件外衣,和夏妃一起走进电梯。
“曦曦的母亲呢?”
夏妃,问道。
“出生以后,就不在了…”
叶卓,应了声。
电梯恢复了寂静,两人间陷入了沉默。
等走到地下车库,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前,年轻的助理孟思萱拉开车门,她递给了夏妃一份文件。
夏妃就倚在车门旁,把文件细细的看了一遍,咬了咬嘴唇,面色不太好看。
“卓哥。”
夏妃看向叶卓,唤了一声,将文件转递给后者。
“这一次,是我牵连了你…我以为,我放弃和他们争,就够了…没想到,他们想要一次把我踩乎死,不得翻身,所以,水军、推手,也在引导着关于你的渔轮方向。”
继续说道。
‘皇冠娱乐、寰宇娱乐集团、乐煌影业。’
这是华语乐坛十大唱片公司中的三大巨头,以及混迹在资本之下的,太多的利益群体。
“没什么关系。”
叶卓翻了翻,轻笑了一声。
不久,他目送夏妃坐进车内离开…
夏妃也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人,却并不知晓,这所谓的资本,或者所谓的巨头唱片公司;于其而言,不过只是反手之间。
当成是一场游戏。
…
一夜过去,天又亮了;沸沸腾腾的恶臭言语,还在蔓延。
香江,顶级富豪的居所,浅水湾别墅。
五十岁的香江影帝刘友诚,早早的就已经起了,在跑步机上进行慢跑和适度的锻炼,保持体态和自律,这是二十余年前,那一位存在对他设立下的要求,他一直坚持至今。
早上,六点四十五分,洗了个澡;刘友诚,走进餐厅。
佣人桃姐,把简单的早餐端到刘友诚的面前…
“阿诚,你不知道,现在的八卦报纸有多离谱。”
坐在一边,给刘友诚剥鸡蛋壳。
桃姐,如同往常一般,和刘友诚分享自己认为的有趣经历;刘友诚是香江、乃至赵国娱乐圈子唯一影帝,地位高,人品好,平日里和佣人相处时,也不摆太多的架子。
“多离谱?”
刘友诚,应了声。
“就是那个《东周刊》呢;它今早,刊登了一封从大陆来的书信原文,原文内容写的是一位小演员,对另一位大陆人的狂热崇敬!”
刘友诚继续吃着早餐。
“最离谱的…那个小编,还瞎说,说那封信可能是你写的!”
桃姐,继续说道。
刘友诚的动作陡然一顿,紧跟着,不动声色,接过桃姐递来的白水煮鸡蛋,如往常一般慢条斯理的吞咽干净。
“信讲的是什么?”
问道。
“我去把报纸拿过来,念给你听!”
桃姐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随后起身,说道。
她小跑着离开,很快,又转回来。
“木哥:”
“见字如面…”
头发灰白,已经六十多岁的桃姐,为刘友诚诵读着:
“来信收到,我从香江电视广播有限公司举办的艺员培训班结业,已经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
“您说的每一个字句,都让我感到振聋发聩,什么是忠实的表演角色?这就是:当站在舞台上时在角色的生活条件下,与角色完全一样正确地、充满逻辑地、按照顺序地、像人那样思考、希望、追求、行动。演员只要达到了这一境界,他就接近角色了…”
…
认真诵读的桃姐,没有注意到,当她念出‘木哥’的那一刹那;她面前,这位在整个华语影坛,举足轻重的影帝,香江太平绅士的身子就骤然紧紧绷住!
脸上的神情露出喜色!
桃姐,继续读:
“你是我极尊敬的前辈…”
“你知道,我爱祖国,所以爱你。你是我内心中现实极了的高山,我不对你说老实话,就不配你给与我的友谊…”
读到这样两段时,还停顿了下来,露出些笑容,向刘友诚吐槽道:
“阿诚,你听这话,有好肉麻哦!”
“他们竟然还有人说,这封信是你写的!怎么可能嘛…”
…
桃姐抬起头,看向刘友诚,话语声倏地戛然而止。
只看见,刘友诚从口袋里取出了随身携带的手帕,轻轻擦拭了红润了的眼角;察觉到桃姐的目光,看去,语气温和,且认真、庄重的说道:
“桃姐。”
“这封信,确实是我写的。”
话音落下,对佣人桃姐而言,就如同是一声惊雷,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嘴巴也张开,不可思议的看向刘友诚。
“桃姐,我出去一下。”
刘友诚站起身,应道。
准备离开,又回来,取过了桃姐手里的报纸,说道:
“哦,对了,你这份报纸,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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