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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救驾(3)
    《赫鲁特家族》中描写的第一任家主是哈达尔、海格的祖先,被称为“灰斗篷雅尔”的赫鲁特。

    他当年就是帮助挪威国王征战并且救过他性命而被赐予了雅尔(贵族、大臣)身份和金银财宝以及国王所穿的灰斗篷。

    靠着挪威王国的支持和等同英雄豪杰的名望,赫鲁特才能在冰岛占据大块的土地,成为阿尔庭断事的主要成员。

    对于帮助国王获得好处的戏码,哈达尔家族从小就受到了先祖事例的鼓舞,因此奥拉夫一说受到了天启,可以拯救命中该战死的古斯塔夫二世,哈达尔才会百分之百的支持。

    冰岛大公哈达尔和文兰伯爵奥拉夫率军就下令身陷重围的古斯塔夫二世,凭借这一功劳奥拉夫父子必然会受到瑞典王室的尊重,但是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瑞典联合王国其他大臣贵族的嫉妒。

    现在古斯塔夫二世还没苏醒,在面对防御天主教联军的时候,冰岛维京军团就遭受到了不公的待遇,除了阿尔贝特公爵并没有任何人为冰岛争取利益。

    哈达尔和奥拉夫最终也接受了贝恩哈德大公让冰岛维京军团负责值夜防御和第一道防线的安排,这并不是因为父子二人窝囊,而是在莱比锡附近森林潜伏许久的他们清楚天主教联军的兵力和物资储备,明白散落在各地就食的华伦斯坦军队恐怕到现在也没能集结完毕,加上刚才天主教联军伤亡也不轻,短期内天主教联军很难对瑙姆堡发起进攻。

    瑙姆堡内十分无聊,奥拉夫和哈达尔等到第二天才从阿尔贝特公爵口中得知古斯塔夫二世醒了,并且开始进食,得知冰岛维京义军相助情况后,古斯塔夫二世还要面前哈达尔和奥拉夫父子。

    可是被贝恩哈德大公以陛下病情未痊愈的理由推掉了,哈达尔听后怒骂贝恩哈德大公无耻,但是他目前也无力报复,只能暂时忍耐了。

    得知古斯塔夫二世苏醒后,瑙姆堡内的新教联军士气瞬间恢复大半,愁云惨淡的景象和忐忑不安的心情也横扫一空,士兵和军官都兴奋地讨论起了雄狮陛下康复后要如何带领大家报仇雪恨。

    可是没有高兴两天古斯塔夫二世突然陷入高烧不退,伤口化脓的感染状态,即便鞑靼人医生位古斯塔夫二世服下药剂还是外敷草药但是都没有太大的效果。

    古斯塔夫二世的身体状况急转日下,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但是随军医生却束手无措,最后在讨论后医生决定放弃古斯塔夫二世已经严重感染的左臂,采取欧洲最传统的治疗方式——截肢。

    如果截去了古斯塔夫二世伤口感染的左臂,因感染而引发的问题就能解决,可是截取肢体后的问题呢?

    所有人都不敢做独断,因为截肢后的死亡率很高,但是等下去陛下也很难保存性命了。

    在经过几轮讨论后,所有人还是保留意见,准备等待乌克森谢纳首相到来后由他做决定。

    此时奥拉夫通过阿尔贝特公爵也得知了古斯塔夫二世确实是因为伤口感染陷入了高烧昏迷的状况,他心想现在出手应该最好了,于是带着宋清河找到了阿尔贝特公爵,告诉他自己的随军医生是从遥远的东方秦耐来的,有着神奇的医术,也许他可以治疗古斯塔夫二世的伤势。

    遥远东方的神秘国度一直是欧洲贵族心中的天堂,那里的富裕景象早就流传了数百年,丝绸、瓷器、白糖等珍稀物资也让欧洲贵族神往不已。

    阿尔贝特公爵看了看衣着长相与欧洲人不同的宋清河,又询问了奥拉夫一些细节后,就高兴的带着奥拉夫、宋清河去找了贝恩哈德大公,希望让宋清河为古斯塔夫二世医治。

    可是贝恩哈德大公并不信任宋清河,他拒绝了奥拉夫和阿尔贝特公爵的请求。

    阿尔贝特公爵最终气恼的带着奥拉夫和宋清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起门来怒骂目中无人的贝恩哈德。

    奥拉夫并没有附和阿尔贝特公爵,只是不住地冷笑,最后说道“公爵大人不用生气,贝恩哈德大公会为他的无知付出代价的,乌克森谢纳首相今天应该就能抵达瑙姆堡了,他会让我的宋医生为陛下治疗,等到陛下苏醒后得知情况即便理解贝恩哈德是谨慎的用意,但也会不高兴的……”

    “你说的是,奥拉夫,首相今天一定能到了,等下……”

    阿尔贝特公爵话没说完就听到门外亲兵急声呼喊道“大人!乌克森谢纳首相在进攻天主教联军的后方,贝恩哈德大公要求咱们一起出兵攻打天主教联军!”

    奥拉夫和阿尔贝特公爵微笑的对视一眼,然后就快步走出去。

    奥拉夫带着宋清河从阿尔贝特公爵的房间离开回到了冰岛维京军团的驻地,那是一个花园,现在已经建造了木质的简易房屋。

    哈达尔此时也收到了通知,正在召集士兵,片刻后冰岛维京士兵和萨克斯军团、阿尔贝特公爵所率兵团作为第一梯队率先从瑙姆堡中冲杀出去。

    乌克森谢纳带领瑞典和波美拉尼亚联军牵制了包围瑙姆堡的大多军队,哈达尔和胡迪克、奥拉夫三人率军冲出城堡后见前方只有两三千人的火枪兵方阵,远处还有枪声炮声和硝烟白雾,显然乌克森谢纳的军队和华伦斯坦大军打的正激烈。

    “敌军人数稀少,正是建功立的时候,伙计们跟我冲锋!攻破天主教崽子的包围圈,击碎他们的军队,迎接乌克森谢纳首相大人!”

    哈达尔从马背上蹬直两腿,高声呼喊,然后维京铁骑好像一股洪流率先冒着天主教联军的枪林弹雨冲了过去。

    在热武器初级阶段的17世纪,火枪火炮都是前装式,也没有膛线,可以说精准度很感人,想要射中移动中的物体需要非常近的距离和相对熟练的技艺和天分了。

    通常来言火枪手在战场上的可怕在于排队枪毙的火力压制,数百上千的火枪同时发射,杀伤力十分惊人,可是面对奔驰起来速度极快的骑兵,火枪兵的威胁就要弱一些了。

    现在冰岛维京雷当士兵全力奔驰,天主教火枪兵的眼力手速完全跟不上冰岛骑兵的速度,再加上包围圈的火枪兵数量不多,所以枪子几乎全部落空了。

    等到火枪兵第二轮装填完毕后,哈达尔和胡迪克、奥拉夫已经能看清楚前方火枪兵的五官了。

    哈达尔一声怒吼,所有冰岛维京骑兵抓起马背上悬挂的短矛、短斧,施展了维京人的三大传统技艺之一的“飞斧技”。

    短矛飞斧瞬间呜呜飞出,击杀击倒了一两百名天主教联军的火枪兵,让包围圈出现了一个豁口。

    冰岛维京骑兵马速极快,手中长矛紧随飞斧之后也刺入了零零散散的火枪兵胸膛。

    随着冰岛维京骑兵刺破了天主教联军的包围圈,紧随其后的新教骑兵也闯入了包围圈中,一瞬间杀戮在包围圈中爆发。

    骑兵伴随着枪响从马背上摔下,马匹撞倒践踏着不成人形的天主教联军士兵,长矛也时不时的刺入犹在装填弹药或挥舞长矛的士兵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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