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楚颜夕带着林菲菲去了酒店,两人又一起去了附近的舞蹈室,所有的事情都安顿好以后,楚颜夕才赶去了公司,直接去了封墨寒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看着办公室内的两人瞬间愣住。
没想到袁媛也在!
袁媛冲她招了招手“封太太,进来坐吧。”
楚颜夕眉心皱了皱,不知道的还以为袁媛才是“封太太”呢。
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她慢慢走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你来做什么?难不成要回公司?”
袁媛撩了下长发,柔声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想来谈一笔生意,只不过封总还在犹豫。”
楚颜夕眉心皱起,转头看向封墨寒。
封墨寒正低头看着面前的资料,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你先回吧!”
闻言袁媛慢慢站起身,“期待封总的好消息。”
说罢低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楚颜夕,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直到关上门,楚颜夕才侧头看向封墨寒,“她真的是来谈生意的?”
封墨寒挑眉看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然呢?你觉得会是什么?”
楚颜夕抿了下唇,淡淡道“没什么,就是好奇他究竟去了什么公司,居然能跟封氏集团合作。”
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不过上一次在咖啡厅内遇到袁媛,她似乎就在面试。
具体是做什么的,还真不知道。
说罢楚颜夕才反应过来自己来的目的,提脚朝着封墨寒走去。
“林菲菲来了!”
封墨寒嗯了一声,“然后呢?”
“我要搬出去跟她一起住一段时间。”
当然,也是为了练习舞蹈。
只不过这种事情还不能让封墨寒知道,毕竟要想想万一练不成的退路是什么。
封墨寒抬眸看她,“你是想要搬出去住吧?”
楚颜夕抿唇,思虑后故意抬起下巴,“不可以吗?我只是搬出去住一段时间而已,又不是不是不回去了!”
闻言封墨寒半眯起眼睛看她,“不是想要离婚?”
“不是,就只是觉得她一个人住在酒店内,可能会有点怕,就要去陪陪她而已。仅此而已,你不用胡思乱想的!”楚颜夕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好在下午的时候定的酒店是套房,两个房间刚刚好。
练舞蹈也可以在自己房间内。
封墨寒思虑后点点头,“那好吧,但是等她离开以后吧,你必须搬回来住!”
楚颜夕粲然一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搬回去的!”
不过到时候也已经是爷爷的生日了,她也刚好去了清市。
至于要不要搬回封家住,都无所谓了。
封墨寒牵着她的手,思虑后缓缓道“温霆要回来了。”
楚颜夕怔了几秒,“不会吧?一个月的时间还没到呢!”
封墨寒仰头看她,淡然道“是我帮他回来的,也刚好有个戏,需要他去试一下,是个男一号,不知道能不能拿下来。”
楚颜夕哦了一声,“为了工作,确实应该回来了。”
不过温霆要是回来的话,怕是又要纠缠钟思思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放弃。
楚颜夕不禁皱了皱眉,好半晌才道“这次他回来,应该就不用去了。万一试戏过了,就可以准备工作了,万一没过,刚好爷爷的生日快到了,他也需要准备一下吧。”
封墨寒半眯起眼睛看她“你怎么知道爷爷生日的?”
“苏姨告诉我的啊!”楚颜夕脱口而出,刚说完忽地意识到不对,“这么说你早就知道爷爷生日的事情了?”
封墨寒点头,“知道,全都在日程表上了!”
楚颜夕嘴角下压,“你居然也不告诉我!”
搞得就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其他人居然都知道。
封墨寒慢慢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什么时候知道都不晚,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楚颜夕慢慢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一块玉佩,倏地瞪大了眼睛。
看起来色泽清透,没有一点杂质。
“应该要不少钱吧?”
封墨寒挑眉,想了片和后说道“忘记了,几年前在拍卖会上得来的。”
楚颜夕瞬间倒抽了一口气,小声喃喃道“拍卖会,一定要不少钱!有这个东西就够了,完全不需要我跳舞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跟林菲菲商量一下。
“你说什么?”封墨寒狐疑道。
楚颜夕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看。”
封墨寒看着她一脸撒谎的模样,淡然道“撒谎的能力果然一点都没进步!”
说罢打开第二个抽屉,拿出里面的几个盒子,放在桌子上。
“这些都是拍卖会上的东西,喜欢的话就拿走吧,不值钱。”
楚颜夕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可不需要这些!”
“叩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两人看向门口。
“进来。”封墨寒沉声道。
林域推门而入,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些异样,“封总,楼下有一位男士说是找您的,还说……说自己姓封!年龄与您相仿!”
闻言封墨寒眉心倏地一紧,冷声道“他来有什么事吗?”
林域摇头,“没说,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急事。”
封墨寒垂下眼帘,沉思片刻道“让他上来!”
“是。”
旋即林域就退了出去。
楚颜夕看着门被关上,眉心微拧,“你们聊,我先下去。”
封墨寒嗯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已然沉重起来。
另一个姓封的,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楚颜夕离开后,林域就带着人来了办公室。
男人看起来年龄与他相仿,但一头深蓝色的头发,却明显可见与封墨寒的性格不同。
一个不羁,一个沉稳。
男人双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的样子站在办公桌前,仔细打量着封墨寒。
“我叫封宇轲,你应该就是封墨寒吧?”
封墨寒双手交叉抵在下颌,“是,有事吗?”
封宇轲勾起唇角,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哥,再怎么说我也是老爸的孩子,咱俩身上流的血也有一半是一样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一点股份呢?这么做未免也太自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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