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下旬,结束英国一月游的天武帝,亲率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前往巴黎,召法王路易十四、英王威廉三世等人会谈。
加上秦王的军队,此时已有十余万明军汇聚在法国境内,大大震慑了欧洲诸王,令他们不敢妄动。
朱慈烺在巴黎举行会谈,目的只有一个,让欧洲各国割地赔款。
这一战,大明不足以灭亡欧洲,只能占据几个关键地方,设下楔子,以备将来再攻。
老资本主义几百年的底蕴,不是灭就灭的。
且明军万里远征,一东一西陆海联合作战,本来难度就大,不能把狗逼急了。
东方帝国的皇帝,在法兰西的国都召见欧洲诸王觐见?这不是侮辱人吗?
诸王都很愤怒,然面对恶劣的局势,不少人选择顺从,亲赴巴黎觐见大明皇帝。
路易十四迟疑了数日,终于还是横下心来,领命而来。
十几万明军驻守在法兰西,搞不好就灭国了,路易十四为了王权,只得忍辱负重。
凡尔赛宫的宴会上,朱慈烺似乎喝高了,让英王威廉三世斟酒,威廉不敢违背,认真的为天武帝斟满酒。
接着朱皇帝又指名让法王路易十四跳舞助兴。
不用怀疑,太阳王真的跳了!跳的可卖力了!
谈及割地赔款,诸王被迫与大明议约,双方共在凡尔赛宫议约四次,最终敲定了条约,名为《凡尔赛合约》。
和约规定:与会各国,包括法国、英国在内,皆臣服大明,为大明附属国。
剥夺法国、英国等欧洲国家全部海外殖民地,所有海外殖民地交由大明管理。
白了,欧洲这些国家,表面是有独立主权的,可在暗地里,它在经济发展、政治决策、军事外交等重要方面都受到大明的牵制。
军事限制上,莱茵河东岸的领土不得设防,维也纳由大明军队驻防二十年,并设西洋都护府以调解各国矛盾。
各**队人数限制在十万人以下,海军只能拥有三十艘排水量三千吨以下的风帆战列舰,不得制造铁甲舰。
战争赔偿方面,各国要向大明共赔款军费五亿龙元,平摊下来,分五十年还。
听到五亿龙元的赔款,威廉三世惊呼:“这太多了,能否少点?”
朱慈烺点点头:“可以,那就四亿五千万吧,分三十九年还,年息四厘。”
“那还行。”威廉三世舒了一口气。
朱慈烺心满意足,遂于天武四十九年春正月,下旨班师回朝。
欧洲战败的骨牌效应越滚越大,此前一直是全世界金融中心的阿姆斯特丹,战后被上海取代其金融地位。
荷兰和英国两家东印度公司亦被战败影响而出现经济危机,曝露其**无能的巨大赤字,宣布破产解散。
当初在十七世纪叱咤风云的“海上马车夫”尼德兰联省共和国,随着这场战争而崩溃衰落,强大的海军成为历史。
因为太过耻辱,连带促成尼德兰的爱国者革命,举国痛斥威廉三世的无能,就连英国那边也在骂他,在朱皇帝面前的无能表现。
作为英国和尼德兰两国共主,威廉三世不堪其辱,于第二年发病去世。
因其没有子嗣,威廉的小姨子安妮公主根据议会在通过的《嗣位法》继承王位,称安妮女王。
此时的大明帝国,无论是在国土、军事还经济之上,都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强级大国,表面上朱皇帝已经算是统一世界了!
因为从天武五十年开始,全世界只有一个共主,那便是天武大帝!
想象一下,你生活在天武大帝统治下的大明帝国。
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帝国,疆域幅员辽阔,北起北极,南至南极,太平洋是大明帝国的内海,澳洲是大明最大的海外岛屿!
帝国的探险队在亚马逊探索热带雨林,考古家把埃及和中东的文物源源不断地运回南京,科家们则在不断地突破知识的边界。
大明的军队在世界上战场不断地打胜仗:在非洲、在美洲、在欧洲,帝国的军队所向披靡,任谁也不敌领先世界百余年的枪炮与战舰的威力!
这个时代被称为“天武盛世”,也被称为“天武世纪”。
大明的臣民人民享受着安全的环境,国家经济蓬勃,海贸繁荣,文化昌盛,军力强盛,华夏子民遍及世界各地!
哪怕你是厂子里一名普通工人,每天上班看着蒸汽机无休止的运动,下班呼吸着扫兴的雾霾,你也会为帝国的胜利而感到骄傲。
因为出了国门,看到外面的世界,就庆幸自己投了好胎!
东南亚种植园产的蔗糖,或是本土产的茶叶,可以慰藉一天疲惫的身躯,这是白夷们享受不到的待遇。
当然,或许他们的贵族在宫廷里能喝到这样的下午茶。
在大明臣民眼中,哪怕是一名普通工人,也比英国人和法国人高贵!
欧洲的百姓和难民有什么区别?他们衣衫褴褛,衣服上的料还是东拼西凑的,每天就吃一点根本吃不饱的面包。
非洲的那些人,就更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刚从奴隶的身份中解脱出来,还是大明替他们做的主。
作为光荣的大明帝国臣民,帝国的成就让所有人值得自豪,这就是民族主义教育的魔力,更是强盛王朝臣民的福利!
时光如梭,天武五十年,朱慈烺六十七岁,武安公徐盛薨逝。
天武五十三年,司礼监掌印太监、大内总管、靖海侯吴忠薨逝。
随着留守内廷的太监日益老去,为数不多,不能再维持内监指责,朱慈烺决定改组二十四监。
尤其是拥有批红特权的司礼监,在吴忠去世后,朱慈烺不再重用太监,而是任命贴身侍女担任司礼监掌印。
并规定:凡入司礼监的宫女,终生不得嫁人,不得认亲,更不得入后宫为妃,断绝与世间一切往来!
白了,就是当皇帝的终生秘书,即便与皇帝发生点什么,也不能上位为妃。
朱慈烺定下的规矩,与祖训无异,后世之君需一体执行。
天武五十六年(1700年),直隶桐城张廷玉中进士,授为翰林院庶吉士。
某日,帝见其名,乃召至乾清宫,命他赋诗,张廷玉作七言律诗二首,颇得天武帝称许,当日奉旨侍值乾清宫,特旨授翰林院检讨,担任《天武亲征录》的纂修官,进入权力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